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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被他抓着,有些挣脱不开,于是她的指尖只能挠了挠他的掌心。
凤洵以为谢翾在催促他,他想着干脆依着她好了。
于是他的手指抚上胸口,将领扣解了下来,凤洵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严严实实裹在了谢翾身上。
“这样可好?”他看着谢翾从他宽大衣领里探出的脑袋问,脱一件也算是脱,他还是想哄她开心的。
结果谢翾看着他仿佛闪着光的眼睛,仿佛在嫌弃他的吝啬般困惑说道:“景王爷,当然要脱光了才算。”
凤洵的脸又红了起来,他的手盖住谢翾的眼睛:“独孤姑娘,禹国的习俗就是如此大胆的吗?”
谢翾哪里知道什么禹国的风俗,关于男女之事,她的一半知识来自于沈青,一半来自于凤洵。
“不是景王爷让我教你的?”谢翾理直气壮,她自忖在这些方面自己比一个曾经是傻子的人懂得多。
“你也对其他人这样吗?”凤洵将裹着她的外袍拉紧了些许,又问。
“当然不。”面对他那似曾相识的眼神,谢翾罕见地结巴了一下,但还是说了谎。
她当然不止对面前的“景寻”这样,还对远在冥界的一位酆都鬼王这样。
凤洵在谢翾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她终于骗他了。
“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自然只对你这样。”谢翾低头去看落在自己身边的芍药花,如此说道。
最终,他们什么也没做,在马车的颠簸里,谢翾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景寻”的肩膀上,和她以前在酆都与凤洵的相处一模一样。
她这样熟稔的动作,总让凤洵觉得她会对每一个她需要亲近的人也这么做。但是……凤洵想,他又能如何呢?
——谢翾本来就是没有心的恶鬼,她有千百种伪装,却无一张面具名为真心。
谢翾裹着凤洵的袍子下了马车,这让守在侧边的小池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在宫中见过许多风流艳事,难免误会了些许。
凤洵注意到小池的目光,竟也没解释,只是将谢翾送到了宅邸门口,而后便直接离开,没要回自己的衣服。
谢翾根本不了解这些事,她只当自己多穿了一件衣服,还感觉有些热。
“公主,你们真的……?”屋内,小池接过谢翾递过来的外袍,有些惊讶地问道。
“什么?”谢翾一头雾水。
“就是……男女之事。”小池欲言又止。
“夫妻才做的事吗?”谢翾坦然承认,“做了呀。”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衣服理论上也脱了,这不算做了,什么才算做了?
谢翾脑袋里对这方面根本没有丰富的知识储备,因为凤洵就没教给她这些事,沈青以为她懂,实际上她什么也不懂。
小池听完,呆立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这这这,这要她如何向上面复命?
——
入夜,太子府内,楚逢星眉头紧锁,暴怒的情绪压抑在眼底。
“能做到这件事的人,他的修为至少在化气七阶往上,除了宫中的那几位与殿下您手底下的人之外,京城内有此修为的只有六人,其中三位在大皇子手下,剩余三位所属势力不明。”贺传将搜集到的情报递到楚逢星面前。
“太子哥哥,白日闯入太子府的人找到了?”此时殿外传来清脆天真的呼唤。
曾去冥界走过一遭的楚逢雪提着裙子快步走了过来,太子府内有私牢一事隐秘,他们对外只是宣称有人擅闯太子府,并未说府中那重要的私牢被人烧了去。
“你来做什么?”对自己嫡亲的小妹,楚逢星面上的冷厉之色依旧没有退去。
“我来看看皇嫂,我才刚回京呢,就听说禹国来的公主不详,把嫂嫂冲撞得昏迷过去。”楚逢雪将自己避风的丝绒大氅脱了下来,准备去看望谢如扇。
“如扇身体不适,你太吵。”
“我中了毒去鬼门关走一遭的时候,也是嫂嫂陪着我呢!”楚逢雪担心谢如扇,执意要过去。
楚逢星不耐地让侍女领着她去看自己的未婚妻,他想着让谢如扇见见外人,或许她的情绪能好一些。
此时的谢如扇靠在床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苏醒过来的她还在与系统交流。
“系统,你不是说谢翾的灵魂会被冥界抹杀吗?现在这个禹国公主怎么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或许只是凑巧,这个位面冥界的规矩森严,绝对不会有人敢破坏规则。”
“系统,你当真不会出错?之前逢星妹妹也没有死,她醒过来之后还问我系统是什么,你当真没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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