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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为何那样(138)

作者:相吾 阅读记录

她的廂房內,一位身高腿長、侍衛打扮的青年應聲下樓,門扉開合間,靡靡酒香散瞭些出去,打扮得花紅柳綠的美貌男子腰軟如蛇,從身後纏瞭上來。

精心保養的手指上握著小巧的金酒盞,他想喂潘燦星吃酒:“小侯爺,別看瞭,我們來吃酒。”

潘燦星似笑非笑地推開他。

衣衫不整的男子震驚地倒在地上。

*

介於喝醉瞭酒的岑嬰太可怕瞭,謝歸晏都沒敢和他上同輛馬車,好歹哄著他乖乖地待在馬車裡後,就立刻吩咐車夫把他送回皇宮,至於她自己,則是去雇瞭輛馬車,打道回瞭謝府。

府內靜悄悄的,謝歸寧的作息一向很好,應當已經歇下瞭,謝歸晏松瞭口氣,現在的她疲憊不堪,已經無心無力應付更多的人瞭。

她回瞭院子,倒頭就睡。

岑嬰也是倒頭就睡,隻是有點不同,他在馬車裡就睡著瞭。

介於他這段時間內,又是自殘又是精神不濟的,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詳的睡眠瞭,明洪猶豫糾結瞭許久,都沒有敢叫醒岑嬰,隻能帶著一堆金吾衛在馬車周圍守瞭岑嬰一夜。

次日,岑嬰神清氣爽地醒來。

他並不是那種吃醉瞭酒就什麼都不記得的人,相反,他把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記瞭起來。

於是,岑嬰的心情越發舒暢。

雖然酒後發那種瘋很丟臉,可是那又有什麼呢?畢竟他可是讓謝歸晏摸到瞭自己的身體啊!

努力騎馬射箭,把自己的身體練得薄肌覆骨,不就是為瞭這一刻嗎?

岑嬰很滿意自己的堅持有瞭回報。

再者,他回憶起謝歸晏被迫摸他胸肌腹肌各種肌肉時微紅的臉,躲閃的眼還有緊咬的唇,雖然不好意思極瞭,但好歹沒有討厭嫌棄。

這就說明他的身材讓她滿意,既如此,四舍五入下,就是謝歸晏喜歡他。

還有比這更令人高興的事嗎?

岑嬰摸著下巴,滿意極瞭。

他沒有對在馬車上潦草過夜發什麼怒,也不去追究這輛馬車為什麼會把他送回大明宮,他隻是吩咐明洪準備湯水沐浴。

這讓明洪著實松瞭口氣。

看來他的君王是苦盡甘來,雨過天晴瞭,他再也不用提著腦袋過日子,真叫人感動地想要落淚。

岑嬰回太極殿清潔瞭自己後,又趕去瞭東朝堂處理政務。

平心而論,岑嬰在很多時候都非常任性自我,但在為人君主之事上,他從未懈怠過,居謝府時,就把公務帶去謝府,回瞭皇宮,哪怕是宿醉,也要去東朝堂先處理政事。

他最近靠著時不時去坊市走走,與過往商客閑談,打聽京中物價,又拔出瞭些蛀蟲,無一例外都被他處瞭極刑,朝中哀鴻遍野,他卻滿意極瞭。

錦衣衛彙報給他,因為最近不少貪官落馬,在他酷刑鎮壓下,清官或者被逼成為清官的官員頂上,讓清正的官風吹到瞭民

間,民間對他的口碑正在逆轉,即使有心之人還在挑撥,但百姓們已經不聽瞭,他們有自己的判斷。

這很好啊,岑嬰想,他雖然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這個節骨眼裡,他的口碑逆轉瞭,才能幫助謝歸晏。

岑嬰沉思瞭一下,把起居郎蘭陵叫瞭過來。

蘭陵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遊魂一樣地出現瞭。

自從那日窺見岑嬰的秘密後,蘭陵就開始寢食難安。

神仙打架,殃及小鬼。岑嬰雖然不與顧嶼照爭吵,可是他這人可怕得很,他會自殘,身邊伺候的人終日生活在雷電交加中,不知什麼就會被波及劈上一道,惶恐不安。

何況,蘭陵的存在又那麼特殊,岑嬰都移情別戀瞭,他的存在價值也就沒瞭,那麼,岑嬰會不會來跟他算賬呢?牽扯進成王一案的人的下場歷歷在目,蘭陵能安心睡著才怪。

所以這次岑嬰一召他,他就覺得自己是要赴死,抖抖索索地問陛下有何吩咐。

岑嬰問他:“會不會寫戲本子?”

隻是這一句話,蘭陵就敏銳地察覺現在岑嬰的心情燦爛明媚得很,如雨過初晴,陽光普照到底,暖得他都快哭瞭。

蘭陵馬上道:“回陛下,微臣會寫!”

岑嬰頷首:“從成王一案的罪犯中,你挑幾個出來寫成戲本子,宣揚一下他們的罪有應得。”

嗯?

嗯?

蘭陵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可以寫正經本子的一天。

謝歸寧呢?

岑嬰已經揮手讓他退下瞭,蘭陵不知怎麼,總覺得自己失寵瞭,陛下不需要他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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