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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要杜絕一切露餡可能。
她要避免和他太過接近,幹脆紮在他懷中,既顯得親昵,又避免瞭和他對視接觸。
於是她故意摟著他的腰肢:“殿下這幾日一直忙著,妾身人在後宅,難免惦記著。”
寧王聽此,挑眉,故意道:“哦,那剛才是誰裝睡?不想讓本王親近你?”
青葛感覺到他的冷漠,便將臉貼著他,悶悶地道:“剛才有些惱,便故意裝睡,但是想到殿下過來,終究喜歡,我就——”
關鍵時候欲說還休,他自己想吧。
顯然這話對於寧王來說很是受用,他這才擡起手摟住懷中的她。
不過他很快發現瞭:“這發絲怎麼有些發潮,你出去淋雨瞭?”
窗欞外細雨斜飛,但是按說她不應該出去淋雨。
對此青葛隨口道:“剛才沐浴時頭發受瞭潮。”
寧王:“那還是要小心些,可不要受瞭涼,下次讓侍女給你擦拭過,最好是晾晾再躺下。”
青葛:“嗯,我知道。”
她是沒想到寧王還可以這麼體貼。
寧王抱著她,低頭親瞭一口:“倒是很香,好像有一股藥香。”
……他太過敏銳,竟還是察覺到瞭。
青葛在他懷裡輕扭著,仿佛很隨意地解釋道:“誰知道呢,興許是沐浴中用瞭什麼吧。”
她不想讓寧王再說話瞭,還是燕褻吧,用身體來應付過這一切,比撒謊更容易。
果然,她這麼一扭,寧王受不住,他抱著青葛,一個有力的翻身,結實修長的身體便壓瞭上來。
一切都已經駕輕就熟,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甚至好像已經學會瞭一些新花樣來擺弄她,以至於最後,她幾乎想哭出來。
好在之後終於結束瞭。
青葛起身便要去浴房,不過寧王卻按住她纖細的腰,命道:“稍等片刻。”
青葛不想稍等片刻,她怕自己吸收瞭那些精水,就此孕育出血脈。
生什麼生,她不想生孩子,不想成為別人的母親,更不想和寧王生孩子。
但寧王都這麼說瞭,她太過執意也怕引起他懷疑,當下隻能忍耐下來,安分躺在那裡。
寧王修長整潔的手很輕地撫過她纖細的背脊,道:“這幾日確實忙,倒是冷落瞭你,不過眼下聖壽節將至,孤這次進皇都為父皇賀壽,總要籌備一二。”
青葛體貼地笑著道:“我明白,殿下原本便日理萬機,如今又要準備聖壽節,隻怕是越發繁忙,不過便是再忙,殿下還是要多加歇息,免得累壞瞭身子。”
寧王:“等到聖壽節時,你便隨著孤一起進皇都。”
青葛:“好,我還從未去過皇都。”
寧王:“到瞭皇都,要面見父皇和母妃,還可以見到皇兄。”
青葛便趁機問:“那父皇和母妃是什麼性子,他們應很是威嚴吧?太子殿下呢?”
寧王輕笑,也就和她提起來天子和譚貴妃,還有他那皇兄。
最後他道:“皇兄長我十歲,自小就對我好,長兄如父,我也一直敬重他。”
青葛見過皇太子。
四歲時便見過,她自小記性好,這些都一直記得。
不過這都是埋在她心裡的,屬於自己的心事,是從來不會對人說的,估計就連葉閔都忘記這些小事瞭。
如今她問寧王:“太子殿下是不是和殿下長得很像?”
寧王:“有一些,但不是太像,皇兄更像父皇,我更像母妃一些。”
青葛也覺得不像,太子清風朗月一般,嘉言懿行,懷瑾握瑜,是朝野稱道的賢明儲君。
而寧王生得雖美,但太豔,太冷,又是暴戾的性子。
現在看來他還心機莫測,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利用男色來安撫夏侯氏王妃的心……
天子把寧王封在禹寧,又讓他掌控千影閣,以此為屏障抵禦西淵諸國,估計就是借他這一身煞氣。
他和皇太子完全不是一種人。
這時候,外面風雨敲打著窗欞,發出濕潤的聲響,青葛就這麼躺在寧王懷中,在那纏綿曖昧的氣息中,聽他說起皇都的種種。
她自然也趁機問瞭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混著問。
寧王倒是知無不言的樣子,當然瞭事關重大的他一概不提。
青葛知道寧王的警惕,不過她還是仿佛很隨意地問道:“殿下,上次那些刺客,是西淵來的嗎?”
寧王聽這話,低首看瞭她一眼,之後才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