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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别有风趣(89)
作者:琉玉 阅读记录
陳婧安聽她嘴裡沒一句好話,怕她又要整什麼幺蛾子,便說:“母親,皇室還最忌兄弟鬩墻呢,咱們老是和大房作對,能撿著什麼便宜不成?你沒聽外頭說嗎,說梁王極有可能繼承大統,若是瑛瑤真的嫁於他做瞭王妃,日後不就是皇後?那可有的是咱們沾光的地方。”
若是袁瑛真的做瞭皇後,大房的成瞭皇親國丈,那她才真要氣死呢。吳氏一臉恨鐵不成鋼,“你們就知道跟在後頭撿剩下的,沒半分上進,說到底也是你們不爭氣,二郎如今也不過是個七品,指望你們才要餓死呢!”
這話說得讓陳婧安十分來氣,他們做父母的就沒出息,沒給子輩打下一份傢業,又憑什麼指望他們去掙臉面光耀門楣?
陳婧安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瞭,何必去眼饞別人。”
吳氏冷笑:“樹大招風,別看他們現在事事順遂,怕是已經礙瞭別人的眼,有的是人想要整他們呢,到時候,看我不踩他們一腳!”
……
今年天冷得早,剛立冬沒幾日便寒氣逼人。黎又蘅和袁瑛待在暖閣裡下棋,徐應真坐在一旁打絡子。
屋裡被被炭火烘得暖融融的,祥和的午後就這樣度過。
蘇嬤嬤打瞭簾子進來,對徐應真道:“梁王送來幾張皮子,說是前幾日去打獵新得的。t”
徐應真看瞭眼東西,問:“梁王親自來的?”
蘇嬤嬤說是,“人還在門口的馬車上。”
徐應真點個頭,說:“瑛瑤,你去跟人傢道個謝。”
袁瑛發瞭會兒愣,“哦”瞭一聲,披上披風出去。
出瞭府門,見梁王的馬車停靠在那裡。袁瑛過去,喚瞭聲“殿下”。
車簾被拉開,李瞻眉眼彎著,笑得猶如春風,“給你送的東西還喜歡嗎?”
他時不時的就給她送些吃食或者小玩意兒過來,說起來的確待她不錯,她也親耳從他口中聽過喜歡,可她弄不明白這個人,相較於他從容的親近,她就有些木訥,點點頭,說:“多謝殿下。”
“這麼冷的天,出來怎麼也不捧個手爐。”李瞻說著,手伸瞭出來,將自己的銅鏨手爐遞給她。
“殿下自己用吧。”
“拿著吧。”
他總是溫溫柔柔的,但大概因身份高貴,讓袁瑛總有種無法拒絕的感覺。
她接過手爐,那隻白皙纖長上移,很是自然地撥瞭下她被風吹亂的額發,又收瞭回去。
“近日我有公務在身,繁忙得很,不能常來看你瞭。”
袁瑛擡眼看他,感到莫名其妙,明明二人什麼關系都沒有,他言語間卻像是認定瞭她一樣。
“殿下忙你的就是,不必管我。”
李瞻囑咐她天氣寒涼,註意保暖,她沒精打采地應瞭。
回去之後,袁瑛跟母親說瞭聲,就自己回房瞭。
徐應真讓人將梁王送來的東西都收到庫房裡去,嘆道:“梁王到底什麼盤算咱們不清楚,可我看瑛瑤還糊塗著呢。”她對黎又蘅說:“上次為著唐惟一的事,罵她罵得很瞭,現在她也不愛和我說這些事瞭。又蘅,你去和她談談心,自己想清楚瞭,也不會任人拿捏瞭。”
黎又蘅應下瞭,轉頭就去找袁瑛,進屋見她趴在桌子上發呆,一臉鬱鬱。
袁瑛看她一眼,“是娘讓你來的吧?婚事我都聽傢裡的就是,別來問我瞭。”
之前遇上唐惟一,一腔熱忱都涼透瞭,現在又碰上梁王,明擺著是為聯姻而來,真情難辨,不管她樂不樂意,自己都無法主張,現在不免對婚事有些消極,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黎又蘅就先不和她說這個,笑道:“聽說熙春樓來瞭一批胡人跳胡騰舞,咱們去瞧瞧吧。等明日你哥回來,可就去不成瞭。”
……
初冬的午後,天有些灰蒙蒙的,吹過來的風冷颼颼的,熙春樓內卻是熱情高漲。
幾個胡人男子正在中間的花毯子上作舞,他們個個高鼻深目,身材剛武健碩,穿著胡服帶著繡帽,隨著樂曲騰跳旋轉,引得衆人鼓掌連連。
黎又蘅和袁瑛在雅座中坐下,一邊賞舞,一邊喝著葡萄酒。
袁瑛興沖沖地指著那胡人,“嫂嫂,他們的眼睛是綠色的。”
黎又蘅說:“他們是從吐火羅來的,聽說那裡的人都是碧瞳深目。”
她看袁瑛心情不錯,便開口打探:“瑛瑤,你和梁王如何瞭?”
提起那人,袁瑛總有些不自在,目光從胡人身上收回來,低頭擺弄面前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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