团宠假少爷只想吃瓜(70)
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家里知道,但楚鹤言不想,所以他也只能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楚凌予稳了稳心神,尽量自然地回答道:“嗯,一起睡的。”
林青洛:“他房间的床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俩的衣服,是你放到烘干机里的吗?”
楚凌予拿出准备好的说辞,撒谎道:“床单上不小心洒了牛奶,我顺手就给洗了。”
烘干需要很长时间,他实在熬不住了,本来打算早上起来去拿的,结果这一觉睡太久,不小心起晚了。
“是不是洗坏了?”楚凌予问,“我不知道丝绸不能烘干,抱歉。”
林青洛笑了笑说:“这有什么,洗坏了刚好再添几套新的,怎么还道歉起来了。妈妈就是跟你说一声,下次不用自己动手洗,叫佣人去帮忙处理就行了,夜里也有人值班的。”
楚凌予:“我知道了,谢谢妈。”
说是这么说,在他想出来办法让家里能接受这件事之前,他恐怕还是得手动洗床单。
这么一想,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昨晚的画面。
暖色的壁灯光线暧昧,楚鹤言黑色长发披散下来,漂亮的丹凤眼蒙着层水雾,比平时更加动人心魄。
快要登顶的时候眼神失焦地看向他,丝毫没有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强势,反而多了种让人充满保护欲的脆弱感。
楚鹤言的皮肤很白,白玉一样,是偏冷的色调,像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高贵又冷傲。
当这块冷玉逐渐染上几分血色,透出漂亮的淡粉时,楚凌予心里的那阵保护欲又忽然变成了想要破坏和占有的冲动。
“凌予?”
林青洛的声音让楚凌予回过神,他反应略有些迟缓地看过去,然后便听林青洛道:“怎么突然脸这么红?不会是感冒了吧?”
林青洛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点烫,去量个体温看看有没有发热吧。”林青洛担心地说。
楚凌予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尴尬道:“我没事。”
他浑身僵硬地转身上楼,声音也有些哑:“我去叫言言起床。”
林青洛摇着头叹息:“这孩子。”
她去医药箱找了个体温计,准备等楚凌予下来让他量一下。
秋冬本来就容易感冒,这个年纪的大小伙子总觉得自己身体好,平时一点都不注意。
楚鹤言这一觉睡得很沉,虽然只是互相帮了个忙,但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纾解,感觉还是很不一样,那种发泄完的疲惫感很助眠。
他夜里倒是没做什么梦,早上却忽然梦到自己被一只大狗扑倒。
狗狗很沉,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来气,还很热,连带着他也觉得有些热。
他无意识地想要把狗狗推开,那家伙却纹丝不动,还得寸进尺地舔他的脸。
被狗狗亲得糊了一脸口水的楚鹤言生气地骂道:“滚开!”
楚凌予动作一顿,以为他醒了,想要道歉,却发现他仍旧闭着眼。
“言言?”楚凌予轻轻叫了他一声。
楚鹤言翻了个身继续睡,表情看起来有些生气。
楚凌予凑过去继续亲他,最后没忍住吻上了他柔软的唇瓣。
因为缺氧被迫醒过来的楚鹤言睁开眼看到楚凌予放大的脸,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踹了对方一脚,对楚凌予来说不痛不痒的。
“言言,我难受。”梦里那只大狗趴在他肩膀上撒娇。
楚鹤言喘了口气,一大早被这么折腾,他也难受。
“锁门了吗?”楚鹤言问。
他的嗓音也略有些哑。
楚凌予立马道:“锁了。”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楚凌予在关键时刻用了张手帕。
刚洗坏一套床单,大早上再去洗,肯定会引人怀疑。
“你哪来的帕子?”
楚鹤言整理好衣服,边起床边问。
楚凌予用一种等待表扬的语气说:“抽屉里拿的,还有很多。”
楚鹤言瞪了他一眼,“你收敛点。”
这家伙居然还挺自豪,他就不觉得那种时候拿个帕子很像古时候新婚之夜那什么吗?
越想越觉得那种画面很诡异。
楚凌予听了他的抱怨,振振有词地说:“洗帕子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床单洗了房间里也没法晾。”
楚鹤言忍不住又踢他一脚,“闭嘴,就你话多。”
楚凌予乖乖闭嘴了,见楚鹤言要去卫生间洗漱,他也跟了过去,还主动给楚鹤言把牙膏挤好。
楚鹤言刷完牙,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他还粘着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用洗手间在这里干嘛?出去。”
楚凌予从背后抱着他,恨不得长到他身上一样,语气有些委屈地说:“想离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