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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
“不信?为夫可以证明。”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往下移去,要她也感受他坚硬的“渴望”。
“呀”蔓延的红晕,烧到了耳根子,因为小手被放在他双腿间,触踫到那胀满的刚硬。
她张着唇,瞪着眼,无法移开目光。
看着,是一回事。
摸着,又是另一回事。
一开始她是羞赧的,但随着好奇心的增强,摸着摸着她听到一声低吟,不禁疑惑的抬眼,发现相公的呼吸变深,下巴紧绷,像是在隐忍什么。
小手轻轻一捏,发现相公又深呼吸了一次,仿佛与她的动作在相呼应着,突然恍悟,原来自己也可以逗弄他,这个发现,让她很开心,胆子不知不觉变大了。
一想到他刚纔那样欺负她,禁不住想要小小报复他一下。
她也想要让相公酥麻难耐,让相公呻吟出声,让相公臣服在她的“掌控”之下。
小手,上下的揉搓着,可她不晓得,这一搓,会搓出火来,烧了她自己。
独孤青鹰低吼一声,猛然攫住她的唇,再也克制不住身下胀痛的欲望,将她两手定住,用饱满的刚硬,揉挤她最软嫩脆弱的一处。
“啊!”
毫无预警的疼痛,像要撕裂她,令她猝然一颤,挣扎的捶打他。
“好痛!出去––快出去––”
独孤青鹰猛然停止,不敢再动,任由她又掐又打。
仗都打到这里了,哪肯乖乖退兵,他知道疼痛是一时,耐心的等她适应,亲吻妻子的小嘴,想要化解她的不安。
他对她又亲又哄,圆润的酥胸在大掌的揉抚下更显饱满,然后将他的脸埋在她的饱满之间,贪婪的品尝。
他再次成功的收服她,小妻子不再挣扎,两只藕臂爬上他的肩,紧紧攀着,他也开始缓慢的,以一种磨人的韵律深入她。
他最想要的,是看着他的女人在他身下火热难耐,看着他的女人拱起纤腰,迎合他的每一次深入。
95汗淋漓,水乳交融的纠缠着,听着那动人的娇吟,灼热坚挺的男性欲望,填满她最深处。
历经百般磨难,皇天总算不负苦心人,独孤青鹰,终于和他的娘子圆了房。
虽然没有华丽美屋,也没有漂亮的红绸大床,但是关玉儿一点也不介意在破庙中与相公圆房。
这是她的初次,事后,她瘫软的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大概睡了几个时辰后,她悠悠醒来,发现旁边的位子是空着,但温度仍在。
她坐起身,因为衣衫全洗了,她只好把相公的披风拿来披在身上,踩着赤足,寻找相公。
很快的,她在庙的后院寻到了相公魁梧的身影,他正坐在井边,望着盆子里的倒影,在刮胡子。
独孤青鹰转过头。目光锁住妻子,她的脸上,有着睡醒时的慵懒和娇艳,一头披散如瀑的长发,让她的人更加妩媚娇艳。
大掌向她伸出来。“过来。”
她娇羞的缓步上前,将手轻放在那大掌里。
手劲一收,她的人已经跌入他怀里。
“呀”她轻轻低呼,踫着那赤裸裸的身子,结实精壮的胴体散发一股野性的魄力,令她心口怦怦然。
“你没穿。”黑眸如炬,像是早料到似的,大掌已伸入披风里,在里头放肆的摸索。
“衣裳全洗了嘛,你不也是?”酡红的两朵浮云,带着无辜向他轻声抗议,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不穿衣,凉快些。”他咧开嘴角,得意的笑着。
媚眸不依的睇了他一眼,纔轻问,“怎么突然把胡子剃掉?”
