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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无所畏忌(163)



“难道你不急?”

他瞅着她微红的脸,也不等她答,人已经埋在她侧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太近了,尤其这种环境下,又是这种亲密的姿势,无端让人紧张。

滚烫的呼吸抚触在细嫩的颈上,似乎那块儿皮肉也被烫得熟了,酥酥麻麻的紧张感,一路顺着筋往下,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脚趾也不禁蜷缩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天很久了?”

元贞想咳一声,可惜声音堵在嗓子眼里,等挤出来,已经变得虚弱无力,一点气势都没有。

“我每天夜里都会想……”

这傻货他到底想些什么啊?能不能别说了啊!

元贞实在觉得难以见人,扯过一旁丝帕盖在脸上。

迟钝的男人才反应过来,“你羞了?”

“你才羞了!”

元贞拿下丝帕,凶巴巴去瞪他,也就坚持了一会儿,就被他厚脸皮打败。这人真是一点都不知羞,竟就脱起衣裳来。

本来就穿了一件单衣,三下两下就没了。

男子结实的肌理,尤其他筋骨粗壮,离得又近,简直像一尊庞然大物。元贞只匆匆一瞥,就红了脸,知晓今晚肯定要遭。

“你别挡,给我看看。”

元贞更是恼羞,想推推不开,又没他有力气,想骂刚出口就成了气虚的呜咽。

“要不,你去把灯熄了?”她哀求道。

“新婚之夜,龙凤花烛不能熄。”

她窒了窒,又弱弱道:“要不,你把被子扯过来盖上?”

“盖什么上!”

门外,希筠让其他人都下去后,自己反倒赖不住性子,来回转起圈来。

绾鸢看不下去了,拉着她走到一旁。

“你着急个什么?”

希筠皱着小脸,不知该怎么说,嗫嚅了好几下才道:“你说,公主今晚会不会遭大罪?”

绾鸢的脸当即红了,虚拍了她一下。

“你可什么都敢说,这话是你能说的?”

希筠也红了脸,却倔强道:“这有啥不能说的,你忘了尚寝局那位姑姑是怎么对我们说的?”

临近婚期之前,六尚局特意派了人前来教导公主人事。由于希筠和绾鸢是贴身服侍的,自然跟在一旁听了几耳朵。

这也就罢,临了讲完了要走时,那尚寝局的中年女官拉着希筠和绾鸢去了一旁说话。

说的什么?

大意就是公主与驸马新婚燕尔,难免在床笫之事上放纵,尤其是男人,这方面很容易贪,不知道节制。而女子都脸皮薄,想来不好意思拒绝。

她们身为公主身边的贴身女官,要懂得适时提醒一二,也免得驸马不节制伤了公主的身子。

至于为何会伤了公主身子,又如何会伤了公主身子?

绾鸢看似稳重,实则是个脸皮薄的,而希筠是个胆大也敢问的,因为她如此好学敢问,那位女官还专门将她带去了六尚局,给她上了详尽一课。

具体讲了什么?

事后等她回来绾鸢问她,反正希筠不好意思说,一问就跑。

如今倒是不跑了,开始操上心了。

“这事你可管不着,”绾鸢小小声说,“咱们只管在外面守着,公主不叫人,就是没事。”

“那公主若是叫了呢?”

“你话可真多!”

元贞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她早已有心理预设,知晓习武行伍之人,肯定不是那些弱书生能比的,她不是没经历过事的,可她还是低估了杨變。

第一次,她还在庆幸,可接下来她就不庆幸了。

就像那初次学扎马步的人,刚开始只能扎一小会儿,但等他逐渐适应了,就能一直扎下去。

她找了许多借口,例如我热,我累,我渴了,甚至都哭了,还求他了,他径自不理。

热了就把帐子掀开,反倒她受不了如此,忙把帐子拉下来。

渴了就给她喂水,温着水的茶壶就在床边矮几上,也不知怎么他胳膊就能那么长,能把水拿过来,一边喂她一边又哄她让她别嚷嚷,这就给她喂。

期间,大抵是房中声动太大,希筠和绾鸢闯了进来。

可人刚越过屏风,就被迎面扔来的茶杯砸了回去。

外面希筠如何跳脚,如何跟绾鸢抱怨不提,反正元贞是没脸见人了,觉得这辈子的脸全都丢尽了。

她沮丧地将头脸藏在软枕下,权当掩耳盗铃了。

不一会儿,就被人从枕头下挖了出来。

“怎么,你不喜欢?不对,权简跟我说,女人家一般开始不喜欢,后来都会喜欢的……”

元贞恨恨地一把将他的脸推开。

“你快给我闭嘴吧。”

到最后怎么结束的,元贞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实在太累就想睡,朦朦胧胧睡了一会儿醒了,他还没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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