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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倒说不上究竟是谁哄谁了。
温既琛从他手里抽走扑克牌,拆包装,洗牌:“玩点有意思的。”
池奚精神一振:“哦?赌什么?赌温总的身家吗?”
温既琛掀了掀眼皮,语气平淡:“那是违法的池少。”
池奚撇嘴。
温既琛微微笑:“但要赌别的就不一样了。”
池奚狐疑:“什么?”
温既琛慢条斯理:“脱衣服。”
池奚:“……”他忍不住说:“低俗!一样违法好吗?”
温既琛轻轻抬眼,池奚才发现其实他眼睛长得也很好看。
温总说:“只是两个人之间,那叫情-趣。玩儿吗?还是不敢玩儿?我记得之前录节目的时候,你把其他嘉宾杀得片甲不留,玩得很开心啊?这会儿没信心了?”
池奚咬牙。
温总这个人,损就损在你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给你挖的坑,你就是想跳。
“我再有信心,我又不是傻逼。我没见过你玩牌的水准……不好说。”池奚努力控制住胜负欲,清醒地摇了摇头。
温既琛无奈:“那好吧,换个别的战利品。”
不脱衣服?那干什么?
温既琛:“简单点,谁赢了,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当然,不能违反公序良俗。”
比起上一个直白的,这个范围更广,但好像又更安全。连不能违反公序良俗都加进去了。
“来吧。”池奚还十分有心眼地添了一句,“我说不玩的时候就能不玩吗?”
温既琛点头:“可以,这本来就是为了让池少玩得开心。”
这话一说,弄得池奚脸上又有点泛红。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既琛勾了勾手,把温桦叫过来发牌。
那池奚简直安心得不能再安心了。
温桦杵在旁边,又是光天化日,温总得多禽-兽啊,才能在这种地方把他按住,提枪就上。
不过越是这样,池奚心底好像越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有种温总什么力都出完了,自己愣是还不肯给对方好处吃,简直黑心肝的感觉。
池奚就这样在恍惚中赢了第一局。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池奚马上问。
温既琛说:“没有。”
他转头看温桦:“你见过我玩牌吗?”
温桦摇头。
温既琛接着说:“因为我不擅长这个。”
池奚怔了怔,那你巴巴往我面前送好处干什么?
温既琛这时候已经又开口催促上他了:“来,说吧,你的第一个要求是什么?如果怕我不认账,可以让温桦记下来。”他一笑,“我还可以按手印。”
池奚耳根微微泛红,低声嘟哝:“哪用?你温总是讲信用的。”
他才不讲信用。
“所以池少想好了吗?”温既琛一手摩挲着纸牌边缘,仿佛漫不经心地问。
池奚:“我觉得你保险箱里那颗蓝宝石不错……”
温既琛露出惊讶之色:“你喜欢为什么不直接拿?”
池奚:?
温既琛:“我又没问你要回来。”
池奚想起来,哦草,是,戒指、卡都还全在他那里呢。
温既琛说:“这个条件不算,换一个吧。”
完了,池奚更觉得自己像是个黑心肝了。
他难得羞愧地微微低下头,干巴巴地说:“我想想……”
温既琛点头:“不着急,慢慢想。”说完又指挥温桦:“去给池少拿点喝的。”
温桦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嘴里还是:“哎。”
他转身出去,可把沈秘书吓了一大跳,赶紧躲了回去。
正好这时候池琳发消息来问:【怎么样】
沈秘书很迷惑,心说没怎么样,没搂抱,没接吻,没一点亲密的动作,彼此之间干干净净。
【我看了半天,温既琛和温桦他们在打牌,没什么问题。】
池琳却心头一凝。
【这就很有问题了!池奚在公司连个职务都没领,温既琛和温桦陪着他打牌,你觉得算什么】
沈秘书怔了怔,没准儿……是……池少陪着他们……不对,以池少的性格那肯定干不了这事。
卧槽!
沈秘书更好奇了,恨不得赶紧扒回去继续往下看。
花园里,温桦一走,就只剩他俩了。
池奚现在倒想不起害怕了,他满脑子情绪激荡,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再从温既琛身上拿东西实在太不地道。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温总结仇了……
“温桦去拿个喝的怎么这么久?”温既琛微微皱眉。
池奚抬了下眼,温桦不在,是啊,温桦不在。
池奚说:“我想好了。”
温既琛身子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