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副总,”扩音器里传来天和的声音,“你们明天自己拿个纸箱,把东西收拾好,不要来上班了,我们全都听见了。”
佟凯:“!!!”
江子蹇这才想起音频忘关了。
江子蹇:“……”
天和把音频关了,被关越抱到怀里按着开始亲吻。
翌日,公司里。
“咳!”
天和看了眼佟凯脖侧的吻痕,佟凯便不自然地拉起衬衣领子,象征性地挡了下。
江子蹇到二楼来给花浇水,一边浇一边好奇地看关越脸色,关越也拉了下衬衣领子,欲盖弥彰地把脖颈的吻痕挡了下。
“我不会被穿小鞋吧?”江子蹇朝正在做木马的天和说。
天和的办公位上,闻天衡还坐着在看软件,天和便暂时搬到关越手边的沙发上。
天和:“你别把花浇死了就不会。”
江子蹇准备开始浇关越左手边的花,但离得有点远了,于是找了个方便有利的位置坐下,把手伸过去。
关越:“……”
关越正在回邮件,只得腾开一只手,孰料江子蹇开始坐着浇水,坐下以后就不走了。
“你猜我们昨天晚上后来怎么样了?”江子蹇又朝天和说。
关越:“………………”
天和:“哦?怎么样了?第一次还顺利吗?”
关越:“前台,麻烦你起来一下。”
江子蹇:“让我再坐会儿。天和,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
天和:“我猜的,你确定要当着总经理的面讨论这个吗?”
江子蹇:“他应该很想听八卦,舍不得把我赶走。”
关越:“你不用走,但是必须给我起来。”
江子蹇:“我把话说完我就走了。”
天和:“我授权你坐着说,我猜你让他先攻的你,然后他身为处男,很快就缴械了,对吗?”
江子蹇:“你怎么知道的?哦……我懂,关总也有曾经的青涩的第一次……”
关越:“再不起来我就炒你鱿鱼了。”
江子蹇:“你炒不了我鱿鱼,我的合同是不能被炒鱿鱼的……士可杀不可fire。你再猜猜?”
天和:“他攻了你三分钟,接着被你攻了三个小时,这还用得着问?”
江子蹇:“哈哈哈你太聪明了!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到?反正我可是什么也没说。”
天和:“显而易见,有什么评价?”
江子蹇认真而严肃地说:“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也许距离关越的聪明程度只有不到一厘米?”
关越:“?”
天和朝关越解释道:“他的意思是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下面越大就越聪明。”
关越:“……”
江子蹇:“可惜,技术不行,硬件设备却可以和我分庭抗礼,有尺子吗?大概就这么大,虽然不知道关越的尺寸,不过我们可以现场确认一下……”
天和:“停。”
江子蹇:“天和,那三分钟,真是我这一辈子,最长的三分钟,我现在甚至不敢去回忆发生了什么事。”
普罗:“你已经在回忆了,还显得津津有味呢。”
江子蹇&天和:“普罗!不要插嘴!”
天和:“所以佟凯一定也不愿意回忆接下来的三小时发生了什么。”
江子蹇:“我觉得其实我没有发挥好,差一点就可以让他在自然状态中,于不用手控制的情况下,尽情地释出……”
天和:“快来个人打断一下他!”
普罗:“根据美国最先的科研成果指出,在性生活过程里,只要节奏得当,通过一定频率来刺激前列腺,会引发交感神经兴奋,导致自然流出……”
关越:“闭嘴!”
江子蹇:“天和,你是那种敏感体质吗?你成功地被关越不用手就……”
天和与关越对视一眼,天和说:“还行吧,不是每一次,但是最近这个情况正在增加。”
江子蹇:“啊,关越,你在想什么?我感觉到你好像沉浸在回忆里了!”
关越:“说完了?可以起来了吗?”
江子蹇:“我在这里坐一下怎么了?关总,这个公司上到总经理,下到前台,大家都是人,是人就是平等的。”
关越:“不要坐在我大腿上!和平等不平等没有关系!”
江子蹇坐在关越怀里,关越回邮件回一半,完全没法碰桌子,两手只得稍稍抬起来,否则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像在抱江子蹇。
江子蹇心情很好,吹了声口哨,起身拿着浇花壶,走了。
关越又开始回邮件,天和的目光则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木马进度还有多少?”关越问。
“快了,”天和说,“再一小时。”
关越看了眼对面,把一份邮件抄送给佟凯,看见江子蹇在对面办公室里,坐在佟凯大腿上浇花,佟凯便一手搂着他,一边认真地回关越发来的邮件。
关越忍不住拿手机拍了张照,发到佟凯手机上,提醒佟凯注意一下公司形象,不要让前台坐在大腿上办公。
佟凯也发回来一张照,十分钟前拍的,也是江子蹇坐在关越的大腿上。
关越:“……”
关越把事情全部处理完,靠在转椅上,注视天和全神贯注地编程。
“我第一次被你弄得都痛死了。”天和忽然说。
关越:“当时你不是一直说不痛么?”
天和想了想,没说话,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关越说:“那让你报复一下?”
天和:“好,那我先记着。”旋即想想关越这么man,哪天要是被自己用领带绑着手腕反攻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关越:“等你教我。”
天和:“我的技术铁定比佟凯还烂哇哈哈哈——做完了!成功了!完工了!”
天和写完了他的木马,在他的人生中添加了辉煌的一笔,将电脑抛了起来。关越相当淡定,每次在伦敦搞定作业时天和都是这个反应,便起身过去,天和却一把揪住关越的领子,把他悍然推到沙发上,骑到他的腰间,低头狠狠地吻住了他。
“做完了!”天和把关越狠狠揉了一番,弄得关越的衬衣与头发凌乱,并在他脸上猛亲几下,又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要出去找人折腾,却被关越拦腰一抱,将他拖了回来,按在沙发上。
天和马上从胜利的喜悦中回过神来,说:“不不,这是公司,早上才做过……唔。”
关越不住喘息,吻住天和的唇,一手扯开他的衬衣,抚摸天和的背脊,天和顿时安静下来,不由自主地搂住关越脖颈。
楼下,吴舜见江子蹇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快递正等着,吴舜便坐到前台,帮忙签收快递。
“子蹇呢?怎么又不在?”吴舜看了眼前台堆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江子蹇的黑卡掉在地上,一堆宝格丽的回形针一个接一个别在一起,连了近一米长绕在蒂芙尼的笔筒上,LV的尺子贴着一张A4纸,画了些乱七八糟的花纹,啃了两口的一大块金箔巧克力扔在一旁。
看来上班确实很无聊。
吴舜替江子蹇把东西收好,稍微整理了下前台桌面,掰了块巧克力吃,把剩下的包起来。
门铃又响了,公司来了三个人。
“找关越,”年轻人进来就说,“人呢?叫他出来聊聊?”
吴舜道:“请问有预约吗?”说着看了眼Andy背后的两个人,以及外头远处停车场的那辆兰博基尼。
“没有。”年轻人说,“你就说Andy来了,他知道我是谁。”
“稍等。”吴舜道,继而朝跟着Andy的人笑了笑,其中有一人他认识,是某家机构的副总。
Andy不耐烦地等着,身后两人的脸色却有点不好了。
吴舜拉开抽屉,说:“喝点什么?水可以吗?”接着去接了三杯水递给他们。
吴舜笑道:“你们三个人,开一辆兰博基尼过来,不觉得挤吗?”
那名认识吴舜的副总忙道:“我刚好就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