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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暗卫(78)



寧王:“歇。”

青葛意外。

寧王撩起眼來,望著她:“怎麼, 隻是嘴上客氣客氣?”

青葛一時無言。

頓時覺得自己天真瞭,他勉強壓下惱, 到底和自己用膳, 不就為瞭睡在這裡嗎?

男人啊男人!

************

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寧王心緒不佳, 她覺得寧王今天和往常不一樣,很快,很用力。

他甚至變瞭一個新花樣,要青葛跪伏在上面,而他站在下面。

青葛覺得這樣實在是怪。

她咬著唇,回首,卻隻看到男人充滿爆發力的緊窄腰臀,正迸出緊實淩厲的線條。

她便低聲道:“殿下—— ”

聲音破碎。

然而此時寧王正在關鍵時候,興致起來,哪裡肯,他甚至懲戒式地拍瞭青葛。

雪白充盈跌宕起伏,白浪翻飛,寧王看得眸色深邃暗沉。

他微弓著背,緊繃而有力的長腿跨踩在榻上,運力。

青葛便感覺自己變成瞭一匹馬,男子在縱情馳騁。

眼前一切都在晃,而在那激烈的晃動中,她也想起許多畫面。

比如皚皚白雪之中,她緊攥著那塊混著雪水和髒泥的豆糕,卻看到面前出現瞭一雙鹿皮靴,比如清雅幽靜的茶室中,她和白梔跪在那裡等著賜名,曾看到的那華美精致的袍底。

白日時候她跪在王爺腳下,不能擡首,現在她跪在王爺的床榻上,感受著他的馳騁。

那麼有存在感,橫沖直撞,她幾乎用所有的韌性包容著。

她艱難而無助地抓住被褥,十指緊攥,之後又放開。

她是真受不瞭瞭,覺得自己溺斃其中,她胡亂搖著頭,想讓他停下來,讓她緩口氣。

可他根本不停。

太多太多滋味在沖撞,她仰起頸子,眼淚成串落下來,大滴大滴的。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流過這麼多眼淚。

終於寧王結束瞭。

青葛無聲地趴在那裡,身體依然保持著寧王剛剛把她擺弄成的形狀,時不時抽顫一下。

被滋養過的雪膩膩此時泛著斑駁的紅痕,隨著那抽動在細微地顫,可憐又嫵媚。

寧王看著她的樣子,喉嚨微動,之後大手一摟把她抱在瞭懷中。

這樣柔軟而富有韌性的身體,猶如絲緞一般的肌膚,帶給他無盡的享受,他實在是非常受用。

一臉靨足的男人躺在那裡,胸膛上的汗液散發著柔和的光澤,整個人都是熱氣騰騰的,蓬勃著滾燙的熱意。

他撫著自己王妃的長發,滿足地瞇著眼睛,想著若是早知道夏侯傢的女兒竟是這樣的,這婚事也不至於拖沓到如今。

青葛靠上去,用自己柔軟的身體去貼上男人健壯的肌膚,之後纖細的胳膊摟住男人有力的腰。

她的動作柔軟,依賴,充滿被馴服的示弱。

寧王低頭憐惜地吻她,帶著安撫的意味。

這一個吻過於繾綣溫存,會讓人産生錯覺,多麼恩愛纏綿的夫妻,兩個人都已沉迷其中。

半響之後,寧王終於放開青葛,他愛憐地摸索著青葛的臉頰,低聲道:“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王妃,我怎麼可能讓其他男人探聽你的私密呢?”

青葛道:“那殿下是什麼意思?我笨我聽不懂。”

寧王聲音格外溫柔,低聲商量道:“那暗衛在你身邊護衛期間,就不必向葉閔回稟瞭,但是隔一段日子,她終究回去點一個卯,可以嗎?”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事後曖昧的質感。

最後的“可以嗎”更是讓人不敢相信,他竟然在用商量的語氣和她說話。

青葛心裡明白,這已經是自己爭取到的最好結果瞭。

其實每隔一段過去點一個卯,對她來說足夠維持著這場戲不至於被戳穿。

她也就道:“好,那妾身聽殿下的。”

寧王低首凝視著她,越發有些不舍得,他再次珍惜地親瞭一口:“不用叫我殿下,私下時直接叫我名字。”

說著,他告訴她:“我名承基,這是先帝為我賜的名,謝承基。”

對此,青葛並沒應,隻是含糊地“嗯”瞭下。

她並不想叫他名字,他的名字也不是她能隨便叫的,不習慣,會覺得大逆不道。

或許是謝這個姓在大晟國本就帶有皇室的權威感,也或許是“承基”這兩個字太厚重,也太肅穆,有著昔日一代帝王的期望,以至於“謝承基”這麼三個普通的字眼是如此莊重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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