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卓轻云的手艺极好,虽然缺少作料,但是他还是把野兔烤得金黄灿烂香味四溢,两人得以大快朵颐。
这时候江东篱才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不久前救他的决定是多么地英明伟大。
两人吃完这迟来的‘午膳’,然后各自运功调息,打算把比武时损失的真气补回来一些。
到了傍晚时分,两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又感觉到饥肠辘辘,中午吃的那点兔肉早已消化殆尽。
两人对望片刻,均看出对方对食物的需求。最后江东篱道:“我再去抓只野兔来。”
不过这次江东篱的运气却不怎么好,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野兔野鸡之类,最后在一块大石后发现了一条颜色赤红的大蛇。那蛇双目紧闭,正盘成一团大睡特睡。
有蛇肉吃总比挨饿好,江东篱抱着这种想法,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打中蛇头,然后掏出匕首剥皮取出碧绿的蛇胆吞下,再提着蛇走了回去交给卓轻云。
卓轻云用不信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怕有毒?”
江东篱用眼角瞅他:“有毒没毒我能分得清,再说北方哪有什么毒蛇?”
这倒也是,除了蝮蛇之外,北方还真没别的种类的毒蛇,而看这条蛇的体型特征,也不可能是蝮蛇,倒可能是条蟒蛇。
这么一想卓轻云就放下心来,把蛇用树枝穿了用火烤熟,然后两人分着吃了。
过了半柱香时分,江东篱感觉到小腹部有股热意不受控制地乱窜。又过片刻,卓轻云也发现不对劲了。
抬头去看江东篱,却一眼看到他俊脸上隐隐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卓轻云一惊,从对方的神色中判断出自己也和他一般无二,遂皱眉问道:“你捉的那蛇,是什么颜色的?”
江东篱道:“火红色。”
卓轻云跳了起来:“火红色?!”
江东篱点头,疑惑道:“怎么了?我明明看过了,不是毒蛇。”
卓轻云简直要抓狂了,双目喷火地瞪着江东篱:“它不是毒蛇,却比毒蛇更可怕!”
江东篱:“?”
卓轻云喘了口粗气,感觉自己几乎要呕血了:“火红色的蛇,体型还这么大,吃到肚子里还感觉浑身发热,这条蛇绝对是‘赤媚’!”
江东篱:“‘赤媚’?那是什么蛇,没听说过。”
卓轻云阴沉着脸道:“你当然没听说过,我也只见我父亲的藏书里提到过!我还以为这玩意儿早就绝种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下好了,咱俩要有的受了!”
江东篱道:“这话怎么说?”
卓轻云道:“据书中记载,赤媚的血肉是最烈的春、药,食之令人情、潮涌动,如果不及时解决,定会爆、阳而死。这深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女人泻火,天知道只靠自、渎的话能不能解决问题?这下真被你害死了!”
江东篱闻言心里也有些慌了,但是看到卓轻云一脸埋怨责备的表情,他心里还是十分不爽,遂怒道:“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设法解决问题。”
说完转身走到不远处一颗大树下,开始运功压制赤媚的药性。
卓轻云见他竟然想靠内功强行压制,不由急道:“赤媚的药性是压不住的,功力再高也是枉然。它就像洪水泛滥,只能疏导,不能强堵!”一番话说完,已觉体内情、潮如沸,只得转身背对江东篱,解开腰带掏出胯、下胀痛的阳、具撸动起来。
只不过任他如何套、弄,那玩意始终坚、举不泄,体内那股欲、火却愈发旺盛,几欲将他焚为灰烬。转头去看树下的江东篱,只见他盘起的双腿间也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一张俊脸上汗如雨下,呼吸粗重双眼迷离,可见运功压制药性之策并未奏效。
卓轻云看着那张被情、欲蒸腾出一片动人绯色的俊脸,只觉心跳猛然漏掉一拍,暗道:没想到这人虽是男子,动情时却比许多女人还要诱人几分。如果和他互相慰藉的话,兴许能得到足够的刺激,好把体内肆虐的药性发泄出来。
只是这样做的话,未免有些对不起心爱的小表妹……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设法保住小命为上。
想到这里,卓轻云艰难地撑起身,拖着一条伤腿挪到江东篱身前,低头深深地凝视他。
江东篱正全神贯注地与体内那股愈发炽烈的欲、焰搏斗,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卓轻云蹲下、身,急切地抬起一只手摸上江东篱坚实的胸膛。
江东篱身子一颤,张开眼斥责道:“你疯了么?”
此刻卓轻云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火所占据,目光灼热地盯着眼前不自觉散发出魅惑气息的男人,舔了舔嘴唇道:“我没骗你,赤媚的药性不可能被内力压制,你若不想死的话,不如考虑和我互相慰藉,或许能泄出来逃过此劫。否则你我一代人杰,倘若因为中了春、药爆、阳而死,传出江湖岂非令人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