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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报恩后,她跑了(32)

作者:金线 阅读记录

說完,將傷口用佈條包紮好以後,安棲不再理會趙雲池,徑直朝附近的客棧走去。

趙雲池看著安棲走遠的背影,唇瓣的弧度微微揚起,爾後步子輕快地跟瞭上去。

不遠處,一道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光緊緊地追隨著安棲,眸中全是幽深不耐的神色,待安棲走進瞭一旁的客棧,陸序臣方面目沉冷地走進瞭身後的廂房。

昨晚,有密信說莊教的教首會在京都郊外的西山舉行秘密集會,那漕幫的叛徒興許也會一同前往,為瞭同時抓住這兩撥人,陸序臣才會突然離開安棲,事急從權,又為瞭安全,郭安才執意跟著陸序臣一起走瞭。

可就是這一晚,陸序臣再回去時,安棲竟然不見瞭蹤影。

秋音哭啼著訴說,說安棲用過早飯以後便出去瞭,說是去見見瑛嬸,可去瞭許久都還沒有回來,秋音便跑去瑛嬸傢問,可瑛嬸卻告訴她,安棲壓根就沒有去過她那。

秋音慌瞭,又回瞭宅子,進西間一看,才發現瞭放在妝鏡前的碧玉簪子和書信。

秋音不識字,不知道書信裡寫瞭什麼,又不敢去拿給別人看,隻能邊哭邊驚地等著陸序臣回來。

好在,陸序臣今日上午便回來瞭。

陸序臣接過秋音遞過來的書信,面色越來越冷,仿佛突然間淬成的一道萬年寒冰,欲殺人於無形。

那支被留下來的碧玉簪,更如一根利刺一般插進瞭陸序臣的胸口,讓他突然間兩脅疼痛發作,劇痛難忍。

安棲和趙雲池一前一後走進瞭一傢名叫一閣的客棧,又定下瞭兩間客房。

趙雲池受傷瞭,賴著安棲不肯走,安棲因為方才被陌生男子追蹤一事,也是心有餘悸,便收下瞭趙雲池,待歇息一晚以後,明日再做打算。

安棲住的這間客房面朝大街的背面,因有後面的屋宇相連,光線較暗。

安棲推門進去,關好門,便本能地想要去推開身後的窗扇透氣,隻是一轉身間,在光線幽暗的屋子裡,安棲竟然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巋然地坐在窗扇旁的圈椅上面。

安棲心頭一驚,待看清來人時,竟有一股轉身就想要逃跑的欲望。

可還來不及轉身,那人便大步跨瞭過來,將安棲抓瞭回去。

第 17 章

隻一眨眼間,安棲便被陸序臣推到瞭窗扇旁,抵到瞭墻角。

安棲想掙紮,卻被陸序臣牢牢地禁錮在身前,動彈不得。

一面是冰冷的墻面,一面又緊貼著陸序臣火熱的身軀,安棲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冰火兩重天之間,心裡止不住地發顫。

她瞪著驚慌失措的杏眸朝陸序臣望去,隻見陸序臣的臉一半隱在靠墻側的黑暗當中,另一半則在窗扇外的光亮下顯得沉冷幽深。

安棲抖著嫣紅的唇瓣,試圖說話,可張瞭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陸序臣冷哼一聲,赤紅的鳳目露出以前從未有過的陰鷙:“你不是要報恩的嗎?怎麼?還沒報恩便想跑瞭?”

安棲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陸序臣,她瑟縮著,終是心不由己顫聲地說出話來:“你想要如何報恩?”

“自是我想要如何,便如何,直到我滿意為止!”陸序臣的嗓音又暗又啞。

安棲抗拒,試圖從陸序臣的禁錮中逃離出來,可陸序臣全身力道大得嚇人,任憑安棲如何用力,陸序臣都分毫未動。

安棲害怕極瞭,驚慌之餘,竟然想到瞭住在一旁的趙雲池,可口中剛呼出“趙雲池”三個字,便瞬間被陸序臣捏住瞭喉嚨。

“怎麼?這麼快便勾搭上瞭別的男人?亦或是,他曾救過你,你便也想以身報恩?”

陸序臣的話裡充滿瞭譏諷,安棲不能說話,臉色漲得通紅,可在聽瞭陸序臣的話以後,心底連最後一點期盼都沒有瞭,最後隻剩下瞭無盡的失落。

她曾這般全心全意地等他,待他,他竟然是這樣看她的。

陸序臣從安棲的眸子裡看到瞭一股絕望,突然間心底莫名閃過一絲慌亂,這種慌亂,在他得知自己不是南宮侯的親生兒子的那一晚,他也曾有過。

他松開瞭捏住安棲喉嚨的手,將額頭抵在安棲的額前,啞著嗓音道:“不許離開。”

安棲將頭偏向一旁,不想理他。

這個抵觸的小動作讓陸序臣感受到瞭輕視,黑眸閃過一抹晦色,他再不做它想,忽的將安棲抱起,扔上瞭肩頭,便推開門徑直朝外走去。

陸序臣開門的動靜頗大,一旁的趙雲池聽到聲響,連忙從屋中走瞭出來,在看到安棲被陸序臣帶走的那一瞬間,霎時紅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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