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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27)
作者:就叫这个名 阅读记录
远处的案几上堆放着不少奏折,裴谞定然是将奏折搬到寝殿刚刚看完。
而他....准确的说是他的尸体就在龙榻上放到现在?
若是如此,有床睡,谁还睡矮塌?又硬又挤。
反正逃不出去,先提高提高生活质量,大不了一死,反正凌迟车裂或是以色相取乐都无所谓。
下定决定,裴谞一坐到床榻上,颜煜就凑过去抱住对方。
“重光哥哥,我可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呀?”
怕对方不答应,颜煜挤到对方怀里,有种逼着对方抱他的感觉。
“求你了重光哥哥...”
“好。”
答应得这么利落,颜煜愣了愣,不知怎地,他觉得裴谞这会儿十分古怪,甚至前所未有地温柔许多。
真真见了鬼,颜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觉得恶心。
裴谞躺到枕上撑着头一眼不眨地注视他,将他揽入怀中,手指沿着他的眉眼细细描摹,嘴角的笑容让颜煜寒毛一遍一遍竖起。
“再唤一声。”
“什么?”颜煜稍稍反应后道:“重光哥哥?”
裴谞笑意更浓:“继续。”
“重光哥哥..”
“重光哥哥。”
对方的眼神还是没有让他停的意思。
“重光哥哥。”
这是什么犯病的嗜好?
“重!”
裴谞突然坐起来托住他腋下,把他举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被迫跨坐到对方身上的颜煜吓了一跳。
“把裙子撩起来。”
裙子?颜煜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被换了女子的襦裙。
变态。
除了这两个字,颜煜一时想不到其他可以形容裴谞的词。
趁他死了为他换女装,是不是还要再鞭尸,让他活着死了都受尽屈辱才行?
心中恨不得将眼前人刺上一千刀,可脸上却只能保持温顺的笑。
他很是听话地将裙摆掀起抱在腰间。
“不许弄乱发饰,不许弄脏裙子。”
颜煜本没听明白这话,直到看见裴谞解开寝衣的裤带。
“重光哥哥..这样,这样..我做不到...我没力气,我不能...”
“坐上来就行。”裴谞捏住他的后颈往前一勾,那双异瞳便近在咫尺。
“用不着你动,抱好裙子,扶好步遥,散开一样,朕饶不了你。”
凭什么?
颜煜当即松开裙子,抱住对方的脖颈,咬咬牙以对方的肩膀为支撑,起身坐了上去。
“唔!”
冷汗顿时沁出,他尽量缓出气息抱紧对方道:“提着裙子就不能抱着重光哥哥了,我想..抱着重光哥哥。”
“呵..好啊。”
呲啦!
裙摆被从中间撕开,未穿亵裤,两条细白的腿就这样裸露在外。
裴谞贴到他耳边轻轻笑着,稍微一动,颜煜眼中便水汽充盈,身体也难以控制地颤抖。
“可朕想看着阿煜的腿是如何难耐颤抖的。”
颜煜咬紧牙,强迫自己扬起笑脸,凑过去轻吻裴谞的喉结,嘴唇一碰到皮肤,腿间明显更疼了。
“只要...啊..重光哥哥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是吗?朕不喜欢看你笑,朕喜欢看你哭。”
宽大的手掌捏住他的腰将他托起放下,一下一下撞裂皮肉将鲜血引出。
颜煜趴在裴谞身上,一手紧紧扶着头上的步遥,一手捂在唇边印上深深的牙印。
很快他心底的冷笑钻上头顶,带着牙印的手放下去,呜咽声娇软柔媚,男人的动作更加粗鲁。
想听,就让你听个够吧。
发间那支步遥上坠的银珠,随着律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床板吱吱呀呀却盖不住美人令人心思流荡的惊喘。
颜煜在浮动中直起身体,死死抱住裴谞的脖子,朝透着愉悦的唇果断吻过去。
三只瞳孔猛地一沉,裴谞掐住颜煜的脖子刚要推开,颜煜抬起头抱得更紧了。
“重光哥哥~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只是想吻你,不要推开我嘛..”
