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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报恩后,她跑了(17)

作者:金线 阅读记录


隻是到瞭第三日,一個上午過去瞭,仍不見農戶的影子,安棲想著農戶可能是有事耽擱瞭,也沒放在心上。

這一日是她的生辰,她擔憂的事情不是農戶會不會送野桑葚來,而是陸序臣會不會回來陪她過生辰。

上回陸序臣連夜離開,已過去十餘日瞭,至今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安棲猶記得那晚,陸序臣眉間緊鎖的陰鬱,讓她感到害怕。

他既然曾應允過要給她名分,她便不該這般著急才是,可那晚的場景,她也是退無可退瞭。

已是日暮時分,農戶仍沒有送野桑葚來,陸序臣也沒有回來。

安棲看著天邊漸黑的暮色,便讓秋音去煮瞭一碗長壽面。即便是陸序臣沒有回來,她也該好好過生辰才是。

阿婆說瞭,不管日子怎麼差勁,總要待自己好些,這樣才能有繼續走下去的勇氣。

不一會兒,一碗熱騰騰的長壽面便上來瞭,裡面還擱瞭一個荷包蛋,上面沒有灑蔥花。

安棲告訴過秋音,陸序臣不喜歡吃蔥,以後隻要他在傢用飯,便不要放蔥。可今日,陸序臣雖沒有回來,但秋音知曉,安棲是等著陸序臣的。

安棲見瞭沒有蔥花的長壽面,又等瞭片刻,便同秋音道:“去取些蔥花來罷。”

安棲是喜愛蔥花的香氣的。

隻秋音方從皰屋裡取瞭蔥花來,正準備灑到長壽面上去,便聽到門外響起瞭敲門聲。

桐木門聲音清脆,安棲心中一喜,秋音也放下瞭手裡的蔥花。

可轉瞬,安棲亮起來的杏眸又暗淡瞭下去,陸序臣是有鑰匙的,每回回來,他都不會敲門,如若不是陸序臣,來的隻可能是那送野桑葚的農戶。

安棲興致缺缺,也沒想農戶為何這麼晚才來,便讓秋音去開門。

秋音去瞭,打開門一看,不是農戶,卻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沒什麼明顯的特點。

男子臉上堆滿瞭笑,又滿是歉意道:“實在抱歉,我爹他今日上山采桑葚的時候,腳又扭傷瞭,便耽擱瞭給您送桑葚的時間。”

說完,男子將手裡的一簍子桑葚遞給秋音。

秋音心中疑惑,總覺得這男子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卻想不起來。秋音將桑葚接瞭過來,又讓男子稍等,轉身進屋去找安棲取付給農戶剩下的銀錢。

“是送桑葚的那位老伯嗎?”安棲見秋音進來,問道。

“是,不過不是老伯,是他的兒子,聽說老伯今日上山的時候又將腳扭傷瞭。”秋音回道。

“哦,銀子在床頭衣櫃的屜子裡,你自己去取罷。”

“好。”

秋音去取瞭銀子,又往門口走去。

隻是這回秋音去的時間有些久,半晌都不見人回來。

安棲心中疑惑,放下已經灑上瞭蔥花的長壽面,朝門口走去。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瞭下來,宅子門口屋簷下的那盞燈秋音還沒有來得及點亮,越往外走便越是黢黑。

安棲走到門口,就著院內昏暗的燭火,看到秋音正歪著腦袋躺在地上,沒瞭聲息。

安棲心中一驚,正要上前去查看,卻被一個人從後頭一把抱住瞭。

這人力氣極大,箍得安棲喘不上氣來。安棲又是極為驚懼,待稍稍冷靜一些,才開口想要叫人。

隻一個“救”字還沒有喊出口,便被一個大掌給捂住瞭嘴巴。

安棲“唔唔”的,被後面的人一邊捂著嘴,一邊往屋裡拖去。

直拖到火燭明亮的正屋,男子才一把松開瞭安棲,將她推搡到瞭地上。

安棲害怕極瞭,透過松散的發間縫隙朝那男子望去。

隻見男子身形彪悍,一身肥肉,臉上堆滿瞭不懷好意的獰笑。

他俯身朝安棲走來,安棲害怕,雙手撐著地面往後面挪動,直到緊貼墻壁,退無可退。

男子伸出大掌,拂開安棲垂到臉上的發絲,在看到安棲的真容以後,滿目震驚,爾後又爆發出一股壓抑的笑聲來:“哈哈哈,沒想到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娘子,虧得滿子是個怕妻的,若不然這便宜可要被他占瞭。”

安棲強壓下心中的懼怕,抖著唇瓣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男子臉上猥瑣的笑意更甚,回道:“自然是讓小爺我爽活爽活。”

安棲又往身後貼瞭貼,恨不能嵌進墻壁裡去,眼淚也順著臉頰落瞭下來:“我屋裡還有一些銀兩,我都給你,求你放過我。”

男子聽瞭,說出更為可恥的話來:“不急,待我享受完瞭,你再將銀子給我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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