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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275)

作者:晴天白鹭 阅读记录

鬱崢雖不懂內宅庶務,但他不傻,聽薑舒這麼一說頓時明白瞭。

豈止這幾個月,恐怕過去幾年的賬冊都有問題,隻是他未察覺而已。

“依你之見該當如何?”鬱崢擰眉問。

薑舒望著他,不答反問:“夫君覺得府中衆管事如何?”

鬱崢抿唇思忖道:“盡職盡忠,恭謙有度。王府這麼多年未出過什麼亂子。”

薑舒聞言,心中已有計量。

有道是水至清則無魚,凡事不能太計較。

杏眸掃瞭一眼桌上賬冊,薑舒深吸口氣道:“那就既往不咎,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切重新開始。若有再犯者,嚴懲不貸。”

鬱崢也明白其中道理,當下頷首道:“都聽你的,內宅庶務我不甚懂,往後便都仰仗你瞭。”

他是皇室王爺,自小學的便是安邦定國,治理天下,從未涉足過宅院庶務,在這方面確然不如薑舒。

薑舒凝然正色道:“這是我份內之事。”

自古夫妻之道便是男主外,女主內。鬱崢在外為她撐起瞭一片天,她自當理清宅院,讓他後顧無憂。

夫妻攜手,互相扶持,方能長久。

鬱崢聞言心頭一暖,招手讓薑舒過去。

薑舒不明所以,起身走到鬱崢身旁。

鬱崢側身,將她拉入懷中坐於他腿上,把下頜擱在她頸窩道:“隻恨娶你太晚,但又幸好,終是娶到瞭你。”

他曾經錯過瞭她,本以為此生無緣,可又得上天眷顧,又給予瞭他一次機會。

鬱崢這話,帶著曾經錯失的遺憾,又充滿瞭失而複得的慶幸,令薑舒心尖輕顫,産生共鳴。

他們能走到一起,屬實不易。

品味著鬱崢的話,薑舒狐疑問:“你是從何時想要娶我的?”

這些年,她同鬱崢隻見過匆匆幾面,並無過多交集,情從何來?

鬱崢靜默瞭一瞬,悵然道:“很久很久以前,我本打算等你及笄,再與你相認,然後尋個妥當法子娶你過門,可沒想到你如此恨嫁,方一及笄就嫁人瞭。”

成年開府前,鬱崢還隻是個少年皇子,羽翼未豐,與薑舒相認的時機尚不成熟。

“我才沒有恨嫁,是靖安侯府求娶心切,我爹娘當時以為會是樁好姻緣,才順從靖安侯府,盡快完婚。”

薑舒紅著臉解釋完,末瞭又問:“你當初為何沒來尋我?”

倘若鬱崢與她相認,阻止她嫁給沈長澤,她一定會答應的。

鬱崢重嘆一聲,痛聲扼腕道:“我那時不在上京,受父皇之命巡訪大昭。等我收到消息時,你已與靖安侯定下婚約。等我趕回上京時,你即將出嫁。”

當時鬱崢雖覺遺憾,但畢竟情感不深,隻要薑舒過得好,他也能接受。

若換成如今,他便是當衆搶婚也定要阻止。

竟是如此!

薑舒聽完鬱崢的話,隻覺天意弄人。

好在上天垂憐,磋磨七年兜兜轉轉,他們終是得成眷屬。

“阿崢哥哥。”薑舒回抱住鬱崢,心緒大為觸動。

回想過往,鬱崢也覺悵惋難平,千言萬語無從訴說,修長如玉的手捧起薑舒小臉,心緒翻湧的吻瞭上去。

失而複得,更懂彌足珍貴。

同以往的吻不同,這個吻充斥著痛惋憐悔,慶幸珍惜,時而溫柔繾綣,時而又濃烈蝕骨。

激吻過後,兩人微微分開,牽出一條銀線。鬱崢喘出一口熱氣,消弭不見。

薑舒櫻唇紅潤微腫,帶著絲絲痛麻,卻覺酣暢淋漓。

“阿崢哥哥,我們再也不要分開瞭。”薑舒靠在鬱崢胸口,心口悶痛生澀。

隻差一點,她便與鬱崢終生錯過。

對此鬱崢也是心有餘悸,雙臂緊擁著懷中人道:“除瞭生死,這世上再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

“生同寢,死同穴。”薑舒仰頭望著鬱崢,杏眸中蘊滿濃情。

鬱眸垂眸與她對視,墨眸中也皆是眷眷深情。

在這寂冷冬雨日,兩人緊密相擁,互訴情衷,兩顆心貼在一起,牽引共震。

午膳後,雨還在斷斷續續的下著。

鬱崢昨夜沒睡足,略有些困倦,左右無事,便擁著薑舒午睡。

然薑舒早上睡夠瞭,此時毫無困意,枕在鬱崢懷裡,定定的瞧著鬱崢,怎麼都瞧不夠。

“阿崢哥哥。”薑舒輕喚一聲,吻啄瞭一下鬱崢蜜色唇瓣。

瞌眼歇息的鬱崢沒有動,似是睡著瞭。

薑舒瞧著他,又湊上去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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