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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番外(50)
作者:白苏苏 阅读记录
“不可以!衍哥哥不能放你走,快,快把这张银票还回去,我们就算流落街头,穷得揭不开锅,也不能生离……”
“喜儿妹妹,你若想父亲、母亲、衍哥哥了,你就抬头看看月亮罢……”
“喜儿,你喜欢衍哥哥多一点,还是喜欢十二哥哥多一点?不用说,我看你肯定喜欢十二哥哥多一点……”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谢十二,对天发誓,要一生一世保护喜儿妹妹……”
……
……
她抬头看着如钩子一般的月亮,眼眶的水汽逐渐模糊,只微微低头,夺眶而出的泪珠正好落在膝盖上,染湿一大片,她抬起白皙的手擦了擦两行热泪。
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带着披肩,放缓脚步地走了过来。
当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时,她已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凭本能地喃喃一句,“十二哥哥?”
谢如晦一怔,冷笑问道:“谁是十二哥哥?”
第42章 不准讨价还价
云喜大惊,瞳孔骤缩,红红的眼眸对上身侧的男人。
他的左手搭着一件藏蓝色织锦蚕丝披肩,脸上甚是冷漠地看着她,勾唇说道:“嗯?谁是你的十二哥哥。”
云喜气息不稳,敛了敛眸色,生搬硬套地说道:“十二哥哥是一只鹦哥,能说人话,俏皮得很。”
谢如晦问道:“你何时养了一只鹦哥?”
云喜忘了行礼,忙站起来,朝他微微施福礼。
刚一弯身,却被谢如晦一把扶住手。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此时此刻的云喜,她未施粉黛,眼角、鼻尖、脸颊都有些发红,头上没带任何发饰,油油亮的黑发垂在身后,因为身体的起伏,发丝轻轻掠过他的手臂,亦然像羽毛拂过他的心脏,登时浑身陡然一僵,目光凝着她道:“你身体还未痊愈,不必行礼。”
云喜那双潋滟妩媚的眸子,闪过一丝愕然。
她垂了垂羽睫,娓娓说道:“是乐府一位谈吐风趣的乐师养的,世子爷还未归府时,王妃娘娘曾请了乐府的舞蹈老师教小姐们跳《兰陵王入阵曲》,其中有位乐师带了他家的十二哥哥过来,私底下逗得我们前俯后仰,乐乐大笑。”
燕王妃确实曾请了舞蹈老师教二位小姐跳《兰陵王入阵曲》,也确实那位乐师养了一只鹦鹉,至于名字叫什么,她倒不知道罢了……
谢如晦深邃如墨的凤眸盯着她,咬一咬后槽牙,故作深沉道:“你可知欺瞒世子,会有什么后果?”
云喜眼睫微颤,闭了闭眼道:“奴婢……怎知世子爷对欺瞒的人会有什么惩罚。”
谢如晦沉默了下,把手上的一袭披肩直接丢在她的头上,“披上罢,随我一道进殿。”
云喜把盖在头上的披肩扯下来,胡乱地给自己披上,壮着胆子问道:“世子爷,您不就寝吗?”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寂静无声。
云喜抓耳挠腮,心里暗道,完了完了,又在雷点上狂踩!
相比谢如晦那雕梁画栋,堆金砌玉的寝室,她反倒喜欢自己的小陋室,朴素淡雅,小而温馨。
谢如晦哂笑道:“你不也还未歇息。”
云喜:“奴婢这就回去歇息。”
谢如晦沉声笑起来,“我话已出,你觉得你还能回去歇息?随我进殿,替我磨墨罢。”
云喜不敢看谢如晦的脸色,心头生惧,亦步亦趋地跟他走进殿内。
谢如晦走到案台前,拿起昨日她写的字,凝神看了少顷,“人人说朽木不可雕也,你这块朽木还能再雕一下。”
云喜有些恼,被谢如晦说是朽木,气不打一处来,站在一侧生闷气。
谢如晦复又道:“你过来罢,站我旁边,我重新写一首诗经里的《风雨》,写完你拿去临摹。”
云喜慢吞吞地踱步过去,拿起墨块,在端砚上顺方向研磨,“世子爷,奴婢没有想过要当书法家。”
对她来说,练一手好字又如何,她大字不识几个,光看这首诗,也不明白其中含义。
与其让她半夜练字,不如让她回去躺在床榻上,做个美梦,爽快得多。
谢如晦蹙了蹙眉,伸手敲她脑袋,“你的字丑得不忍直视,若不勤加练习,日后怎么当府上的一等大丫鬟。”
云喜缓缓抬眸,挤出个比平日里还难看的笑容,“奴婢没想过要这般长远的事。”
今儿个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让她想日后的出路。
她的出路难道只有两条路t可走吗?
像金桂姑姑,徐姑姑那般,当上一等大丫鬟,留在府上,继续效力,亦或是年龄一到出府嫁人……
像红杉、金桂她们说的那般,运气好兴许能觅得一个如意郎君,或是权贵之人做依靠,运气稍差只能嫁歪瓜裂枣,鳏夫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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