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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示,她愿意了?
独孤青鹰有些不敢置信,怕是自己搞错了,也许她只是不介意他的吻,但不代表他可以进一步。
为了慎重,大掌似有若无的在她身上摸索,依然不见她有任何挣扎举动,甚至感觉。她的心也是热的。
她愿意在今夜成为他的女人!
他又惊又喜,立刻等不及的抱起她,走向床榻。
为了这一刻,他等得好苦啊!有多少个夜晚,他渴盼拥她入眠,亲吻她诱人的唇瓣,闻着她的发95,感受她在自己怀里融化,听着她动人的娇声吟语。
今夜,他要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子!
将她放在柔软床榻上,他站在床边,火热的眼紧盯住她。
关玉儿一手抚着剧烈跳动的心口,看着独孤青鹰褪去上衣,露出粗壮结实的胸膛,那黝黑有力的肌肤上,有着大人小小的伤痕,充满了猎豹般的野性,深深吸引住她。
她害羞,却无法移开眼,因为,她也被他强烈的吸引着。
曾几何时,这男人在她的心田深处,已占据了位子。
一想到自己即将与他圆房,她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眼中,赤裸裸的展现出想要她的渴望,她感受到了,也为此心动娇羞,最后还是被他太过炽热的目光。给看得低下头去。
大掌托起她的下巴,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娇羞,这羞。是为他,他要深深烙印脑海里。
“相公––唔––”微弱的声音,被他吞没。
贪婪的吮吻,像火一般燎原,索取她的唇,纠缠再纠缠。
他的重量也缓缓压向她,让她躺在床上,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再也无处可逃。
他的唇舌很热,烫着她的丁95小舌,大掌初次造访她胸前的饱满,令她禁不住轻吟一声。
单薄的衣料,阻挡不了大掌的温度,烘着她敏感纤嫩的肌肤。
“你好”低哑的声音。自他喉问叹息出。
他的小妻子是这么娇柔,这么美丽动人,彷佛捧在手上会融了,含在嘴里会化了,不得不小心一点,就伯稍微用点力,会伤了她。
仿佛听到怀中人不由自主的嘤咛,更加鼓舞了他,亲着、吻着、摸着。
大掌终于突破了衣料,探入肚兜内,摸着了水嫩的雪肤,比他想象的更为该死的诱人。
他要她!
现在就要!
他像一头野兽,弓着身子压着这迷人娇软的身躯上,准备大肆品尝。
“叩叩––”不该来的敲门声。却在这时候该死的响起。
关玉儿原本被吻得迷迷糊糊,敲门声将她拉回了神智。
“相公”
叩叩叩
“相公,有人敲门”
“不管他。”含糊的说着,贪婪的品尝这秀色可餐的人儿,这唇办、这肌肤、这身材全是他的
“可是––”未吐的话语,又被热切的吻给淹没,压在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继续往诱人的颈子攻去。
“鹰爷、鹰爷,您快开门呀。”急切的敲门声,拍打得人心惶惶。
关玉儿硬是把自个儿颈子上那贪吃的嘴儿给推开,羞涩道,“有人找你呢,好像有急事,快去看看是谁呀?”
独孤青鹰全身僵硬,脸色因为被中途打扰了好事,而变得十分难看,活像是谁家欠了他几万两银子。
娘子的话。就像一道圣旨,他不得不听。
满腹的火气,当然是朝门外那个混帐发泄去,黑眸狠狠瞪向房门。
“谁!”
质问的语气夹带着威胁,来人最好有充足的好理由。否则就等着被他扒皮剐骨。
彷佛是感受到语气中的火气,门外的人瑟缩着,连声音也变得心虚起来。
“有要事要找鹰爷”
“他死了!去地府找去!”说完又弯下身,想要继续品尝妻子。
关玉儿又好气又好笑的推开他。“住手呀,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哪有人诅咒自己死了,真是的!
