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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太子赘婿(193)

作者:溺子戏 阅读记录


如此一来,大家一起来的也该一起回去,曹思颍曹世敬在京中有些发小,正好可以借机一叙,几人商量过后,都想留下,便向家中修书一封,说明还要在京中留一段时间。

只这边家书刚去,江酌的帖子便送来了,说是约元春元姑娘一道去逛长安城的木行。

“所以到底是搬到哪处去了?”

元春戴着帷帽,扶着江酌的手从马车上下来:“江公子手眼通天,自己查。”

她这般说,江酌便不问了,带着人往木行去。

“家中还缺什麽家具,今日一应买了,你们人多,总不要住的束手束脚。”

“江公子这架势,倒是要替我们做主长住似的。”

江酌就说:“嗯,住长一点。”

元春跟在江酌身后,看他给自己挑家具,京中的物价高,问了好几个,元春都在心里偷偷惊讶着,也不是没有钱,就是从前勤俭惯了,不喜欢这般铺张浪费,所以一直在摇头。

江酌便以为她不喜欢:“要不要叫店小二来?”

“不要。”元春就说,“我就是做木头的。”

这话一说,想到什麽似的,江酌眼底露了点笑,跟着元春从木行出去了。

两人坐着马车左拐右拐,去了西市的木行,现成的不要,元春给师傅形容了大小和样式,这就是定制的,师傅们经验足,没什麽样式是没见过的,看贵客穿戴整齐,要的又多,开价也利索。

只元春摸荷包的时候,江酌已经把钱给出去了。

难怪方才带她去这麽贵的地方买东西,元春笑问:“这是我家,你花什麽钱?”

江酌看了她一眼:“你家不就是我家?”

元春愣了一下,没再说了。

店小二没收过这麽沉的银锭,去后头换碎银了。于是两人便在木行里转悠,看看现成的家具,偶尔低头嘀咕琢磨师傅的手艺到底好不好。

只小木行便宜,但也有些不好,比如地方太小,一个转身的功夫,元春就被江酌困在了床角,那是个角落,江酌不走开,元春便出不来。

两人靠得极近,元春怕被人看到,轻轻推了推他,江酌侧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后边没路了,却没让:“不是说自己做木头的?”

元春吃瘪,轻轻哼了一声。

江酌垂眸看她,将她的眉眼鼻唇,尽收眼底,前几次见,都是隔得远远的,便是那夜亲她,也因为天色昏暗,看得不够清晰,今日,天光正好,他第一次将她那麽清楚的看了个遍——今日一见,他便发现她上妆了,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明丽,五官立体清晰,唇红齿白的,叫人移不开眼,靠得近了,身上还能闻到胭脂香。只她从前,从来是素面朝天,因为常年劳作,算不得白,但肤色很健康,面皮看起来通透干净,气色红润,看起来元气十足,身上也从来只有淡淡的体香。

江酌比较不出哪个更好看,只是觉得两年不见,她好像变了许多,于是他低声问:“什麽时候学会描眉了?”

元春气哼哼的:“你不在的时候。”

江酌知道她是故意这麽说的,只他说了知道她在生气,便也没往心里去,垂眸安静地看着她,过了会儿,擡手轻轻抚过她的眉眼,一寸又一寸。

他的指尖温润,贴在她眉眼的时候,暖暖的,他是用左手,所以虎口上那颗小痣在她眼前若隐若现——

半晌,江酌说:“很好看。”

傍晚,江酌将人送了回来。

元春没请他参观,就在巷子口同他道别。

江酌就没说要进来,站在巷口,直到她的身影不见。

元春知道他在看,却没回头,回到屋子,日头照在柱上,留下西斜的太阳,元春才发现竟这个时辰了,她倒是不知买个家具竟花了这麽长时间。

她稍微梳洗,準备去用膳,只擡头瞥了一眼镜子时,这才发现自己半边黛眉已经被擦掉了——她扁了扁嘴巴,嘀嘀咕咕:“还敢说知道了。”

于是,她出门往右拐,去到曹思颍的院子,甫一进去,便说:“思颍姐,我想打个耳洞。”

巷子雨

昭仁公主从长乐宫出来的时候, 步子微慢,还没走出几步,便被人扶住了手, 而她不必擡头看,便知来人是谁。

只他这一扶,昭仁的袖摆往上滑了些, 露出一截手臂, 白的发光, 惹得他收回目光, 低声道:“太后又让公主跪了。”

他是个太监,声音轻轻柔柔的,明明是问, 却语气平平, 像是陈述。

“她原以为我是先皇血脉,虽然是个女儿身, 却也还算有利用价值,只没想到我不是。”昭仁的声音听不出什麽情绪,可虽未指名道姓,却依旧大逆不道,“对我有气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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