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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239)

作者:岁寒千秋 阅读记录
原来,海云舒已经成了刀山火海了。

江父将一纸摁了手印的供词放在桌子上。

是程子枫的。

他在供词中竟说——海云舒善妒,在他纳妾之日与别的男人欢好生下野种,此后谋夺爵位、家产,把好好的一个家弄得支离破碎……

供词上还沾着血污,是在大狱里的写的。

他这是临死前,还要拉个人垫背。

江父觉得自己拿捏住了海云舒的把柄:“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第175章 抉择

海云舒袖中双拳紧握。

程子枫始终以为琮儿是他的亲骨肉,即使这样也要出卖她。为了抱大腿活命,狗急跳墙,连孩子的名声都不顾了。

给扣上一个野种的帽子。

想必江父是给了他什么承诺或好处,叫他此时蹦出来狠狠地咬她一口,做的好了,就把他从大狱里放出来。

江父看出了海云舒的愤懑,也知道,程子枫的供词多半是真的。

于是说:“你觉得江成璟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明明是程子枫丧尽天良,现在却倒打一耙,污蔑她不守妇道。

龌龊之极。

海云舒嘴唇紧抿:“一面之词就想把罪过推到我头上?他做梦。我才是受害者。”

“这不重要,”江父摆手:“重要的是你一女侍二夫,还带了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别人老夫管不着,但我家二郎不能让你这样的人给祸害了。”

海云舒冷笑,祸害?

“伯父,你说我也就罢了,何必扯上孩子?”

“只老夫说上一嘴你就受不了了,要是更多人知道了,怎么办?一个休夫自立的妇人,带着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以后日子怎么过?你考虑过吗?”

“伯父,你也是为人父母,别逼我。”

“是啊,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各退一步,有什么不好?”

这几年海云舒隐忍不发,就是为了保全琮儿的名声。

如今程子枫为了苟活,竟然颠倒黑白,把这等私隐告诉外人,实在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江父两手边,一边放着银票,一边放着程子枫的手印画押。

“选一个吧。”

选了银钞就跟江成璟断干净,选画押就身败名裂。

江父颇为感慨:“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之前你爹拿着银票到江家找我,今天换做我来找你了。”

当初是海家要踹了江家,如今是江家要踹了海家。

也是唏嘘。

见海云舒迟迟不给回应。

江父语重心长:“老夫知道,这些钱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就当是江家给你的一点补偿。拿着吧。

“放心,只要你不缠着二郎,老夫也不会把这事捅出去,你和孩子的体面都还在,今后照样可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海云舒冷笑:“伯父还真是为我着想啊。”

江父:“那是当然,我打小看着你长大,也是念在和你爹旧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才苦心劝你,别意气用事,害人害己。”

若不是念在两家有旧,江父如此作派,海云舒早就将他赶出门了。

“第一,我没缠着江成璟,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他想离开、想娶谁,随时都可以,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第二,要走也是我心甘情愿、堂堂正正地走。今天伯父拿着我前夫的供词,上门威胁我,我若灰溜溜地走了,岂不是既怕了你,又怕了他?”

江父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肯了?”

“伯父与其在这儿威胁我,不如多劝劝江成璟。你给他说门满意的亲事,他自然也就不来找我了。”

他要说得动、劝得动,还会来找她?

江父:“你不用拿二郎做挡箭牌,我的儿子我了解,只要你把他念头断干净了,他忍忍也就过去了。”

想当初海家悔婚,不就是这样吗。

江父收了海家的钱,生怕儿子回家大闹,就到处散布海家攀附权贵、仗势欺人的消息。

江成璟金榜题名归来,得知此事,从始至终只问了一句。

——“是她的意思吗?”

当时江父拍着胸脯愤懑地说:“她若不点头,别人还能压着她上花轿不成?

“背信弃义的是她,欢天喜地上花轿的也是她,二郎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可别再糊涂了。”

从那之后,江成璟再没提过海云舒三个字。

他也很争气。一心攻于仕途,走到现在的位置,整个江家的前程都寄托在他身上。

江父身为一家之长,绝不能任由儿子被这个妖妇脱下泥潭!

他对海云舒已经没有了耐心:“你若执意不肯,老夫就只有鱼死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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