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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129)

作者:卧扇猫 阅读记录

因這是錢傢的船上多有不便,公子也還未醒,二人便約定待程令雪方便之時去綢緞鋪子尋杜彥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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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瞭別院,程令雪窩在青松苑內不出來。到瞭入夜,該去服藥,她才視死如歸地去瞭玉恒居。

公子還是坐在窗邊看書,沉靜自持的姿態一洗白日裡被情'藥侵染的昳麗。在她來時,也並未擡頭。

他的疏離讓程令雪少瞭幾分尷尬,待服瞭藥後,她要溜之大吉,卻被公子叫住:“姑娘留步。”

程令雪止步於屏前,她看著腳底,極力淡然道:“公子身子還好?”

屏後的公子眸底藏笑:“尚可,隻是後頸略微酸痛。”

程令雪長睫垂得更低。

“抱歉。”

“沒什麼需要抱歉的。”

公子聲音泠泠如雪中泉,坦然矜冷:“白日裡受藥力所控,冒犯瞭姑娘,幸虧姑娘果斷,及時出手制止,否則在下恐怕要失'控唐突姑娘。”

失'控……

程令雪腿間、手心一陣麻意。

“姑娘是在回想麼?”

清冷的嗓音原本沒有情緒,可因問的是這樣一句話,陡然變得曖昧。

程令雪臉一熱,隔著屏風,她眼前浮現公子在放血那刻緊閉著眼,牙關緊咬,喉結滾動,渾身失'控顫'抖的模樣,手心仿佛……她攥緊手心,要把那一截莫須有的熱炭擠出去腦海:“公子誤解瞭,我沒有在想。”

公子雲淡風輕地笑瞭下。

“想,也無妨。”

程令雪臉和耳朵都發燙。

這叫什麼話?!

公子他為何突然毫不避諱地提起此事,莫非他……想起那張聖潔又墮落的觀音面容,一時間她似乎又被那迷離晦暗的含情目凝望著。

心裡忽地不安一顫。

難不成公子被她玩瞭一遭,發現那檔子事很有趣?!

不會想與她假戲真做吧?

氣氛靜得曖昧。

隔著屏風,姬月恒目光像纏緊獵物的蛇,纏住那少女。

書案上攤開一本話本。

姬月恒白凈的指'尖劃過上面孟浪的一行行字,字的邊上還配瞭圖。

畫中被按在書案前,扭成奇異姿態的少女成瞭他屏後的人。

姬月恒低頭,齊整的衣袍上逐漸有瞭細微的褶皺。

半垂的眸子漫上無奈。

怎麼辦。

似乎又想和她親近瞭。

像白日裡那樣,不,不夠,遠遠不夠,還要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最好,不留任何間隙。

餘燼死灰複燃。

姬月恒思緒都開始發熱,出口的話仍冷靜無欲:“姑娘不必在意。古人雲,食色'性也,人非獸類,卻與獸並無差別,皆是肉體凡胎罷瞭。”

“在下亦然,受藥力所控時會動欲、失'控,就如人餓瞭要進食。姑娘若難為情,便當作你是在我饑腸轆轆時接濟吃食。如此想,可會自在一些?”

屏後少女僵硬的身影放松瞭些,恢複從容:“公子說得是。”

清軟的聲音拂過耳畔,褶皺下蟄伏的惡念得到安撫。

姬月恒垂眸看著那突兀一處:“不知姑娘可否與我說說幾件民間風俗?”

屏後人愣瞭愣。

“在下隻是突然好奇。”

隻是突然,想聽聽她的聲音。

聊起正經事,程令雪更放松瞭:“風俗啊,我想想,逢年過節……”

姬月恒認真地聽著。

端坐的姿態似佛子聆聽世間俗情,手卻緊扣著輪椅扶手。

少女清軟聲線撓過耳邊,有瞭實質,化作那帶著薄繭的素手。

她攥緊瞭他。

帶繭的手心擦過上端。

嘶……

快意泛起,姬月恒扣著輪椅的手越發用力,額上滲出薄汗。

那人說瞭一堆,不見他回應,停頓下來,試探地低喚。

“公子?”

“嗯,繼續,我在聽。”

姬月恒眼梢飛紅,長睫沾著淚意,如春雨中的桃花。

唇角揚起無聲的笑。

這可怎麼辦?

僅僅是聽著她說話的聲音,腦海中便竄上白日裡那要命的快慰,不知想要聽她的聲音,甚至——

還想……占有她整個人。

他掀起長睫,目光灼灼,要穿透屏風,纏住屏後的人。

這廂程令雪說得口幹,打算溜之大吉:“大抵是這些,我所知也不多,公子若感興趣,可問問其餘人。”

屏後的公子許久沒回有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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