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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148)
作者:洛水冬汐 阅读记录
墨宴亦注意到身后追随他而来的脚步与气息,是他所熟悉的,一回眸就对上了白琅的视线。
“小白琅?”他停住脚步,看了眼白琅空空如也的身后,“怎么一个人又过来了?那仨小孩呢?”
白琅说:“我不想跟他们逛了,我想跟你一起。”
墨宴轻蹙眉:“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
白琅摇头:“没有。”
在墨宴困惑之际,白琅看着他:“我想了想,第一次逛这样的集市,还是想和你一起逛。你不愿意吗?”
他微仰头,灰眸看起来有些亮亮的,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似的。
这墨宴哪里招架得住,立马就心软答应了:“愿意,当然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白琅似是开心了,主动牵住墨宴的手,还轻轻晃了晃。
墨宴甚至都忘了想着与白琅独处时要掰扯的事情,只记得要好好陪他逛集市,其余什么的,全都等回去了再说吧,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白琅能感觉到身边人此刻亦是不错的心情,他偷瞥了眼墨宴,又在墨宴察觉前收回视线。
想和墨宴逛集市是真,不过他亦隐瞒了想从中观察出他是否有想要之物的本质目的,方才那话其实也并非墨宴以为的那么纯粹。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墨宴亦时常会糊弄他,他偶尔糊弄一次墨宴,也是很公平的。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黑芝麻汤圆·小白琅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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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名:娇气白月光被替身拐跑了
一句:剧情?谁爱走谁走:)
文案:
白书悦被他的师兄害死了。
重生后他遇见了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得知他所处的世界其实只是一个话本,他是这个渣攻贱受话本里的炮灰白月光。
前世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师兄就是那个渣攻。
白书悦:能不能把他骨灰一把扬了?
系统:大、大概是不能的QAQ
系统告诉他,渣攻是天道之子,前世因不明原因死亡导致世界崩坏,他必须得重生一次老老实实走完剧情,才能修复崩坏的世界。
白书悦:呵呵。
剧情?谁爱走谁走,话本世界崩不崩坏关他屁事。
系统试图劝说,逐渐放弃,最后摆烂。又从主神处得知他若是不想走剧情,破道生情,代替贱受与渣攻走感情线同样能保全世界。
白书悦仍旧理都不理它。
他每日窝在峰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中途还意外捡到了浑身是伤、还在当替身的反派魔尊牧元术。
洁癖娇气的白书悦直接把人洗干净治完伤再丢出去,然后没过多久又遇到了浑身是伤的牧元术
白书悦:?
看在牧元术确实和他有几分相像的份上,白书悦又救了他一次……又一次。
再后来白书悦都懒得丢他出去了,由着他留在峰头说要报答他,被深知他习惯喜好的牧元术照顾得舒坦。
起初是给他端茶倒水,之后是替他打理衣食住行。
再之后,就直接报答到了他的榻上。
一个月夜,牧元术轻轻圈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指尖,向他低声求爱。
“仙尊,让我来做你的破道之人,好不好?”
——
牧元术有个秘密,他能听到白书悦和识海中一个叫“系统”的神识说话。
然后他得知了他所在的世界只是个话本,他视若神明般不容侵犯的心上人,只是这个话本的炮灰白月光。
那个“系统”还在劝他的神明伏低做小,去讨好那个人渣。
那他偏要告诉它,他们的人生由不得一个“话本”来决定。
——
冷情冷血的娇气美人受×城府深沉的心机绿茶攻
第122章
白琅如愿同墨宴在集市中逛了一圈, 亦注意到墨宴似乎对于大部分事宜都不是特别感兴趣,只对白琅喜欢什么感兴趣。
但凡是白琅多看了一眼的事物,墨宴都要问上一句他是不是想要, 一圈集市逛下来,白琅的储物法器里又多了不少墨宴送给他的各种小玩意。
路过一些话本摊子时,墨宴还问白琅要不要买些新的话本打发时间。
白琅估摸着该学的他似乎都学得差不多了,便摇头拒绝, 墨宴看起来似乎还有些遗憾——主要是遗憾没能再给白琅买点东西。
总的来说,白琅除却多了一堆无用的玩意外, 并无太大收获,但亦无太多沮丧。
这只能说明集市中本就无墨宴感兴趣事物。
不过墨宴的喜好真的好难琢磨哦。要不他再送盏花灯算了。
可他其实并不知墨宴为何会喜欢花灯,还独独是想要旁人赠予他的花灯。
他对墨宴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一点都不。
白琅暗自苦恼地想着, 任由自己的思绪随意飞散。
须臾,他感觉到手心的温度稍微握紧了些, 收敛思绪, 抬眸看向墨宴方向, 问他有何事。
墨宴轻掐一把他的脸颊:“还问我呢?不是你特意折回来找我, 要我同你逛的么?怎么感觉你全程心不在焉的。”
白琅“哦”一声, 收回视线, 含糊地说:“没看到感兴趣的,感觉有点无聊了。”
墨宴对白琅的印象还是单纯天真,就算有小心思也不会对他说谎,便没在意。
白琅把话题引开, 主动说起他从林知那里得知的讯息。
他同之前一般, 只是不带自己主观评价地复述一遍林知说过的所有话。让墨宴自行去判断。
墨宴很快亦将心思放在了所言之事上。
他思索着:“听你这么说的话, 林知挺喜欢他师尊的?”
白琅不太懂这些, 从林知的话语间分析:“应该是。好像每次我提及你, 或是庄瑜提及我们的时候,他都会很……羡慕?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羡慕的意思。”
白琅比较无欲无求,“羡慕”这种感情亦是他不曾体会到过的,他只是按照在话本中看到过的描述,大致套了一个最为近似的表现。
墨宴若有所思,又问:“那你可曾具体问过林知当年与白游相遇之事。”
白琅摇摇头,抬眸:“要我下次问问吗?”
墨宴“嗯”一声:“尽量在一个合适的,不容易觉得突兀的时机问一下。”
白琅皱了皱鼻子,嘟囔似的:“你的要求怎么越来越多了。”
以前的墨宴可不会还专门给他限定这般难度。
以前的白琅也不会这般耍小性子“埋怨”。
墨宴只觉可爱,蹂.躏一把他的脑袋:“这不是给你一些锻炼的机会嘛。小白琅可以做到的吧?”
白琅没理他,墨宴便当作了默认。
若是不想做的事情,现在的白琅是会直接拒绝的。
墨宴总觉得似乎就是那次白琅强撑着吃辣之后,便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也真不知是在哪里学的。
不过无所谓,墨宴是愈发喜爱白琅这般活泼起来的性子。闹小脾气也好,耍小心思也罢,都是分寸合理内的小任性,可爱得要命。
墨宴在短暂跳脱后回到方才的话题:“总之,目前看来林知或许不是很能构成威胁。林知确实挺敬重白游的,但说实话白游还不一定信得过他。”
这次拜师典礼的形式意义要大于实质意义,林知若是未同白游有何共谋,那他很有可能也只是白游与厉鬼合作间的一枚棋子罢了。
如今还需要弄清楚的,便是林知与白游之间的具体关系远近,以及白游是否知晓林知与白琅相识之事,又是否对这件事有何图谋。
墨宴不好接近林知,否则意图便太明显了,试探林知之事便交由了白琅去做。
白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安安静静的,甚至不知是否将墨宴的话听进去了。
墨宴还是觉得他今日的状态实在是奇怪:“怎么又不理我了?你今日这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了,是不是他们谁真的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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