美人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竟真的让那只掐住脖子的手僵硬一瞬。
趁这档口,颜煜又吻了过去。
他从出生到现在连暖床的婢女都没有过,以至吻技很是拙劣,若是亲吻也要有判别,那只能勉强用努力二字来评价。
但这笨拙的努力真的让对方吃到了未有过的甜头,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他的头扣紧。
得到回应,颜煜才发现裴谞的吻比他更拙劣。
像是一条离开水干渴无比的鱼,嘴巴急促地一张一闭,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柔软的温流。
裴重光,陷进来吧。
你也来做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慢慢的,一点点的,去体会我的感受吧。
第三十一章 裴谞的秘密
痛。
如受剔骨之刑。
颜煜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日头高照,殿内只余他一个人。
昨夜翻来覆去到最后天都朦朦亮了,裴谞竟然还能去上朝,他不得不感叹裴谞的精力和体力。
他支撑起身体,身后贯穿似得疼,甚至不敢坐着。
视线移出床榻,地上静静躺着裴谞命令他扶好的步遥。
他俯身去捡,身体一刹如同撕裂,疼得难以承受,重心跟着倾斜,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嘶..”
颜煜手臂搭在额头上,在地上足足躺了半盏茶的功夫才能动。
他挥手想去扶床脚,却实实诚诚地打在了一个尖硬的物体上,手指登时就麻了。
他觉得这间屋子一定克他。
好不容易爬着跪起来,他掀开床榻下的帐子探头去看罪魁祸首,胳膊伸进去把那东西拽了出来。
是一个雕刻精美木质盒子,盒子打开有一个卷轴。
“什么啊..把字画藏到床底下?”
不会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吧?
颜煜犹豫少顷还是将卷轴展开了,一幅画映入眼帘,画中人是一位女子。
女子穿着水蓝色的襦群,裙摆绣着银色的蝴蝶,蝴蝶似飞舞追逐。
美人青丝如瀑,发髻上簪着一支镂空的蝴蝶流苏步遥。
他仔细看着画中人,觉得异常熟悉,突然脑子神经一震。
这是....他?
不对。
绝不是他。
徐怀澈说得没错,天下之大神奇的事物果然不少,这世上竟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这么说也不准,应该是除却性别外,画中女子与他简直一摸一样。
他想到什么,拎起画爬站起来走到殿内铜镜前。
虽然裙摆被撕坏,但仍可看出这衣服是仿照画中女子做的。
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发髻,一样的蝴蝶步遥。
怪不得他死了,尸体却没被及时运出宫,原来裴谞是将他当作木偶装扮起来了。
殿门猝不及防被推开,颜煜下意识背过身将画卷挡住。
“颜大人您醒了呀。”
听到是陈任的声音,颜煜呼出口气弄好裙摆转了回去。
“颜大人,沐浴更衣后奴才再为您传膳吧。”
陈任礼貌的笑容在注意到颜煜手中那幅画后全然消失。
“颜大人!那画是哪来的!快放回去!”
陈任瞠目而视,走过去从颜煜手中将画极其小心地拿回来,又谨慎卷好。
“画上女子是陛下的心上人?”
陈任权当没听见,看到床榻边有个盒子,赶紧把画放回了盒子中。
“颜大人。”陈任捧着盒子走到颜煜面前,“奴才走后,请颜大人将这盒子归回原处,若让陛下知道,颜大人项上人头定然不保。”
颜煜看着陈任,眼底渐渐浮起笑意:“我身子不适,劳请陈公公帮个忙,这盒子就在陛下的床底放着。”
“你!”陈任拿着盒子的手指立时缩紧。
“陈公公,我知道这画在哪,你也知道了,巧的是能在这自由出入的,只有我们,若陛下发现有人动过画,可怎么办才好呀,我们....会不会死呀?”
陈任冷静下来,脸上早没了笑:“什么画不画的,颜大人说的,奴才一句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