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我要考哈佛!(268)
可惜网友会理智地看待这个问题吗?
京大医学部就算这会儿站出去辟谣,怕是也没人会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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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媒体对于华国的很多新闻都是选择性报道的。
某位记者在华国采访到了一个贫穷的流浪汉,他们就敢将整个华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说成是活不下去的流浪汉。
某位黄种人在某个景区内做了什么不雅的事情,他们不用调查就敢把帽子扣在华国人头上。
虽然经常被各种打脸,但这些媒体都依旧‘我行我素’,在资本社会中生存的他们早就放弃了媒体人的基本底线,他们知道各国的吃瓜群众喜欢看什么新闻,所以疯狂地报道这些。
当初华国九黎山地区爆发H6N9疫情的时候,各大西方媒体争相报道,明明九黎山地区的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隔离控制,但西方媒体都选择性失明了,对真相视而不见,只是揪着H6N9的死亡率说事,疯狂地抨击华国学者不作为。
协和医学院的霍荣恩教授联手谢书尧,厘清了H6N9的感染机理,研发出治愈H6N9的特效药,这个消息对于九黎山地区的人来说,等于是天大的救命消息,但西方媒体都选择性失语了,没有一家媒体报道。
直到华国政府解封九黎山地区,H6N9的治愈难度从无药可救变成了吃点药就能好,而许多国家都爆发了H6N9疫情,这些西方媒体才又开始争相报道华国已经研制出特效药的消息,指责华国不顾人道主义等等等等。
华国某对外发言人的反应相当强硬,她一连三问,将那些西方媒体记者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各位媒体的记者朋友,九黎山地区的疫情,真的像你们报道的那样吗?”
“华国政府真的像你们在新闻中描述的那般毫无作为吗?”
“你们的职业道德与媒体人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华国的科研人员研发出H6N9特效药的消息,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这种事能算新闻吗?你们为什么要压到现在才报道?”
“如果你们不报道这样的消息,九黎山地区的百姓是不是还像绝大多数西方人想象的那样,每天都生活在人间地狱?”
“在新闻报道上,你们已经失去了客观、公允与良知,你们不配称为‘记者’,只配称为故事的杜撰者,你们明明已经看到了真相,却依旧要用手中的笔去向西方人描绘一个落后贫穷的华国,何其荒谬!”
“出于人道主义,华国会向所有爆发疫情的国家开放特效药出口权限,但因为华国药物科技水平受限,无法同时向所有国家开放特效药出口权限,故而会优先选择邦交关系良好且稳定的国家进行药物援助,帮盟友及时渡过难关。”
“朋友来了有烈酒,豺狼来了有□□!”
这是华国对那些职业摸黑华国的媒体记者的一次反击。
而华国采用了部分供应的‘离间计’,从那些西方媒体默契描绘出的大网中撕开一道口子,先让部分西方人看到真相,然后再让真相去发酵。
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华国的这一步走对了。
那些媒体记者明显收敛了许多,虽然依旧会抓着华国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报道,但他们很明显不会再轻易地上纲上线,也会报道华国发生的一些好事,比如高铁速度多么多么快、又修了多少海底隧道、华国又研发出了什么特效药……
开了这个头之后,再报道一些正面的新闻,这些西方媒体就熟练多了。
‘肝癌克’研制成功的消息才刚被国内媒体报道,国外媒体就‘原汁原味’地转发了这一则消息。
国外有一个网友的评论成为了经典——这个人是天使转世吧!
可惜这个网友的英语水平不大好,把天使翻译成了god**,谢书尧看了之后,脸色黑了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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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到,金陵药科大学计算药学系的学生全部入学,金陵药科大学沿用了谢书尧当初在京大医学部时设置的培养方案,将计算药学系有声有色地办了起来。
原先由谢书尧亲自去上的课时,这会儿由包萌和杜岳各自分担一半,倒也足够。
包萌和杜岳忙活了大半学期,总算将十四五结题的材料准备了个七七八八,就在这时,谢书尧意外地接到了来自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话。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站
瑞典皇家科学院给谢书尧打电话,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颁奖。
诺贝尔医学奖。
其实,早在计算药学刚刚提出,并且为人参皂苷的研究提供了理论性支撑时,就有两位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向瑞典皇家科学院推荐过谢书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