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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后读了死对头的心声(317)
作者:山野行月 阅读记录
他果然記得那晚的事情,記得桑黛來瞭這裡。
烏寒疏沉默一會兒,喝完瞭手裡捧著的酒,酒瓶被擱置在地面之上。
他望向畫上的紫衣青年和綠衣女子,輕笑瞭一聲:“她長得可真像他們啊……”
“眉眼像瞭阿萱,但輪廓又像瞭白於,特別像,有阿萱的溫柔,又有白於的堅韌。”
宿玄聲音淡淡:“你與這畫上的兩人是何關系?”
烏寒疏重新開瞭一瓶酒,輕聲說道:“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宿玄反而笑瞭:“普通朋友可不會這般供著彼此的畫像,在城主府打瞭個石室,外圍佈下陣法僅僅為瞭護著幾幅畫。”
烏寒疏並未回頭看宿玄,低聲道:“是啊……我都不敢對外說我們是朋友……”
宿玄雙手環胸靠在門上,石室內隻點瞭幾根蠟燭,光影昏暗綽約。
他急著去找桑黛,根本不想跟烏寒疏廢話:“說吧,玲瓏塢城內散修失蹤一事、那幕後之人的身份、以及當年群英會的事情。”
他一口氣問瞭幾個問題,烏寒疏身子頓住,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宿玄等瞭近一刻鐘他都沒有開口,小狐貍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
“烏寒疏,本尊不想跟你多廢話,你最好老老實實開口說出來。”
“我不說你會怎樣?”
“本尊會打到你說。”
這畫上的六人,宿玄敬重應衡仙君,因為他是桑黛的恩師。
敬重微生萱和白於仙君,因為他們是桑黛的爹娘。
其餘人與桑黛毫無關系,小狐貍本身也不是多有禮貌的人。
烏寒疏笑瞭幾聲,撐著身體站起身,因為喝的酒太多,走路有些不穩,晃悠著轉過身。
宿玄並未易容,依舊是昨日白天見到烏寒疏的模樣,隻是將黑發變回瞭自己的銀發。
烏寒疏從那一頭銀發便知曉宿玄的身份。
他的臉很紅,眼神已經有些不清明瞭,瞧見宿玄之後挑眉輕笑:“妖王大人怎麼會來我這裡?”
他打瞭個酒嗝,宿玄頓時後退幾步,眉頭一皺很是嫌棄的模樣。
烏寒疏捂住嘴:“抱歉,喝多瞭……”
宿玄越發不耐:“烏寒疏,你說不說?”
烏寒疏閑散笑著:“你是妖王……那夜來的人便是劍宗桑黛吧,如今四界人人知曉,妖王宿玄娶瞭劍宗桑黛,兩位天級靈根覺醒者成瞭道侶。”
宿玄沒有說話,不否認便是默認的態度。
烏寒疏的神情有些恍惚,聲音也輕瞭很多:“桑黛……她是應衡仙君的徒弟,應衡從不收徒的,她長得與阿萱和白於那般像,所以她……她真的是阿萱和白於的孩子啊……”
應衡從不收徒,卻主動收瞭桑黛,一個傢都未成的人收瞭個三歲的奶娃娃做徒弟,手把手將她養大。
烏寒疏捂住眼睛,悶聲笑瞭起來:“原來他們還有血脈啊……我一直都不知道,當時大戰之時我明明也去瞭,可我也丟下瞭桑黛……我以為她隻是劍宗的弟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阿萱和白於的孩子……我若知道怎可能會拋下她……”
宿玄反問:“你很後悔嗎,很愧疚嗎?”
烏寒疏呢喃:“我後悔……我對不起她……她是阿萱和白於的孩子,我怎麼可以與旁人一樣拋下瞭她……”
宿玄冷嗤,隻覺得這人也一樣惺惺作態,不想再多廢話,冷聲道:“她就是來查當年的事情,你若愧疚便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本尊,若你不說本尊便拆瞭城主府,打到你說。”
烏寒疏嘆氣,“妖王大人果然與你在外的名聲一般,脾氣暴躁又愛打架。”
宿玄看起來已經很不耐煩瞭,來之前桑黛便說過,不用介意她,烏寒疏是應衡和她爹娘的好友,但桑黛與他沒有半分關系,若一直不說可以用些手段。
瞧見某隻狐貍的業火都燃出來瞭,烏寒疏朗聲笑著,撿起瞭地上的一壇還未開封的酒遞給宿玄。
“妖王大人不若喝幾杯酒,坐下來好好聊聊?”
宿玄看也未看他遞來的酒瓶:“不必,本尊不喝酒。”
這話自然是假話,說出來烏寒疏都不信。
他又盤腿往地上坐,自顧自拆瞭酒塞:“你要問什麼啊,讓我從何講起,是說當年群英會上我們的相識,還是說我的修為進境,亦或是玲瓏塢內的散修失蹤?”
宿玄冷聲道:“從頭到尾,你都給本尊一字一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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