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却是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做这羞耻事了。正要探手到眉前去扯下黑布,两手手腕却被拓跋锋按住。
“怎么?”拓跋锋低声道,并吻了吻云起的唇。
云起道:“快回去!我他妈的……”一句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拓跋锋极轻的一耳光,拓跋锋嘴唇与云起鼻侧贴得极近,缓缓道:“上次想杀师哥的事,还未曾与你算账……”
云起道:“我以为你会躲……”说话间拓跋锋已将长袍团起,反剪了云起双手,将他的手腕缠住。
拓跋锋将云起放在垫上,小声道:
“你要杀师哥,师哥怎么能躲?”
继而埋头吻了下来。
火热的唇舌交缠,云起听到最后那句话,便瞬间沦陷在这时隔数年后的吻中。他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事,发疯地回应着拓跋锋的吸吮,桂花酒的香气在唇间漫开,令他心旌神醉,云起两手被压在身后,不断挣扎。
拓跋锋只道他想反抗,便将他手臂按住。
云起的手腕终于脱了那捆得紧紧的长袍,两手终于挣出,拓跋锋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顿,云起双臂搂上了拓跋锋的脖颈,专注地吻了起来。
分开那时,拓跋锋微笑看着云起,手指摸了摸他的脸,继而另一手探到云起股间,抽出玉茎,抬起他一脚,把自己的肉根对着云起扩过一次的后庭,便缓慢插了进去。
云起甫道里的空虚感瞬间被拓跋锋再次填满,然而这次进来的却比那冰冷玉茎更粗,更长且灼热,撑得他大叫起来。
“不……师哥!你这玩意儿太大了,慢点!”云起失声道。
拓跋锋道:“哦。”
“……”
云起被捅得险些晕过去,拓跋锋一面应着,动作却丝毫不见缓,云起死死抱着拓跋锋的肩膀,被蒙着双眼的脸上仰,布上被浸湿了一小滩,显是情欲难以遏制,带出了泪水。
他一面喘息,一面清晰地感受到拓跋锋肉根上的筋脉摩挲内壁,继而传到头皮的颤栗。
拓跋锋抱着云起的腰坐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胯 前,二人紧紧抱着的手臂稍松,拓跋锋略低下头,修长手指握着云起昂起的肉根,道:“硬了,原来你喜欢被操。”
“……”
云起抓狂地说道:“别摸……什么话,几年不见……啊!”
拓跋锋以粗大肉根催了催,云起登时说不完整一句话,拓跋锋手指来回揉捏云起的茎头,捏得它冒出滑腻的汁水来,继而沾满了指间,上下套弄。
后庭的充实带来的惬意令肉根前端涨得难忍,再加拓跋锋手指灵活的摩挲,让云起紧紧抱着拓跋锋的肩膀,不住痉挛。
“我要……射了。”云起羞愧无比道。
拓跋锋捏住他肉根,知道不可再刺激下去,继而抬起云起一脚架着,把根部深深捅入云起身后,便翻过身,重重压在云起身上,打桩似的开始反复。
“啊——啊!”云起难堪地大叫起来,拓跋锋抽插频率极快,腰力正猛,赤裸的全身出着大汗,浸润了古铜色的一身肌肤,如同抹了一层油,健美的腹肌紧贴于云起肉根前端,随着动作来回蹭,将其龟 头蹭得通红。
在这前后夹攻下,云起再控制不住,失控地剧喘几声,手指紧握着拓跋锋粗壮的手臂,纵声大叫。
拓跋锋猛地停了动作,把头埋在云起锁骨前,急促呼吸片刻,意犹未尽地不住轻啃。
花厅隔壁,小倌们的叫床声仍源源不绝,云起忽道:“咋这么快。”
“……”
拓跋锋将湿润的阳根抽出,带出一滩白液,继而不敢低头去看,胡乱扯过袍子揩了。
拓跋锋脸上发烫,却竭力令语调显得平淡:“这个没练过。等当老头子的时候……说不定便久了。”
云起吁了口气,筋疲力尽地起来,拓跋锋耳朵动了动,道:“你也听到隔壁动静了?”
云起这才想起方才被日得太投入,眼前又被蒙了块黑布,忘了地点,赶紧在地上一通乱摸,辨认着自己的衣服怒道:“我我我……你……”
拓跋锋静了下来,而后微笑道:“师哥疼你。”
他拉着云起的手,云起在一片漆黑中顺势跪了下来,拓跋锋摸了摸云起的脸,吻了吻他,继而认真地开始帮他穿衣服。
帮云起穿好,拓跋锋又穿好自己一身王府侍卫服,看着云起蒙着眉眼的黑布,清秀的脸,白皙的鼻梁,润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