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關於，他想瞭大半輩子都沒想通問題的線索。

“慕、慕允諾你胡說什麼呢？本宮當年進宮那可是清白身子，就算本宮能瞞得住你，那能瞞得住檢查身體的嬤嬤嗎？”幸虧皇後反應快，她一把甩開攝政王的手，冷冷道，“這事你不忙那就算瞭，本宮自己想辦法。”

“慕綰綰隻是你的女兒，又不是你的兒子，將來你的小兒子登基，她又威脅不到你什麼，你為什麼非要對她趕盡殺絕呢？”攝政王自然不信皇後的說辭，但他瞭解皇後，所以換瞭個話題，準備讓她自己慢慢露出馬腳，“再說她先做的事情，百官即便嘴上沒說，但在心中對她還是大有改觀，更別說皇兄一直對她贊不絕口。”

“攝政王，您也是有一兒一女的人，如果哪天你女兒的鋒芒蓋過瞭你的兒子，你會高興嗎？”

攝政王被她這個蠢問題，給弄笑瞭：“他們都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為何要不高興？”

“本宮跟你說不通，反正本宮是一定要讓慕綰綰滾出京城。”皇後眼中閃爍著兇光，“她在，瑾溟就永遠都沒有出頭的日子，他就永遠要矮她一頭，本宮的兒子將來可是天子，他不可以落後一個女人！”

“如果本王記得沒錯，當年您誕下慕綰綰，皇兄特別高興，給你賞賜瞭很多奇珍異寶，還派專人照顧你，他隻要一下朝就會來看望你們母女，整個過程中，完全沒有因為你誕下是女兒從而冷落你，反倒是你一直對年幼的女兒愛答不理，有時候她餓到聲音都發不出來瞭，你也當看不見，皇兄目睹這一切後，也沒責怪你，親自給綰綰挑選個乳娘，不然綰綰早就餓死瞭。”

第929章 你到底想說什麼？

“慕允諾，你到底想說什麼？”皇後面帶警惕地看著他。

“皇後娘娘，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本王一定會將此事弄得人盡皆知，到時候不光你的皇後寶座保不住，甚至還會殃及你的寶貝兒子，說不定皇兄一怒之下還會廢瞭他。”

“慕允諾，你再說，本宮撕爛你的嘴！”

攝政王看著眼前如同潑婦一般的皇後，眼中滿是厭惡，更覺得年輕之時，自己是瞎瞭眼，才會看上她。

“本王就問你一句，慕綰綰到底是誰的骨血！”

皇後不想再跟他理論，轉身就要走。

結果敞開的房門，“呯”地一聲關上瞭。

“慕允諾，若是天亮之前，本宮不能回到宮中，皇上一定會……”

“那皇上也是找你麻煩，你身為皇後，後宮之主，半夜出宮來攝政王府幽會本王，本王是不在乎皇兄怎麼看，倒是你，你才剛解禁，若是皇兄知道瞭，這次不知道要被禁足多久？”攝政王拿起茶杯喝瞭一口茶，完全無視憤怒的皇後，“本王耐心有限，你不說，本王有是對付你的招。”

“阿諾，你就非要逼我嗎？”皇後哽咽一聲，眼淚如同晶瑩的淚珠緩緩而落，“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在宮中過的有多艱難，在外人看來皇上對我疼愛有加，可私底下呢，他從來都不正眼瞧我，對我冷嘲熱諷。他為什麼要對慕綰綰好？還不是想用她來氣我？所以我一定讓她滾出京城，這樣我的下半輩子才好過。”

“也就是說，綰綰真是本王的孩子？”

皇後一愣，自己什麼都沒說，慕允諾怎麼就想到這個點上瞭：“不是，我……”

“你剛才說，皇兄對綰綰好就是氣你，如果綰綰是你們的孩子，皇兄對綰綰好你不應該是高興嗎？”

“對她好？”皇後呵呵冷笑起來，“你見過有哪個父親，任由自己的女兒囂張跋扈，還把她養成一頭肥豬，一天到晚就在外頭闖禍，有這樣養女兒的嗎？”

皇後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便讓攝政王更加堅信，慕綰綰就是自己與皇後的孩子。

當年，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是皇後撒瞭慌，讓自己誤以為，兩人什麼都沒發生。

“飛燕！”

皇後本名殷飛燕，再次從曾經愛過人的嘴裡，聽到這兩個字，她的心一下顫瞭顫：“允諾，我就這麼一個要求，求求你瞭……”

“除開這一件，其他的本王都可以答應你。”

“慕允諾，你什麼意思？”皇後剛穩定下來的脾氣，瞬間爆瞭，“你就非要看著我死嗎？”

“殷飛燕，當年是本王先遇到你的，如果你能經得住誘惑，那就不會發生後續那麼多事情，說不定我們現在一傢人過的特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