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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565)
作者:刀尾汤 阅读记录
“我们不怕!”“不怕!”
陆仁某深深地点了点头。
“那我必要把你们带回来。”他说,“然后,我们一起加官晋爵,做大人物!”
嬴寒山替他包扎完毕,环顾起焕然一新的书桌。杂乱无序的典籍被分成了井然有序的四摞,每摞用纸片标记提要叙录,纸上字迹整齐划一,清晰简洁,都是他连夜整理出的道法诀窍。
看着那些标记详细的勘误错漏,嬴寒山心头一动:“道君昨夜不曾歇息吗?”
是见她积极性不高,特意提纲挈领摘出重点来的吗?
“无妨。”苌濯不动声色披衣,重新执起狼毫,在最后一簿图册上圈画,“稍待半炷香便好,你先收拾。”
认真做事的男人不便打扰,嬴寒山一边盥洗梳妆,一边暗暗谋划起来。
青楼女最擅长什麽?
答曰:骗。
千户侯的资财,多情客的癡恨,谪仙人的歌吟,随着她们的软语温存,都尽数撒了出来,假意掺杂温情,风月混淆云雨,把寻常阁滋养成了闻名天下的销魂窟。
苌濯修为卓然超群,如今又对她颇有兴趣,考试在即,有人指点总比自己看书来得容易。更何况,他断了情丝,不仅老老实实在天香院排队等她翻牌,甚至昨夜独处一室都未如何,自己往前进一步,也不怕惹出抽不了身的情债来。
计划一定,嬴寒山起身掠鬓,凑到男人身边,旁敲侧击问:“道君在宗门可有待处置的要紧事务?”
她主动亲近,苌濯笔杆不停,眼底霜冰已悄然融作温流:“我只守昆吾剑冢。”
传闻那封印百年也不见得动弹一下,这差事还真是一身清閑。
嬴寒山心中算盘打得愈发响亮:“道君中意我吗?”
“何谓‘中意’?”
嬴寒山待到停笔收锋,同昨夜一样歪进他怀里,在他侧脸蜻蜓点水一吻,转着嗓子道:“我想同江道君谈一笔交易。”
心怀算计的眼神同当年太过相似,苌濯一时恍了神,听她笑盈盈问:“您保我过了群芳会文试,我这一月都陪着道君,如何?”
*思量间,桑落插道:“主子,彭状元托人递了帖子。”
嬴寒山并未留意苌濯翻书的动作陡停,撑在窗边问:“什麽事?”
桑落道:“状元府今夜设宴,本约的是相思馆那位,现在临时出了事,家丁托人问您能不能临时替上?”
“他们给相思馆多少银钱?”
“一百两。”
“给我呢?”
“也是一百两。”
嬴寒山当机立断拒绝:“不去,我还在同江道君认穴位图呢。”
那种抠门货色,哪里比得上身边的秀色?
说罢合上窗户,回身道:“平白拒了一百两银钱,道君可要补偿我。”
苌濯目不斜视:“财多易生祸。”
嬴寒山扭着身子又问了几句閑话,见苌濯无动于衷,上前夺过他手中书册,嗔怪道:“我在跟前站了这麽久,道君都不看上一眼,书中的颜如玉当真比我动人?”
话毕,低头送去一个轻快的侧吻。
苌濯略只当她是又想浑水摸鱼,敦促道:“赛期迫近,今日务必认完十二经络图。”
“那不如我先来考考道君。”嬴寒山不大满意着反应,一屁股坐在他膝上,伸手随意点在青年颈侧,“您可知这里是什麽穴位?”
“人迎。”
喉结随着声带轻微振动,嬴寒山指尖往下一溜:“这儿呢?”
“膻中。”
她顺着胸口再往下,豔红的指甲有意往衣襟重叠处钻:“这儿呢?”
“黄庭。”
嬴寒山还欲向腹部以下探索,剥葱玉指陡然被人握住。
苌濯冷幽幽凝着她:“休要胡闹。”
嬴寒山重新捧上他的脸,逗引着问:“道君的伤势如何了?”
无情,并不代表无欲。她暗示得这般明显,苌濯怎会再不懂,将卷册合在一边,嗓音不觉哑了:“已无大碍。”
他撒了谎,相思馆头牌在西街遭遇意外的确有他推波助澜,但邪修却始终不见蹤影,嬴寒山的处境并不安全。
想她尽快强大起来,却又怕她的刀尖首先指向的,是自己。
唇珠陡然触到两瓣柔软,少女语声温软,没有杀机,只有无尽的缠绵:“那您今夜可有安排?”
二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唇上口脂的幽香。勾魂摄魄的瞳孔蒙上了寒霜似的月光,让人想要数尽她眉边远山,望穿她眼底秋水。
她是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女人,既应了会陪着他,便不应再理会旁人。他经受不住每次都被放在天平的一端比较衡量,像行走在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随时都会坠入万劫不複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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