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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给我牵了冥神做老公(19)
作者:月芽童 阅读记录
徐瑾舟腹中突然生出一股恶寒,看着父亲他有些不知所措,肖思禹他们从小就认识,况且他们一直都是同班同学,那时候他们真的很要好。
徐瑾舟身体不好肖思禹也总是会过来陪他,让他们断绝关系!
徐瑾舟的心在这一刻仿佛滞住了,他并不是伤心,只是这一切来得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这个消息就像一把大锤一样在不停的敲打他的心坎,只是这一次肖思禹真的把他打得措手不及。
徐瑾舟呆滞的站在那,看着桌上的画,她还是要画给撕了,可是徐启单却把它收了起来。
“爸爸,把画撕了,不然冥神永远都不会好起来。”
管家紧紧的抓着徐瑾舟,徐启单当然知道,但是这幅画必须要给冥神看看。
“我知道,你先去休息吧,不要去打扰冥神了,他现在受伤了让他好好休息。”
徐启单叮嘱一句,看着徐瑾舟眸中的倔强,他属实有些无奈,轻叹一声,徐瑾舟被半推半搡的推出书房。
徐瑾舟看向爸爸的卧室,现在冥神就在那里面,但是他不能进去,明明只隔了一道门,却仿佛隔了一条永远都没办法跨过的银河一样。
徐瑾舟回到房间里,非常颓丧的趴在床上,嗅着鼻息间被褥上的清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冥神。
至少冥神说过这么多次不要靠近肖思禹,但是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这次他真的错了。
一想到冥神那着急痛苦的样子,他的心里突然涌来一股情绪让他的心好痛好痛。
眼泪又浸湿了被褥,吸吸鼻子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爬起来,如果凝神可以用手机的话现在他们就可以对话了。
徐启单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昏暗的房间里,只见一个身影蜷缩在地上,徐启单的心猛然被揪了一下。
“冥神!”徐启单惊呼一声,傅言熙趴在地上,全身的疼痛已经渐渐消散,可四肢传来的无力依旧让他难以站立。
徐启单搀扶着他坐到床边:“刚才管家把这幅画交给我了,瑾舟舟说是那个叫肖思禹的孩子画的。”徐启单低语轻言,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将画纸摊开。
他将灯打开,画中人的模样映入眼眸,傅言熙的身躯猛然一颤,他看着画中人仿佛忘记了呼吸。
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格外的清晰,也在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不管是什么记忆都被掀开了尘封已久的盖子。
这是徐瑶溪…徐瑶溪,根本就不是徐瑾舟,他的容貌眼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傅言熙呼吸一抖果然是那个孩子。
傅言熙阖上双眸,随后又缓缓睁开,他将手里的画纸紧紧攥住,徐瑶溪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区,任何人碰到了他都会让他死。
傅言熙眸中突然迸射出滚滚杀气,这个肖思禹既然不让他们安生,那就最好一次解决掉。
“徐先生,我要出去一趟,你把瑾舟看好了。”傅言熙拨动毫无血色的唇瓣,看着徐启单眸中的平静像是一把利刃。
徐启单点头,冥神要去做什么不用问都知道,看着傅言熙的表情,让他看好徐瑾舟也肯定是害怕出什么岔子。
“瑾舟说是因为画上蘸了朱砂,所以你才会受伤。”
徐启单突然想起来又开口道,傅言熙缓缓起身,全身的疼痛在氤氲的青烟之间归于平静。
“朱砂写的符文在瑾舟身上,一旦我靠近那种万蛊蚀心的疼痛直接会让我灰飞烟灭。”傅言熙薄唇轻言,眸中更多了几分笃定,看来这个孩子也已经准备好了和他摊牌。
傅言熙眸中的煞气越发的浓厚,徐启单坐在一旁也感觉如芒在背,被徐家供奉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孩子算计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第二十五章 你是石斛?
