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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明渊也那么做了。
大手轻按住她的后脑勺,压近的刹那,掠夺了那一瓣红润,轻啄品尝香甜后逐渐加深,舌尖轻而试探,在她缓缓适应后才尝试的撬开,开始肆意追逐。
年锦语紧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虚软的快挂不住,还是他及时扶住了她的腰才得以堪堪稳住。
顾明渊缓缓分开,垂眸看她红润欲滴的脸颊,轻笑,“你是要把自己憋死?”
年锦语长舒了一口气,却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靠近了些,在他唇角亲了亲。
顾明渊眼神一暗,将她再度拥入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年锦语喘着气趴在他的胸膛上,红透了脸颊,脑海里一团乱。
半响,她支起身子望着他,眼神满是期待,“相公,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顾明渊很想捂住她的眼睛,这段时间她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书???
就在年锦语要下坐塌穿鞋时,身后传来重重的坐靠声,她一扭头,却见刚刚还好好的顾明渊,捂着胸口,已是神色痛苦。
“相公!”年锦语被这突发状况有些吓着,她连忙往外喊人,“严进,云梳,来人!”
“药!”顾明渊提醒她,甩手之间,直接将摆在窗台上的花盆给扫落,咣当一声,随着那花盆在书房内摔碎,顾明渊也倒在了坐塌上。
年锦语连忙拿来药瓶,将最后一颗药喂给他。
可这并没有什么效果,胸腔的疼痛蔓延开来,顾明渊直接吐了一口血,连带刚刚吞下去的药丸都吐了出来。
云梳冲进来时,就见了一地的碎瓷片和泥土,开的好好的长寿花被砸了稀碎,而姑爷已经昏迷在了塌上,姑娘在旁急得不行。
“阿符,赶快去请大夫!”云梳朝外喊了声,连忙上前扶住年锦语,帮她把鞋穿好,“姑娘别急,去请大夫了。”
年锦语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颤抖着手去擦顾明渊嘴角的血,也不顾的自己身上沾了多少,嘴里喃喃着,“没事的,没事的,相公会没事的。”
一团乱中,谁也没注意到那打碎的长寿花附近,断裂枝叶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正在屋内弥漫开。
第三十一章
深夜的忠勇侯府, 因为顾明渊的吐血昏迷,引了不小的动静,即便不知道外出的人做什么, 可匆匆被请回的大夫却是显而易见的,前后还接连两位。
看着像是出了大事。
许氏他们已经就寝,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 也只简单披了衣裳。
等三房那边的人赶来,两位大夫都已经在了。
裴氏瞧着这情形,“大嫂,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吐血的, 先前不还好端端去了都城营。”
许氏绷着脸,面露担忧, “具体什么情况现在还不清楚, 要不你们先去休息,也不早了。”
顾三老爷坚持要呆在青朴院里, 这是二哥唯一的血脉了,如今在里头昏迷不醒的,当叔叔的怎么睡得安稳。
素练从书房出来, 见大老爷和三老爷都在, 连忙将他们请到偏房, 许氏也不是在这时候拿乔讲规矩的人,“不必顾着我们, 大夫怎么说?”
“两位大夫还在瞧, 您们稍等。”素练为他们端来了茶, 又去了书房外守着。
书房内, 年锦语守在床边,看着两位愁眉不展的大夫询问, “两位先生,看的如何了?”
庞大夫和姜大夫对看了眼,之前在年家为顾明渊诊过一回的姜大夫先开了口,“少夫人,姑爷这脉象,怎么还不如之前那回。”
“他用了我给的药,强行催动,如今反噬就会更加严重。”庞大夫叹了口气,“我早就告诉过他,此药最多一月一丸,绝不可多服,否则不仅药效会削弱,还会引起反噬。”
“如此野蛮的药性……”姜大夫本想说什么,可一想到顾将军的身子,也是,不用这样的药如何撑得住,本来是药三分毒,用的恰当能保命,用的不恰当可就是丧命了。
年锦语也来不及问缘由,她看了严进一眼,随即追问两位大夫,“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相公的腿难道也好不了?”
“少夫人,太医都没有办法,我等能有什么法子,只能为将军调养身子,若一直养着倒也无妨,万不能动气。”姜大夫摇摇头。
“倒也有碎骨重塑的说法,可这剐皮肉拆骨塑经脉之事,天底下又能有几人办到。”庞大夫见年锦语望着她,苦笑,“少夫人,就是那一瓶药,我也是寻了许久才凑齐药材为将军炼的。”
年锦语捏紧着帕子,强忍着,不泄出慌张来,“那现在,相公是什么情况?”
“醒了便没事。”
年锦语人微颤,“那要是不醒呢?”
“若是没醒,明日我再来为将军施针,少夫人也不必过于忧心,如今这般睡着也是在休养,越早醒自然是越好。”
年锦语点了点头,“劳烦两位大夫了。”
说着送了他们出去后,又去了偏房,将顾明渊的情况告知了大伯他们。
年锦语面容惨淡,嘴唇都没什么血色,却仍是挂着浅浅笑意,感谢他们深夜前来。
许氏动了动嘴想说什么,被顾大老爷拉了一把,“你且好好照料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顾三老爷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银票塞给年锦语,“这是三叔的一点心意,自己去买点好的给明渊补补。”
裴氏看到那银票的刹那,眼睛跟铜铃似的,只是声儿还没出口,就被顾三老爷给拉了出去。
年锦语攥着银票,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云梳,去看看药煎的如何了。”
说着,她回到了书房,看着严进。
短暂的沉默,严进走过去关上门,直接在年锦语面前跪了下来。
年锦语连忙扶他,严进却不肯起来“是我没有照顾好将军。”
年锦语拿他没办法,只好坐下来,“严进,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你给我说句实话,相公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严进望了眼床榻上的人,满脸懊恼,“外人都觉得将军是被轧断了双腿,内伤已经好了,但将军的身子,一直是时好时坏的,甚至这内伤,已成顽疾。”
当时那战车从顾明渊腿上压过去时,顾明渊还被砸到过背部,那些伤在他情绪影响下,一直没有好转。
“如若只是腿伤,将军且还有一身武艺在,便是训兵这种都不在话下,可就是因为这内伤,导致将军一用内力就会加重病情,与废人无异,所以将军当初,是不想活了的。”
“外人都不知晓,只觉得将军颓废至此,指责将军不配为老侯爷的孙子。”
“庞大夫的药是能暂时压制内伤,但不可频繁服用,原本这能再保将军五六年性命,或许在这期间能有奇迹,可都城营里不得不动武。”
年锦语看着桌上的空药瓶,鼻头酸涩,忍住情绪,“所以,他才不愿意娶我。”才会问她,他要是死了她怎么办。
“将军不想拖累少夫人,觉得夫人能嫁的更好。”严进又怕年锦语真的会因此离开将军,急忙解释,“将军其实很喜欢少夫人,他,他为少夫人改变了很多。”
“他那样一个人,怎么能接受永远不能习武,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养着。”年锦语低声喃喃,这就像是斩断了雄鹰的翅膀,从此不能再展翅翱翔,生不如死。
严进的眼眶顿时红了,少夫人懂将军心中的苦。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天色不早,你回去休息,明日还得去接庞大夫。”年锦语扶着桌子,两次起身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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