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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贵妃精神稳定(214)

作者:叙华 阅读记录


算起來,豈不是他倆都被薑近謙一個人弄死瞭?

而且還是被……那什麼而亡。

這個死法未免也太太太窩囊瞭!

屬於等是到瞭地府,跟別的鬼聊天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窩囊。

薑近謙扯住她的手, 將她拉入懷中。

虞楚黛反感至極, 拼命反抗, 一不小心劃到瞭他臉上,指甲劃破皮膚,留下三道長長的口子。

薑近謙受痛,停下動作,望著她。

虞楚黛縮在床邊的另一頭, 緊緊扯住微亂的領口,左思右想, 急切道:“薑、薑大人,實不相瞞,我侍奉過昭帝,已非完璧之軀。”

南惠對女子的管束十分嚴格, 對“清白”二字,更是看得比女子性命還重。

像薑近謙這種傳統人傢出來的公子哥, 對女人的看法,必定綁滿瞭貞潔牌坊。

他弒君造反,可以說是為蒼生請命,也可以是男兒志向,總歸在男子的世界裡,成王敗寇,說什麼都行。但侍奉他的女子可容不得半分錯漏,必須清清白白。

果然,虞楚黛這話一說出口,薑近謙立即變瞭臉色,眼神中浮現出痛苦、不可置信……以及想藏卻藏不住的嫌棄。

薑近謙閉上眼,試圖壓制住心底的難受,但仍是難受得連表情都變得扭曲。他一直心存僥幸,虞楚黛並不受寵,說不定高龍啓根本就沒碰過她。

可是,現在虞楚黛卻說得這般直白,打破瞭他的幻想。

薑近謙質問虞楚黛,“你為何要說出來?隻要你不說,我可以當做不知道,我可以原諒你。”

虞楚黛心中暗罵,你算哪根蔥,輪得到你原諒?

但嘴上,她可不敢直接說出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隻想刺激下薑近謙,讓他放棄這個念頭,卻並不想找死。

虞楚黛道:“如今,您貴為南惠新君,妾身自知不配侍奉您,不敢有絲毫隱瞞。去北昭不多久,昭帝就——”

“夠瞭!你住口——”薑近謙打斷虞楚黛,痛苦道,“我不想聽你跟旁人的舊事。”

他心裡想象過無數次的重逢,不該是這樣。

她是他第一眼就喜歡的女子,是他此生求而不得的人。

她應是皎潔無瑕的月光,是他登臨帝位時,加諸於身的璀璨榮光。

而非現在這般,化作灰暗的塵埃。

虞楚黛聽到薑近謙的心聲,很不高興。

罵誰塵埃呢?

她怎麼就得從白月光降成灰撲撲的塵埃瞭?

經過她允許瞭嗎?

看著薑近謙在那兒兀自沉默,不斷上演內心戲,虞楚黛忍不住替自己反駁一下,道:“薑大人,我們雖然相過親,但婚約作廢後,就再未相互承諾過什麼。且女子和親,自然得侍奉君主,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也是南惠強制加諸給我的負累,對此,我從不需要任何人原諒,包括你。”

薑近謙擡頭看向虞楚黛,心痛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到底為你付出瞭多少。薑仲榮那般昏庸,我在他手下蟄伏多年,從來不敢顯露出半分忤逆,為瞭你,我不惜冒險求他。我雖然頂著皇族姓氏,卻父親早逝,傢道中落,傢中一切都靠母親支撐,為瞭你我婚事,我也不得不去忤逆母親,哪怕被她行瞭傢法,我都在求她允你進門。可是,黛黛,你又何嘗為我考慮過半分?”

虞楚黛疑惑,不禁問道:“為你考慮……考慮什麼?”

薑近謙沒想到時至今日,虞楚黛還這般心大,忍不住怨懟道:“當年,但凡你肯稍作讓步,我就能娶你過門。即使一時委屈做妾,卻也不至於有後來這許多事。”

虞楚黛一聽“做妾”這倆字,頓時人都麻瞭。

他還敢跟她提做妾?

她憑什麼就要對他薑傢做小伏低,自甘為妾?

薑近謙當年退婚時,將一切都推給瞭薑母。她和虞傢也隻覺得是二人有緣無分,沒想到今日卻能聽到他真正的想法,他自己心底也覺得她活該當妾。

虞楚黛也不再忍讓,反駁道:“薑近謙,當年你我婚事都快定下瞭,你說得斬釘截鐵一定會娶我,偏偏臨門一腳時,你傢卻忽然提出要我做妾,這哪裡是商量?根本是逼迫,是你傢不厚道。我本就因落選之事遭人嘲笑,跟你婚事作罷後,越發成為京中笑柄。可我和虞傢,何曾拿這件事怨懟過你?你現t在一副委屈模樣,做給誰看呢?要說錯處,此事是你有錯,你母親有錯,唯獨我虞傢從未有過錯處。”

薑近謙氣急道:“我並非想指責你有錯,而是有些事情,你一個閨閣女子根本不明白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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