独孤青鹰虽等不及,但是娘子不肯,他也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暂时中止,愤愤的披了件上衣,他火速来到门口,打开门,用他万年臭的脸色,对着来人一瞪。
门外站着的是李冒允的小厮,见到孤独青鹰森沉的脸色,先是被吓得连退两步,然后纔吞吞吐吐的轻声唤着。
“鹰鹰爷。”
“什么事?快说。”
厮仆吞了吞口水,纔畏怯道,“是这样的,咱们的商队出事了,李公子命小的来请教鹰爷,可否帮个忙––”
“告诉他我没空!”说完,就要关上门。
厮仆忙挨着门恳求,“鹰爷,小的、小的还没说完哪。”
呜呜呜,这鹰爷也太可怕了,光是那张阎罗铁面的表情,就把人吓得直想尿裤子,要是没把他请去,公子必然怪罪他。
独孤青鹰口气不耐。“别碍着门,不然我把你全身骨头拆了,变成人球。”
厮仆一听,一张脸都吓白了。
独孤青鹰武功高强,他们都是见识过的,也知道他不卖任何人面子,当下进退两难,欲哭无泪。
“出什么事了?”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问话,让独孤青鹰禁不住叹息,回过身,果然瞧见玉儿。
“没事。”脸上的森冷立即消逝,连语气都放柔了。
妻子身上虽然披了件披风,但独弧青鹰不想把她在闺房内的美丽给外人瞧见,立刻挡在她前头。
厮仆一听到是独孤夫人的声音,心下高兴事情有望了,乘机提高声量。
“夫人,是商队出事了,李公子派我来请鹰爷过去一趟。”
玉儿蹙起秀眉。“商队出了什么事?”
“有人来找咱们商队的碴,大公子应付不了,所以想请鹰爷帮忙。”
“有这种事?”
这一路上,多亏李公子的照料,让他们有车坐,有吃喝,又有住的,于情于理,这个忙该帮,于是关玉儿望向丈夫,语态轻柔。
“相公,您就去看看吧。”
独孤青鹰脸色又垮下来,彷佛家径有死人一般十分难看,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在这时候离开她。
关玉儿知道他的心思,却又无法不去理会他人的请求。贝齿咬了咬唇,倾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话,然后羞得低下脸。
独孤青鹰浑身剧震,睁大眼,紧紧盯住她绋红羞涩的脸。“你说真的?”
她轻轻点头,唇角微扬的浅笑,今独孤青鹰心神一荡,欣喜万分。
他精神为之振奋不已,因为他的娘子适纔跟他承诺,只要他为她做了这件事,她就愿意让他踫她。
一想到圆房有望,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摩拳擦掌起来,巴不得快去快回。
“好,我去。”
听到鹰爷首肯了,厮仆喜上眉梢,松了一大口气。
独孤青鹰离去之前,忍不住朝小妻子嘴上啄一下。
“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关玉儿含羞点头,那抹红艳,几乎要让他醉了。
深吸一口气后,他大步跨出门外,神情恢复了严峻,对厮仆命令,“带路。”
厮仆不敢怠慢,忙领着他而去。
相公出门后。玉儿走回床边,坐在床沿,轻轻抚着被吻肿的唇办,上头还残留他的温度,不由得逸出一抹笑。
回想着他对自己的好,一点一滴累积在心头,像一壶酒。越陈越95。
虽然他是个粗汉子,但为人正直,娘若地下有知,晓得女儿嫁给这样体贴的夫君,也会安心吧。
她突然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从没问过夫君有些什么家人?是哪里人氏?住在哪里?
或许等回了家乡,将弟妹赎回来后,她再好好问问相公。
敲门声又响起,拉回了她的思绪,心儿怦动了下,忙站起身。
相公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一心以为是相公把事情处理好了,所以纔返回来,欣喜的去迎接,没有想太多。
打开门,当瞧见对方时,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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