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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379)

作者:晴天白鹭 阅读记录


薑舒不能去赴宴,鬱崢隻能獨自前去。

薑舒備瞭兩份禮,一份是給榮王府的,一份是單獨給孫宜君的。

人不去,心意總得到。

榮王雖是個閑散王爺,鬱源也無官職,但父子倆交友都很廣泛,榮王府賓客滿堂。

拜完堂後,孫宜君被鬱源牽著入瞭洞房。

鬱瀾周泊序等人跟著前去,歡歡喜喜的鬧洞房。

平日裡張揚隨性的孫宜君,今日安靜乖順的出奇,活像是換瞭個人。

要不是鬱源揭開喜帕看見瞭那張熟悉的臉,他當真要懷疑娶錯人瞭。

喜服紅妝,今日的孫宜君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雖然往日她也愛穿紅衣,但尋常紅衣與嫁衣終歸不同。且平日孫宜君都是薄施淡妝,今日是盛妝打扮,自是精致美麗許多。

“嘖,鬱世子看傻瞭。”有人起哄打趣。

孫宜君一聽,嬌嗔的瞪瞭愣神的鬱源一眼。

鬱源回過神,理直氣壯道:“我的世子妃我不得好好看看。”

“是是是,恭賀鬱世子新婚大喜,抱得美人歸。”衆人笑鬧。

一切禮儀規矩行完,又鬧騰瞭半晌後,鬱源被拉出去喝酒瞭。

熱鬧的新房一下子安靜下來,孫宜君長出口氣。

鬱瀾好笑道:“你不是最愛熱鬧嗎?今日怎麼的不喜瞭。”

孫宜君撇嘴道:“我那是愛看別人熱鬧,今日是他們看我熱鬧。”

鬱瀾一想也對。

“渴死我瞭。”孫宜君讓婢女給她倒瞭杯水。

天不亮就起身,折騰到現在,她是又累又渴。

成婚真是太麻煩瞭,幸好一輩子隻成一次。

喝完水,孫宜君扶瞭扶頭上的冠,想要取下來。

鬱瀾和婢女趕忙阻止。

孫宜君抱怨:“太重瞭,壓的我頭疼。”

鬱瀾溫聲勸道:“再忍忍,等鬱源來給你摘。”

純金珠冠,自是沉重。

坐不住的孫宜君,大喇喇的在房中走動,四處觀察打量。

陪嫁婢女勸瞭幾句,沒勸住。

好在榮王府的婢女都在屋外,沒人瞧見孫宜君的無狀模樣。

鬱瀾深知孫宜君的脾性,見怪不怪。

孫宜君轉悠瞭一圈,瞧夠瞭又坐回去,同鬱瀾說話。

一直到晚宴開席,鬱瀾才起身離開。

王府下人送來席面,孫宜君獨自享用。

吃飽喝足又洗漱妥當,孫宜君揮手:“行瞭,你們下去吃席吧。”

“是。”婢女行禮退下。

天色已黑,接下來就是洞房花燭,已沒婢女什麼事兒。

孫宜君坐到床上,百無聊賴的等瞭一會兒有些犯困,倚靠在床欄上打起瞭盹兒。

鬱源朋友甚多,平素又喜好飲酒,是以被抓著灌瞭許久,一直到月上梢頭,他才被下人攙回到新房。

原本走路搖搖晃晃的鬱源,一進到屋中,立時便站直瞭身。

他不傻,春宵一夜值千金,哪能被酒灌倒。是以他喝著喝著便開始裝醉,順利脫身。

貼著喜字掛著紅綢的新房十分安靜,鬱源緊張又激動的走進內室,看到孫宜君靠著床欄,腦袋一點一點的。

竟然睡著瞭。

鬱源啞然一笑,緊張和激動淡去,緩步走到床前站定。

睡著的孫宜君恬靜嬌美,與醒著時的張牙舞爪全然不同。

鬱源躬身細細打量,從眉眼到紅唇,從額頭到脖頸。

大紅喜服映襯下,孫宜君頸白似雪,鬱源瞧的心癢難耐,很想嘗一嘗可有雪的味道。

“宜君。”他輕喚瞭聲。

聲音太輕,沒能叫醒孫宜君。

鬱源提高聲音又喚瞭一聲。

孫宜君聽見瞭,迷蒙著睜開眼。

瞧見鬱源,孫宜君開口第一句便是:“趕緊把這東西拿走。”

見她指著頭上的冠,鬱源會意,雙手捧住摘下。

戴瞭整整一日,孫宜君額上被壓出紅痕,瞧著都疼。

腦袋一輕,孫宜君頓覺舒爽不少,伸瞭個懶腰問鬱源:“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似嗔似怨,聽的鬱源眸光一亮。

“你很急嗎?”

孫宜君瞪他:“你戴那冠試試,看你急不急。”

鬱源回頭看瞭一眼妝臺上的冠,這才明白自已會錯瞭意。

“很疼嗎?我給你吹吹。”鬱源湊近,對著孫宜君額上紅痕吹氣。

清涼的風緩解瞭疼痛,孫宜君卻並不感激,反而捂鼻推開他:“你喝瞭多少酒?臭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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