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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我完全恢复神智时,只觉全身上下犹如被拆散了再重新组装过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痛,后方那隐秘之处更是痛得厉害。
几乎立刻,我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仔细回忆,仍旧能模糊想起不久前的情、热癫狂。
我顿时面红耳赤,下一刻却感觉到一股怒火从心底腾地升到脑间:
凭什么我又是被压的那个?
这该杀千刀的严靖飞,他不是明明答应过要献身给我的吗?怎么事到临头却趁人之危,反倒把我给吃干抹净了呢?
盛怒之下也顾不得身处的马车正在前进中,挣扎着起身‘呼’地掀开车帘,对着门外面驾驶座上赶车之人就是一声河东狮吼:“严靖飞!”
严靖飞脊背微微一僵,片刻后勒停了马车,转过身来,对我微微一笑道:“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看着他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我怎么看他那副表情都像是餍足后的志得意满,心中那股邪火不由烧得更旺,当下怒吼一声:“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严靖飞一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无辜道:“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回答呢!
我恨恨咬牙:“你干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把人吃干抹净就想撇清干系了吗?
你想得倒美!
严靖飞一脸恍然大悟,片刻之后面上悄然浮起一丝歉疚,歉疚中又似夹杂着一丝委屈:“阿风,我也不想的,是你一定要……不过我知道你是受药性所迷失了本心,因此我不会介意的,更加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靠之!
听说我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吧?
为毛这严靖飞的神情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委屈无奈郁闷不甘,倒好像他才是那个凄惨被干的受害者,我倒成了罪魁祸首似的!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不禁对他怒目而视。
感觉到我义愤填膺,严靖飞连忙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再生气后悔也于事无补了。这件事算我的错,你说要怎么弥补尽管开口吧。”
这还像句人话。
我的脸色缓和了些,开口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你既然压了我,就得再被我压回来一次,这样才公平。”
我本以为严靖飞闻言定会千方百计抵赖狡辩,谁知他竟豪爽地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等你压过我之后,这件事便一笔勾销,你我只做朋友,再无其他瓜葛。”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炸毛了。
老子有那么不堪吗?
朕一个堂堂(前任)天子都还没有嫌弃你,你倒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
你说从此再无瓜葛就再无瓜葛,那我多没面子啊?
哼哼,我偏偏还要缠定你了!看你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我故意学着青楼里的小倌儿们翘起兰花指轻点了下严靖飞的额头,然后掐着嗓子故作娇羞道:“那怎么成呢?既然我们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便应该对我负责才是。难不成严大寨主竟然是个薄情郎负心汉,要了人家的身子,转眼就把人家弃如敝履了?嘤嘤嘤嘤……奴家好命苦,竟然遇上这么个负心薄幸的人……”
严靖飞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简直比开染坊还要热闹了三分,却半晌不吐一个字。
我也被自己刚才一番做作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便搓着胳膊边继续膈应人:“严大寨主,其实人家对你是心仪已久,今日发生此事也算天作之缘,不如我们就顺应天意做个长久夫妻如何?”我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便说边仔细观察严靖飞的神情。
却见他表情严肃,沉默半晌才断然开口道:“此事万万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不是偶偷懒不写H,而是过年期间实在太严了,前不久还有腐女被判刑了,偶好怕怕,只好先夹着尾巴做人了,等风头过了我们再吃肉吧,内牛满面……
正文 叶惊鸿出现了
我大方地摆摆手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配不上我,只要你以后肯老老实实被我压,我就勉勉强强收了你做侍妾吧。”
严靖飞闻言嘴角一抽,神情严肃地答道:“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在下心中已经另有所爱,只怕要辜负公子一番盛情了。”
“可是……你爱的不是我……呃,已经翘辫子的皇帝吗?”我疑惑道:“你不会打算为了一个还不知道记不记得你的人守节一辈子吧?”
严靖飞的嘴角再次狂抽,片刻后表情终于恢复正常:“你不会懂的……我这一生除了皇上,再不会爱上其他任何人了。我不想欺骗你。所以,我宁可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