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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雕炸天+番外(80)
作者:酒心梅子糖 阅读记录
甘尾酒劲上头,说话一个不注意,又飘了起来:“这样啊,也好,据说不止你们南冥岛,刀傀城这里,也有许多人想要成她入幕之宾,想和她生孩子,就是怕你生气,才没人敢上,你愿意把位子让出来,正好。”
邈羽拍桌:“谁敢。”
甘尾嗤笑:“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她,要不然,谁见过神会因为信徒有别的朋友而嫉妒?”
“是这样吗?这是嫉妒?”邈羽心里,怀疑的小火苗燃烧了起来。
甘尾凑到他耳边,晃着酒瓶,给这小火苗加了点油:“你不在,小心让人趁虚而入,悔之晚矣。
邈羽蹭地站起身,把他撞了个趔趄,“不行!这里危险重重,我要去监督她。”
甘尾倒地,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抱着酒壶,整个都化成了一滩水母饼,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调:“听哥一句劝,带点礼物去,道歉不带礼,说啥都没戏。”
“礼物?”邈羽摸了摸口袋,他穷得只剩灵石灵玉灵晶,还都是和尤怜青共享的,拿什么送礼。
甘尾冲他挥挥触手,快活极了:“谢谢款待,慢走不送。”
快走快走,剩下这些酒都是他的了。
邈羽苦恼至极:“礼物,礼物。”他正苦恼,走到窗边,眼角余光突然被一点珠光吸引,回头看去,发现一条极其漂亮的仙裙。
他知道,甘尾有时候喜欢做衣服,也不穿,就是挂在那边看,看腻了再做新的,于是问:“这是你做的?”
甘尾点头,洋洋得意:“没错,这是我的新夫人,我叫它午夜幽昙,是不是很漂亮,简直...”
话音未落,眼前出现一把亮闪闪的东西,他足足用了六条触手才全都接下,看清楚是什么以后,立刻抱在怀里不撒手。
“哟,灵晶砸水母,海神阔气。”
邈羽一挥手,墙上那件仙裙就飞进了他袖子,“不客气。”
甘尾:“?!”
邈羽化作水雾飞出窗外,走之前,甘尾还听到他嘟囔了一句:“她穿肯定好看。”
夜晚的凉风一吹,甘尾勉强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大喊道:“放下夫人!!我的七百六十六号夫人!喂!你是狗吗?叼了就走?!!”
然而,邈羽已经头也不回地飞远了。
甘尾心碎了,它抱着满怀的灵晶,却感觉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半透明的身体,软趴趴淌进桌底。
朋友妻不能戏都没听说过吗?狗神,你等着!
他痛饮苦酒,呜咽着醉成一滩水晶泥。
*
邈羽摸回屋子,兴冲冲想和尤怜青分享找到老朋友的事情。
这一路上他仔细想了想,可能还是他太小心眼了,她找到了故人,他应该为她高兴才对,不过就是朋友,怎么能比得上他和尤怜青的关系紧密。
朋友千千万,他们可是唯一的,特别的,信众和真神的关系。
他大神有大量,当然会理解这种久别重逢的喜悦。
这么想着,他走进屋子,就看见那个叫容镜的人正被关在一个单独的笼子里,里头宽敞无比,还有家具,桌子上还放着一堆吃的,而他,则拿着纸笔,认真画着什么。
还算某人说话算话,没有把他放出来,虽然给了点特殊待遇,但是他心胸宽广,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
“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容镜抬头,见到是他,微笑着问了声好:“大人,您回来了。”
邈羽点头,特地把那裙子提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随便走走,看见一条裙子很适合坤元,顺手买了,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还有七百六十五条可以买给她。”
看到了吗?什么叫大方,什么叫亲密,别以为顶着这张脸和名字就能占便宜。
容镜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这么巧。”
邈羽:“?”
容镜举起手里的纸,吹了吹:“我也,为阿怜,准备了,礼物,也不知,她喜不喜欢。”
画纸上,赫然是尤怜青的画像。
邈羽的脑袋嗡的一下,下一瞬,他就出现在了笼子里,抢下容镜手里的画纸,等到看仔细了,他更生气了,甚至想直接把这纸泡进水里沤掉:“你到底盯着她看了多久!”
容镜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阿怜,仙人之姿,世间,无二,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就再也,忘不掉了。”
邈羽:“胡说八道什么呢,她是好看,但是以你的资质,怎么可能看一眼就记住,你肯定一直偷看。”
这话都是事实,除非天纵奇才,否则只看一眼,哪有可能画的这么细致,连每一点转角都刻画得到位至极。
但是看这人通身灵力浅薄,眼睛也无神,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眼力和记性。
容镜伸手去抢画纸:“没有,真的没,偷看,海神,大人,您怎么...怎么能,这么说,还,还给我。”
邈羽一手拿着画纸,一手提着裙子,没避让开,直接被扑倒在地,还要再说什么,就听二人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晚上的,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她看到两人的姿势,话音一顿,“对不起,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尤怜青:我怀疑他们在搞□□PLAY
第58章
地上的容镜和邈羽, 手脚.交缠,一个压着一个,地上还躺着一件皱巴巴的女装,怎么看都像是海神大人仗着修为, 压着孱弱文雅的容镜欲行不轨之事。
比如给人家换上女装以后, 这样那样。
尤怜青所在的位面, 各种新闻故事层出不穷, 所以她的知识面堪称广泛。
看到地上两人表情羞窘, 她后知后觉举起手捂住眼睛, 做势要走。
“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继续。”
邈羽气恼:“继续什么继续, 你快回来!”
尤怜青捂着眼睛, 偷偷从手指缝里裂开一条缝,“怎么了亲?”
邈羽和容镜同时开口:“我有礼物要给你。”
“不要学我!”邈羽把那张画丢还给容镜, 捡起那条裙子丢了好几个净尘术,上面的昙花刺绣, 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摇摇欲坠, 好像被风雨吹打过一样。
他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把那朵花按回去,解释道:“刚刚外出的时候,看见这件衣服,顺手买了下来,不值什么钱,适合你。”
尤怜青:“...”
不值钱所以适合你,那还真是谢谢啊,刚刚被水淋了一头一脑的仇还没有报, 这家伙又来找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无视了他,转头对着容镜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容镜啊,你要送我什么呢?”
容镜受宠若惊,把画卷起的边角掖抻平,磕磕巴巴说道:“这张画,仔细画了,但还是,无法还原,你的,万分之一,若是,不喜欢,我再画,一张新的。”
尤怜青发出夸张惊叹:“哇——这是我吗?”
见尤怜青眼神亮晶晶地盯着那张画,邈羽不忿:“喂!不就是一张破画吗?你想要我也可以画给你。”
他试图把衣服举到尤怜青的面前,“看这裙子,叫舞夜?五夜?对了,午夜幽昙,上面的花能动哦。”
尤怜青往旁边走了一步,绕过他,夸奖容镜:“画得好棒啊,阿容你肯定花了很多心思吧。”
容镜欣喜:“你喜欢吗?”
尤怜青接过画纸,仔细端详:“当然,这么.用.心.的礼物,我肯定要好好收藏。”
她在“用心”两个字上加强了语气,好像是说给某些人听的,却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
邈羽看她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绞了一把胃,绞得酸水直往上窜,想把衣服丢到地上,转头走人。
但犹豫了一瞬,他还是把衣服举起,委屈巴巴,好像一个被顾客无情拒绝了的推销员:“这衣服,其实挺好看的,真的没人穿吗?你穿应该很...我其实...”
话没说完,他眼圈红了,话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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