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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17)
作者:阿匪 阅读记录
“够了!!!”
我制止他再说下去,冷静下来道:“你能带我找个可以过夜的地方吗?我有些累了。”
“好。”他一口答应,接着化成大蛇在地上。
我骑在大蛇身上,问他:“听说蛇都有七寸,你的七寸在哪儿?”
“这儿。”蛇尾绕过来,在蛇头后面轻轻一点。
“谢谢。”我拿出怀里匕首,朝他指的地方一刀刺了进去。
大蛇身体震颤了一下,接着停在原地不动了,蛇头缓缓转过来,金色的蛇瞳盯着我:“我才救了你,我以为可以补偿。”
“不可以补偿,”我抖着手拔出匕首,蛇血溅在身上,冷漠道,“你从一开始就不该伤害我,更不该事后百般出现在我身边纠缠。”
让我每次一见到你,就回想起那一晚的噩梦。
“你只是忘了我。”他竟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只低喃这么一句。
“如果可以,我确实想忘了你。”我从他身上滑下去,“这次你救了我,我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还能活下来,别再来找我,不然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大蛇没再说话,蛇头缓缓低下来放在地上,合上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我拿着匕首跑了,脑海中重复着刚才大蛇被刺中七寸后并没有生气杀了我,而只是叹了口气的画面,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愧疚和同情。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他真和原主前世是夫妻。
不行,我这是斯德哥尔摩了,他本来就该死,前世是夫妻今世就可以搞强、奸了吗?那岂不是强、奸犯都可以打着这个旗号犯法了?
我又回忆了那天晚上被他强迫的画面,顿时觉得只刺一刀根本不够!
“杀千刀的大淫蛇,他就是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过分!”我忍不住骂了出来。
骂着骂着,前头忽然扑通一声摔出个穿白色衣服高个子趴在地上。
我看这衣服眼熟极了,上好的布料,袖口处以银线绣着弯弯的月纹,我走近了,壮着胆子把人翻了过来。
俊朗如神祇般的脸苍白,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正是东方既。
他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伤,殷红的血在纯白衣裳上晕染开一片。
第二十四章 师尊,你不夸夸我么?
东方既没死,但是看起来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我找到了一个山洞,费了老大劲才把死沉死沉的东方既拖了进去。
又费了半天的劲儿钻木取火,终于生起一个火堆。我把他上半身衣服扒了,正巧之前用的金创药还在身上,我倒了些在他伤口上,从衣服上撕下布料把他伤口缠了起来。
本还想给他同时口服金创药,效果会更好一点儿,但他昏迷着喂不进去,只得作罢。
接下来就是守着他,每隔一段时间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看是不是还活着,还有担心狐妖会不会找来。
我守了东方既三天三夜,他不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而且还愈发糟糕,甚至发起高烧来。
看样子是真的伤得很重,他胸口的那处伤似乎离心脏只差一点。在这个阵法里东方既不能使用法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眼下几乎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了?
他会死吗?
纵然东方既对我而言只是书里的一个角色,之前甚至期盼过他被狐妖杀死,这样我就不用再担心淫毒的事了。
可细细回想相处的这些时日,他对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虽然总冷着张脸,但会专门带我去吃饭,又教我剑术,每每危难之际,也总是想着先护我周全。
我一边用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沾水放他额头上退热,一边想,他是一个好师尊。
瓶子里金创药还有许多,我又给他上了次药,看了眼他发白的嘴唇,脑海里忽然冒出电视剧里给昏迷不醒的人喂药的方法。
虽然很奇怪,但救人要紧,试试吧。
“师尊对不起,弟子冒犯了。”
我把金创药混了水含在口中,对着他的嘴慢慢渡过去一口,还真喂进去了!
又如法炮制,第二口,第三口,到最后一口时,忽然就感觉到东方既动了一下。
我立马退开观察他。
然而这时,东方既忽然抬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把我往他的方向一按,我的嘴唇又重新贴上了他的。
再紧接着,他的舌头借着湿滑的金创药水探了进来,我吓得整个人愣住,他怎么了?淫毒发作了吗?可今天并非十五月圆之夜啊!
我想推开他,可是又不敢用力,怕碰到他伤口,只能推在他胳膊上,努力尝试退开去,退不到半臂的距离,又被他另一手按住后腰贴回了他身上。
轻轻的挣扎换来的是东方既更粗鲁的对待,不但吻得更深了,连手也不安分,从腰上一路往下摸,摸到我屁股上时仿佛泄愤般狠揉了两把。
这种对待我的方式令我登时便有种错觉,这个人不是东方既,而是大淫蛇。
我被这个念头吓得一颤,顾不得许多,直接伸手推在了他胸口上:“师尊!”
东方既终于松开了我,一手捂住胸口,眉头紧皱。
我起身退开大老远,警惕地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被大淫蛇的鬼魂附身了:“师尊?”
东方既神情尴尬,甚至流露出一丝慌张,头撇到另一边不看我:“我做了个梦,恍惚中没分清梦境和现实,你没事吧?”
“没事……”看样子倒不像被附身了,大淫蛇如果死后魂魄回来找我,那肯定是有怨气,有怨气便不会这么客客气气地说话。
只是他做的什么梦这么奇怪,竟然抓着人就亲,而且画风还那么……还原原文。
刚刚舌吻完的师徒俩待在一起,气氛真是尴尬极了,东方既有老长时间都没和我说话,我也远远坐在山洞另一边。
我很想说点儿什么缓解尴尬,可是舌头和嘴唇到现在还是麻的,让我又很难鼓起勇气开口说话。
东方既作为师尊竟然强吻了自己的弟子,比我更难堪,一直背对着我,仿佛一尊侧躺的石雕,颇有种逃避现实之感。
洞里一直安静到第二天的白天,我得给他上药了。
“师尊……弟子给您上个药吧?这金创药,一天两次。”虽然很尴尬,但他的伤要紧。
过了好一会儿,东方既才坐起身来。
布条一解,他劲瘦的上身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里,胸口的伤仍在少量往外渗血,我抓着药瓶将药粉均匀地抖在上面。
“嘶……”东方既忽然出声了。
“疼么?”我立时问。
东方既本来脸没对着我,听我这么一问,头慢慢转过来,对着我点了下头。
我极其诧异,又一阵心疼——因为东方既那双漂亮却总冰冷如雪的眼睛,竟然眼眶微红了。
一直强悍高高在上的人忽然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实在是激发人的保护欲,我生生克制住自己要给他吹吹伤口的冲动,抓起布条给他把伤口重新裹上——动作能有多轻就有多轻。
“师尊,是狐妖把你伤成这样的吗?”我一边裹一边问。
“谁伤的重要么?”他反问我。
伤口裹好了,我轻轻打上一个结:“当然重要,冤有头债有主,搞清楚了谁伤了你,以后等我法术长进了有能力了,可以替你报仇。”
东方既看着我,似乎愣了会儿神,继而道:“不用了。”
我知道他是觉得我说大话,想起昨天杀了大蛇的事,便和他分享:“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法力,但是我觉得我有些时候还算是挺勇敢的……我昨天,把那一直纠缠我的蛇妖……给杀了。”
东方既却没有任何反应。
“师尊,你不夸夸我么?”我奇怪道。
“嗯。”东方既很敷衍,情绪甚至还有些变低了,“你做得很好。”
这并不是我期待中的反应:“师尊……你不替我高兴吗?”
东方既静了静,道:“太危险了,你不怕他伤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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