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一眼,转回头继续往里走,边走边说:“等我功力恢复,你亲过我几次,我就用血魂在你身上挖几个洞!”
“哇!漠漠,小生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在山中转了两天後,
“这就是蓟柏的树?”二人蹲在四周一片空旷除此没有丝毫草木踪影的赤红土地上,盯著这片土地中心唯一一棵像是树木的植物互问道。
“照形状,应该是。”漠然皱皱眉头回答道。
“可是,照重生给咱们的锦禳看来,不像啊!除了地面赤红除此没有其他植物之点符合,其他都不对!地面即不炽热,也不见护树神兽,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树上没有赤红色的果实哎!漠漠,我们会不会找错地方了?”
“你明明知道根本就是此地!把重生的锦禳拿给我看!”漠然伸手去夺小木手中的信笺。
“漠漠……”手一松,让漠然把信笺取走。
“蓟柏树三十年长一寸,十寸之上树方会结果。果结立落赤蚁兽食之,六十年一结果。结果时赤土四周不可立人,人兽物立之必燃。果落树枯赤土变冷,赤蚁兽入洞眠之人兽不惊。三十年後树荣生叶,赤蚁兽出洞守树,赤土温热。”漠然念完重生备下的信笺,重新看向面前小树。面色惨白!
“漠漠……,你,”小木伸出手握住他冰凉的左手,一时不知说什麽是好。
“赤土不感温热,赤蚁兽不见踪影,树木灰白像是枯萎,……我们来迟了?还是来早了?呵!”即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甩开男人的大掌,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谷外走去。
“漠漠,你去哪里?”小木连忙紧跟其後追出谷外。
“去做最後可以做的事情。”失去希望的声音。
回到他们用来栖身的山洞中,漠然呆望著燃起篝火的男人背影,从怀中掏出血魂宝刀。
“小木,你过来。”
“噢,就过来。什麽事?”点燃篝火,走过来挨著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漠然身边坐下,问道。
抚摸著手中跟了自己十三年的贴身兵刃,漠然把刀递给小木,“这……给你。你虽不会武功也用不著它,不过,此刀生有灵性遇敌会自动鸣音示警。你带在身边也可防身。”
“我不要,漠漠,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不要拒绝我,我血魂百里漠然可难得送人东西。小木,把肩头借**一会儿,听我说个故事给你听。”缓缓把头靠向身边男人壮实的肩膀,漠然闭起双目。
“我……不要现在听。”伸手把人揽进怀中,让他躺得更舒服。漠漠,你是不是累了?
“听我说好不好?我不想这个故事就这样随同我一起消失……,我,不甘心!”疲累的人儿没有拒绝男人的怀抱。
“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一对十分相爱的夫妇,他们生性洒落自在、行事全凭喜恶,对看不过眼的事总是随意插手不问对方身世家门。在他们处置了几个号称名门正道的败类後,忽然被江湖人冠上邪魔的称号,男为邪心,女为魔手,夫妇合称邪魔。虽被人称为邪魔外道,但性格豪放的他们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何况这时候他们有了一个企盼已久的小宝宝。
他们很爱很爱这个小宝宝,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养大。为了让孩子不多受苦将来也能有一身超绝功力,他们甚至不惜损耗自己的内力帮孩子打通七经八脉。他们很爱和孩子一起玩耍,做爹爹的总是把儿子扛在肩头上好让他可以看得更远,做娘的总是敌不过儿子的撒娇无论什麽难缠的条件都会答应。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
一日,这对夫妇无意间得到了一宝藏的进入途径和方法。然後,祸事也随之而来。不知怎的,他们得到宝藏之图的消息外漏,一帮子蒙面藏首的无耻贼徒突然找上他们。为首之人因为自知不敌二人联手功力,於是暗中找来一群高手企图围攻逼迫他们夺得藏宝图。
夫妇二人为了不让儿子受伤害,设法引开了一众贼子。孩子避过此次大祸,可是他所深爱的父母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孩子在仇恨中长大了,因为恨让他不惜花出一切代价去练那和宝图一起得到,可以快速增进功力的阴绝功。虽知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麽……,但他仍旧失败了。仇未报功力已散尽,命也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