月光蹉跎,肖思禹没有开灯,月光破窗而入,他翘着二郎腿轻阖眼眸静静的等着轻轻地靠着沙发尽显惬意之色。
手指轻轻的拍打着膝盖,动了动耳朵一阵浅浅的微风拂过发梢,他缓缓睁开双眸,一个身影已经推开了他家的大门。
傅言熙的脸埋在阴影之中,一阵狂风拂过肖思禹的发梢,他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看着傅言熙的到来他并不意外。
“傅言熙,等你很久了。”
肖思禹抿唇轻笑,他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傅言熙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孩子果然不简单,从一开始就应该杀了他。
傅言熙放在身后的手轻轻聚力,月光灵气汇聚成一把剑,就在肖思禹还在和他说话的间隙,一股戾气迎面袭来。
肖思禹眸光一凝,锋利的光芒划过他的身体,光束在风中交汇游转,肖思禹踩着茶几一跃而起。
动作很快,可脸颊传来一阵阵隐痛,他伸手摸了摸,指尖染上了点点血渍。
肖思禹不屑的咂嘴,傅言熙宛若飞天神龙,无数的光束好似他的羽翼将他团团包围。
眸中泛着点点蓝色的光芒尤为醒目,肖思禹戾眼一横,只听闻噌的一声,光芒之中,剑身晶莹剔透,剑柄的花纹是一条龙口含玉珠。
肖思禹挥动着,一股飓风在别墅里刮起,一时间让人难以睁眼,迎面而来的气息让傅言熙很熟悉。
看着肖思禹手中挥舞的剑,傅言熙眸光一凝,那不是徐家传家宝百荒剑吗?
“那东西你从哪来的?”傅言熙指着他手里的剑问道,肖思禹缓缓垂眸,眸中神色如同大山毫无波澜无半点撼动。
只见他冷笑出声:“你不愧是徐瑶溪的奸夫啊,他们徐家的东西你是都惦记着。”肖思禹随意的在手里把玩,剑身通透散发着阵阵寒气。
肖思禹的指尖已经被冻得麻木,傅言熙脸色巨变,这么多年以来,这句话一直都是他心里无法抹去的痛,如今被人提起,就仿佛连皮带肉又将伤口撕开一般。
“找死。”傅言熙冲出去,好如一只猎豹,光束化作漫天的箭雨,朝着肖思禹袭去。
狂风过耳,肖思禹面无表情的将百荒剑放于手肘处抵挡,猛烈的攻击就如同子弹击打在他的胳膊上一样。肖思禹的双眸也被这数以万计的光芒刺得双目生疼。
肖思禹突然面露惊恐,将百荒剑,用力扔了出去,傅言熙从光芒中窜出来,掐着肖思禹的脖子,只听一声猛烈的巨响。
肖思禹被他死死的钉在墙上,细小的碎石掉落,顷刻间刺眼的光芒消失,肖思禹也毫无悬念的呕出一口鲜血,鲜血顺着傅言熙的手腕滴落在地上。
肖思禹倒吸一口冷气,睁开朦胧无力的双眸看着眼前人,他毫无头绪的冷笑让傅言熙蹙紧眉头。
他咽下一口腥甜的唾沫,眼尾微微充血,身后传来的疼痛让他无力的垂下头,一旁的百荒剑死死的插进了瓷砖里。
在隐约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好似一盏明灯突然悬挂在那。
肖思禹深吸口气,傅言熙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他的余光映入百荒剑的影子。
随后又将眸光落在气息薄弱的肖思禹身上,他记得当时徐家将这把剑藏得很好,他是怎么得到的?
看着肖思禹的眉眼,傅言熙的脑海里有在不断的回放,那时与徐瑶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你是石斛!”傅言熙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肖思禹笑而不语,眸中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嘴角还悬挂着鲜血,笑起来的模样渗人又蛊人。
傅言熙手上力度加重,肖思禹痛得闷哼一声,肖思禹突然冷笑出声。
声音回荡在整个别墅里,他紧紧的扼住傅言熙的手腕,防止他对自己有下一步动作。
“说。”傅言熙怒喝一声,甚至盖过他的笑声。
肖思禹的后脑勺也被磕出了血,不过他仿佛不在意一般。
肖思禹的笑声戛然而止,抬眸眸色无光的看着他。
“是你让我师傅死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肖思禹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力气大的出奇,就算他也接受了千年的供奉也没办法和他打成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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