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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57)

作者:长笑歌 阅读记录
王二呵呵一笑,“巧了,我这份菜……”

想起花酌枝叮嘱,他只得把齐向云抬出来,“是给我们教主吃的。”

这样一比,高下立断。

陆繁没脸再说话,等到菜色终于做好,才跟王二一人端了个餐盘离开。

胡老三忙活了半个时辰,好歹能休息一下,他盯着两人背影看了很久,缓缓“啧”了一声。

“这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这边陆繁刚把菜搁在桌上,就绘声绘色将方才的事说与萧见琛听。

萧见琛脸色一变,“唰”地一下挺直了腰,“你说什么?那姓齐的要吃那些东西?”

说完突然咬牙切齿,“不可能!”

姓齐的哪有那么厉害?

陆繁急了:“我亲眼所见亲耳听说,还好我机灵,说这菜是给贾大人吃的,无人怀疑到殿下头上。”

“行了行了,别说了。”萧见琛心烦得很,他执起筷子,看着桌上的菜色,一时不知该朝哪盘下手。

齐向云吃那清心败火的菜,而他却要吃这壮阳补肾的菜,若叫人知道了,岂不是被笑掉大牙。

当然了,他自然是不用吃的,一切都是为了枝枝。

枝枝需要他。

他二话不说,狼吞虎咽吃起来,最后连鹿血酒里的枸杞子都一个不落捞出来咽了。

“好了。”萧见琛打了个饱嗝,“本殿下要去练功了。”

“练功?”陆繁总觉得他们殿下最近变了很多,或许真的像贾方正所说,他们殿下正在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暗度陈仓,所以才会变得如此。

萧见琛晃晃悠悠站起来,正要去找花酌枝时,门外刚好有人传信,说祭司大人邀夫人一同吃饭,他心里一乐,在陆繁心疼的注视中小跑出去。

见浑身酒气的人跌跌撞撞闯进来,花酌枝疑道:“怎么这个时辰喝酒?”

萧见琛面色酡红,他懒懒一笑,凑近了些,嗓音低沉沙哑,“枝枝放心,今天管够。”

【作者有话说】

胡老三: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主动养胃的,一种是被动养胃的。

后天更嗷老婆们~

第57章 你来强迫我

花酌枝不解:“什么管够?”

萧见琛把门一闭,开始解腰带,“我攒了不少阳气,今夜你可以随便吸,不够……不够我就再去吃一顿。”

他说话含糊不清,听上去已经醉了。

萧见琛往桌边一坐,外衣也不知丢哪去了,上身赤着,一身玉白的皮肉早已晒成麦色,肌肉也结实许多。

又是那番同男子双修,吸人阳气才能恢复的言论。

花酌枝不知萧见琛为何如此坚持这种说辞,他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同人双修,也没有吸人阳气。”

“那你是如何恢复的?”萧见琛弯腰,正要脱裤子,却被花酌枝一把按住。

“祭司殿四层有一软塌,可整夜沐浴月华,我只要在那儿躺一晚就会恢复了。”

萧见琛:“我不信。”

花酌枝:“……”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萧见琛不信,花酌枝现在也无法向他证明,只能等回祭司殿之后再说。

萧见琛吃了那大补的东西,又喝下整整一坛鹿血酒,这会儿正精神着,花酌枝受他影响,身子也燥热难耐。

但决不能现在就……

“你已吃过饭,便回你自己房中休息吧。”花酌枝起身下了逐客令,“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他向后厨要的菜色本就是给萧见琛吃来消火的,既然萧见琛早已吃过,那就明日再说。

萧见琛傻了眼,他想不通花酌枝为何还要拒绝他,明明他们都已将各自心意说给彼此了不是吗?

花酌枝有自己的理由,他上了床,扯过一旁的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把小腹的热火强压下去。

“还没恢复之前,我们还是别……我如今模样又不好,你压根不知道,我脱了这身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不如等我恢复……”

那种死气沉沉的、干瘪的身体,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带着腐朽的气味,他怕从萧见琛眼中看到厌恶,怕萧见琛见了,从此再也不愿碰他。

萧见琛脑子晕晕的,他跟上去坐在床边,手不老实地要去掀花酌枝的被子,“等你恢复?你不同我双修,又怎么能恢复?”