她知道,他喜欢留落腮胡,每回洗脸,顶多修剪而已,这回却一点一点的把胡子削掉。
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落腮胡,记得见到相公的第一眼时,她还被这威武的落腮胡相貌给吓到呢,现在,她完全不怕了,还觉得很可爱。
“这胡子不好,磨疼了你。”他的视线,落在她颈项上的红润,上头除了他吮吻的痕迹,还多了一些玫瑰色的红痕,瞧见这痕迹,他纔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胡子对她而一言还是太硬了,纔会让那雪白嫩肤磨出了红痕。
因此,他下了决心,将留了多年的落腮胡给剃掉。
这番话,不由得令她感动。
原来他注意到了相公如此体贴,让她心口甜孜孜的。
独孤青鹰任由小妻子玩着他的落腮胡,享受这份云雨后的亲密时光。
“瞧你,剃个胡子也这么急躁,都剃坏了。”她好笑的说道,好好的落腮胡。被他用刀子削得东一块、西一块。
“不然怎么剃?”
“我来帮你吧。”
他眼儿一亮,立刻同意。“好。”原本抱着妻子,他立刻让她改为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对他。
这么一来,他坚硬的饱满,刚好抵住她双腿问的软嫩之处,她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但相公死巴着她,又咧着得逞的笑,摆明了除了这姿势,没别的妥协,她只好由着他任性。
“别乱动,要是削掉一块肉,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好,不动。”他抬高下巴,等着给娘子伺候。
一个大男人,还装出孩子似的讨人疼爱的表情,令她不由得想笑。
她手中拿着匕首,这是那把曾经要拿来杀他的匕首,如今被用来帮他剃胡子,不禁感叹世事多变。
她收回心神,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帮相公剃胡子。
独孤青鹰则趁这个时候望着美丽的妻子,深幽的黑眸,映照出她嫣红如醉的脸庞,心神一惊,哪肯怪怪不动?
披风下的诱人胴体,一丝不挂。他两只不安分的大掌,忍不住探入披风里,磨磨蹭蹭。
她的人是他的,心也属于他的了,独孤青鹰从未感受到这般快乐,拥有她,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即使云雨过后,他仍然眷恋不已,大掌往上摸去,覆盖住这浑圆迷人的饱满;这美丽的胸脯,是他的,指腹的粗糙,摩着她敏感纤嫩的蓓蕾。
“哎,别玩呀。”她轻声抗议。往他手上拍了下,大掌这纔不得不收回。
见他终于乖了,她纔又专心剃掉这又粗又硬的胡子。
纔安分不过一会儿,大掌又开始毛手毛脚,这次悄悄摸向她圆润光滑的臀部,这迷人的臀部,也是他的。
大掌包着她的臀,往内轻轻一收,刚好让他坚硬刚挺的部位,往她双腿间最柔软的一处,深了一寸。
她不由得深呼吸,红云染颊,嗔睨了他一眼,却没指责他,只是咬着唇,继续专注于她的工作。
不理他?
身下烙铁般的坚挺,似有若无的在她双腿间磨蹭,试图想逗弄她,引燃娇妻的热情,想看她抑欲难耐的样子。
但随着身下的坚硬越来越疼痛,欲望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深渊,折磨着他的理智,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越来越无法忍耐。
可这胡子似乎永远剃不完,让他的忍耐成了最难受的极刑。
“好了没?”他沉不住气地问。
“还没。”
她故意的!
他知道,因为她的动作变慢了,而且,妻子唇角偷偷藏着一抹笑。
这粗硬的胡子,即使再磨人,也不及小妻子这要命的折磨。
包着俏臀的大掌用力一收,饱满的坚挺,直捣龙门深处。
“啊!”她尖叫出声,料不到他竟然就这么直接直接
一滑手,她手中的匕首掉了下来,被大掌迅速接住,没伤着妻子分毫。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直按进来––讨厌––”一连串的抗议,被吻给封缄住。
他紧紧拥住娇人儿,让两具身子紧密的贴合,连只蚂蚁都容不下,也让她无法遁逃,只能毫无条件的接受他,容纳他。
关玉儿因这突来的强大刺激,而升起一股贯穿全身的颤栗。
相公明明纔刚复原不是吗?怎么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她不由得娇嗔。“相公你、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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