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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南的话,她会想让他拿什么样的故事本呢?好像很快就能决定——她确实最想看的,是他穿着制服战损的模样。
嘴角眼角眉角统统挂彩,特帅。
苏灯心嘿嘿笑了出来。
“乐什么呢?”封南那双眼睛跳动着火苗,呵了一声,指着她道,“想什么少儿不宜画面的吧?”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苏灯心乐道。
“怎么说?是想再补觉呢,还是吃饭呢?”封南道,“千里家的这个小东西,做饭挺好吃的。”
幽谷的美食还是很有名的,吃得花样也多。
白及洗完澡回来了。
他头上顶着毛巾,揉着头发也到二楼来,加入了他们的聊天。
苏灯心又将视线转到他脸上。
跟白及的话……不能再体验苦情戏了,他的话……忽然想看他进军娱乐圈,被迫去演戏,最好还是功成名就粉丝一堆的,想看他摇摇欲坠又不敢破碎的生活。
嗯,她真是个天才。
苏灯心眯起眼,笑的很坏。
白及:“我想换身衣裳……”
小斗篷托着熨烫好的衣服,听到白及说这种话,立马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它拍了拍门,先飞进千里的房间,把衣服给小主人后,鬼点子驱使着它,打算翻点奇奇怪怪的衣服给剩下的男生们。
当然,它的计划被千里识破了。
“你最好不要这么干。”千里淡淡道,“好好搭配,不许动歪主意。”
小斗篷钻出来,垂头丧气带着两个男生去衣帽间。
苏灯心:“这种事怎么能让岁遮缺席。”
她哼着歌跑到走廊另一边,负责叫醒岁遮。
有了千里的“前车之鉴”,苏灯心先是敲了敲门,没有慌张的应答,她才推开门,小心探头看了眼。
粉色的遮光窗帘闭合着,整个房间的粉色蒙在灰蓝色的暗光中。
床中央一坨隆起的被团,苏灯心蹑手蹑脚走过去,掀开被角捏了个手指打灯的咒言,指甲盖发亮,照向里面。
“这是怎么睡的?”她问。
被团动了动,过了会儿,灯下出现了岁遮迷茫的脸。
“……几点了?”他迷迷糊糊道。
“呃,可能八九点钟吧。”
岁遮五官皱在了一起,撅起了嘴。
“都到幽谷了,不睡到下午是不是过分了。”他喃喃着打了个哈欠。
“所以你是怎么睡的?”苏灯心很想看他现在的睡姿。
岁遮叽叽笑了一会儿,慢吞吞道:“撅着屁股睡的。”
他头朝床尾趴在床中央,屁股最高,脑袋最低,以这种姿势睡的。
“好久没睡这么舒服的床了……以后有家了,一定整个比这还要大的床。”他像说梦话般呢喃着自己的梦想。
“灯心儿。”他从掀开的被子“矿道”中探出一双瘦长的爪子,抓住了苏灯心的手腕。
“来,一起来。”他邀请道,“陪我继续睡,他这个床真的很软……你睡棺材你肯定没这个舒服!”
苏灯心道:“封南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他邀请过你了?!哦不对,是你也去叫他起床了?”
苏灯心摊手道:“封南需要我叫他起床吗?”
“你来!”岁遮又用了点劲。
苏灯心跪在了床上,有点犹豫。
“可是我都起来了啊。”她想打消岁遮的念头,让他不要再蛊惑自己了。
岁遮:“拉倒吧,你还穿着睡裙呢!”
苏灯心身上穿了一件宽松柔软的白色珠光睡裙,这个是天星特地给她装的行李,在她的羽毛里放着。
因为天星认为,幽谷一定不会有舒适且适合小殿下的睡衣。
“嘿嘿,没话说了吧。”岁遮用被子卷住了她。
两个人拱在被子里,苏灯心的手指甲还亮着光。
私密的空间,让苏灯心想到了,这是个问出那个问题的最佳时机。
“岁遮,”她悄声问,“就我忘了的那个故事里,咱俩……有没有更深一步?”
岁遮傻乐道:“你放心,绝对没有!要是有,从你出来那刻起,我就黏在你腿上,求你跟我领证了。”
苏灯心放心了。
她细细分析了,封南她感觉也应该是没有更深一步的,封南比较洒脱,有了就会找机会直接同她说,白及的话……应该也没有,如果有,他会比岁遮还要着急讨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