花酌枝双腿蜷起,躲过萧见琛的手,他索性依萧见琛的意思往下说,“你若真想,那便试试,试试我这模样,你可能亲的下去?”

“这有什么亲不下去的?”萧见琛凑近了,距离瞬间拉进,却突地停在半路。

他盯着花酌枝看了半晌,又坐直了身子。

还真有点下不去嘴。

并不是觉得花酌枝丑,只是两个人有这样的差距在,总觉得他们在搞什么不伦之事。

尤其是一想到他家中还有个皇爷爷,就更奇怪了。

见萧见琛如此,花酌枝并不怪他,“如今情况特殊,你就莫要胡思乱想了,一切等回南疆再说。”

而萧见琛没说话,他默默低下头去,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将双手手腕合在一起,往花酌枝眼前一伸,“不如这样,你先把我绑起来!趁我无法反抗,再来强迫我!”

花酌枝:“……”

萧见琛催促:“快!”

花酌枝被萧见琛闹得急了,偷偷摸出蛊盒,将瞌睡虫放了出来。

黑色小虫被欺负怕了,先是在外观察片刻,才小心翼翼蹦了上去,萧见琛立时倒在床上,蛊虫加上酒醉,没一会儿便呼呼大睡。

花酌枝松了口气,他把被子给萧见琛盖好,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于是默默下去,把桌上败火的菜色吃了,吃完后更是清心寡欲。

萧见琛昨日睡得早,第二日醒得也早,他像往常那样挺身坐起,迷迷糊糊摸过手边的衣裳穿好,见花酌枝不在房中,连忙下去找人。

甫一下楼,便见陆繁撅着屁股蹲在马车跟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

萧见琛上前询问,陆繁抬起脑袋,灰头土脸地,“殿下,咱们马车坏了,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马车坏了?”萧见琛连忙蹲下,两人齐齐朝马车底部看去。

马车哪里是坏了,底下一整个都散了架,四个轮子朝不同方向扭着,走不出百米定然四分五裂。

看了半晌,萧见琛喃喃道:“怕不是因为昨日贾方正拔去的那根钉子……”

陆繁双眼一亮:“定是这样!”

这时贾方正凑上前来,“定是哪样?”

陆繁一张脸苦哈哈地,“贾大人,你昨日拔去那根钉子,今日咱们马车就散架了,还不知能不能修好,若是修不好,岂不是苦了殿下同我们骑马步行?”

他们殿下细皮嫩肉的,若是骑一天马下来,两条腿都得废了。

正待着急,昨日那叫王二的又来传话,“祭司大人吩咐,既然马车坏了,也无需再修,夫人过去跟大人同乘就是。”

这下陆繁更急,口无遮拦埋怨起贾方正来,“贾大人干的好事,这下我们殿下一路都不得安生痛快!”

“陆繁!”萧见琛突然呵斥一声,“你怎么对贾大人说话!”

然后他脸上露出一个喜不自胜的表情,看向贾方正,称呼都换了一个:“拔得好!拔得妙!贾大人当真厉害,总能在关键时刻帮本殿下解决燃眉之急。”

贾方正从善如流道:“殿下谬赞,帮殿下拔去碍眼之钉,这都是臣分内之事。”

萧见琛:“好好好!回去之后,给你涨月钱!”

说完,他一提衣裳,跑去前头找花酌枝的马车去了。

陆繁:“……”

盯着萧见琛离开的方向,他喃喃道:“殿下变了,变得不像他了。”

贾方正微眯起眼,呲起嘴唇嘬了嘬牙花子,“陆大人,你可知,为官之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

陆繁一挺胸膛:“我自然懂!父亲教我背忠君之诗,我至今未敢忘!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国破沟亦浅,代变草空绿!国破无家信,天秋有雁群!国破西风暮,城荒春草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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