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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夫君(双娇之一)(27)

上官宓的声音在议室厅门外响起,厅内的男人们全都一愣,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少主南宫凌。

南宫凌也是一怔,像这样的秘密议事,他严禁任何人打扰,派了手下在外头守着,除非是房子着火了,或是危及生命的大事,否则等议事结束了再来报告。

“南宫凌,你听到没有!”

剑眉拧向眉心,峻冷的面孔依然保持他的威严慑人。

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不顾他的命令,打断他的议事,而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身为主人,岂可让她爬到头上?那么他在众人面前还有何颜面?

“继续。”他冷冷命令,不予理会,在这府上,他才是作主的人,他的话才是最终指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想到上官姑娘下毒的厉害,她的脾气也是不好惹的,而且也的确到了少主用膳服药的时刻了。

“少主,您……真的不先休息片刻吗?”为了顾及主子的身子,石总管试探性的问,却惹来南宫凌鹰隼般锋利的目光。

“我说继续,你没听到吗?”

总管忙低头告罪。“是,小的明白。”

门外不再有那丫头的叫嚣,南宫凌八风吹不动的坐着,心想待结束了,他要好好教训那个丫头,要让她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谁才是主人。

门外突然又传来吵杂声,这次却是紫衣和采儿急切的声音。

“小姐——你别离开贾府呀,你走了,咱们怎么向少主交代?”

“求你呀小姐,千万别一去不回呀!”

南宫凌心下大惊,立刻站起身,撂下了一句话——

“先散会,大家各自去用膳。”说着便大步往门外走去,同时心下咒骂,该死的丫头,竟敢擅自离开他,并且在众人面前挑战他的权威?

她要是胆敢离开,看他怎么教训她!

一跨出厅门外,他立刻去追宓儿。

当南宫凌回到房间时,瞧见的正好是上官宓在收拾包袱,紫衣和采儿在一旁劝着她。

“你在干什么?”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收拾衣物啊,我刚说了,你若不按时服药,我就不管你死活了。”她冷哼,别以为只有男人说一是一,她虽是女流之辈,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南宫凌岂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丫头摆明了跟他杠上,他要搞定她,最快的方法便是乖乖坐下来用膳服药。

他对紫衣和采儿命令:“搁在桌上,没你们的事,退下吧。”

收到命令的她们,当然是立刻把东西放在花厅的桌上,然后连忙退出房门外。

待婢女们离开,南宫凌原本威严的神情立即收起,上前几步将宓儿抱个满怀。

“啊,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要我按时用膳服药吗?来吧,服侍你的夫君。”

“你终于肯听话了是不是?”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对我撂下狠话,不就是为了达到目的,逼我不得不回房吗?”

上官宓原本横眉竖眼的,突然改为俏皮,对他咧出顽皮得逞的笑。

“嘿嘿,你不笨嘛,原来你知道啊。”她哪里是要走,而是故意装的,她知道南宫凌在乎她,一听到她要离开,肯定立刘放下手边的事过来找她。

两只手主动爬上他的颈子,嘟起嘴儿说起她早就想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谁教你不按时服药,我是为你好耶。这几日你忙于生意,我才稍微不注意,你就不乖乖服药,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她故意用着撒娇的语气,知道南宫凌喜欢她这爱娇含嗔的模样,果然瞧见他严肃的面孔转柔,一双热眸还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就知道搞得定他,他可以使坏,她就不能使诈吗?

薄唇攫住她的小嘴,霸气的吮吻她。

她没反对,适才在众人面前没给他面子,总要安抚安抚他,这个吻就当作补偿他吧。

她热切的回应,芳唇不知给他尝过多少遍了,伹每一回的唇舌交缠,总让她芳心乱颤,并且天真的以为这个吻很快会结束,殊不知南宫凌可没这打算。

火舌的逗弄纠缠,有加重的趋势,吸吮着她软软的香舌,逐渐肆无忌惮。

她想结束这个吻,脸蛋才刚往后移,热烫的唇又贴上来,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好吧,只要他等会儿乖乖听话服药,她可以再等一下,让他多尝一会儿,而且她也被吻得意乱情迷,舍不得太快结束。

今日的他好像特别不同,吮吻特别的挑逗,抚摸的大掌特别的烫,惹得她有些情难自禁,耳根子都红了。

当热烫的吮吻贴上她敏感玉嫩的颈项时,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南宫凌逗得她脑子有些发晕,身子也变得好热,而且他的大掌还伸到她的肚兜里去,将衣裙都给弄乱了。

“南宫凌……唉呀……你不怕走火入魔吗?”她不依的轻声抗议,在他完全康复之前,最好别轻举妄动。

“早好了。”

“什么?”她有些迷乱。

“我的内伤早好了。”

她一顿,突然神智清醒过来:心中讶异不已。

“你的内伤好了?怎么可能,你骗人。”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妄动体内真气逆行的危险这样对你?”他又咧开那一抹熟悉的邪气笑容,黑眸灼亮如烈焰。

她惊讶的瞠目张口。“你已经好了?什么时候?”

“三日前。”

三日前就已经康复了,咦?那不表示说——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干么还为你洗胸搓背,你故意的?”可恶啊,原来这人装病,故意要她服侍得体贴入微。

他欺压上床,将小家伙困在结实的身下,由不得她抵死反抗,沙哑的嗓音厮磨着她的发丝耳间。

“我本来想忍到娶你过门时的洞房花烛夜,但现在看来,若再不好好整治你,恐怕真要爬到为夫头上撒野了。”

他身下的慾火抵住她的双腿间,大掌滑上她的丰盈饱满,薄唇再度烙上她还要抗议的小嘴,恶惩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让她整个人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女人在男人面前没了衣衫蔽体,看她还能怎么使性子。

要驯服她,最痛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扒光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力量下求饶,听着她美妙的娇吟,占有她。

服药?

这顽皮的小家伙就是他的良药。

南宫凌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至于中了她的毒、武功已废的阴阳双煞,也被南宫凌派出的手下送交给官府发落。

为了尽快将这鬼灵精怪的丫头娶进门,以免夜长梦多,南宫凌派人送信到蜂谷给毒蜂王,信中说明宓儿人在这里,将如期迎娶她入门,至于其他的,则长话短说,没有多作解释。

蜂谷的人知道此事,当然很惊讶,毒蜂王派人追捕女儿始终无消无息,着急得不得了,如今听到女儿人在玉面君身边,虽然觉得意外,但哪里敢多耽搁,他极欲和南宫堡结盟联姻,当然是立刻答应。

原本应该将要出嫁的女儿先送回娘家,新郎再派人去迎娶,不过江湖人不拘小节,行事爽快,两方人马都怕夜长梦多,所以都二话不说同意将亲事择地举行,尽快办妥,蜂谷也立刻派出人马来会合。

拜堂地点选在南宫凌其中一间行馆别院,除了南宫家的人,就是上官家的人。

成亲当日,吉时一到,南宫凌和上官宓直接拜堂成亲,喜宴热热闹闹的举行。不过自始至终,南宫凌都戴着玉制的面具,上官家无人能一窥他的真面目。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见不到脸很正常,但是连新郎的脸都见不到。让在座的宾客恨得牙痒痒的,但是谁敢有意见?成亲事大,上官家的人敢怨不敢言,反正来日方长,再找时间打探也不迟。

上官宓现在是南宫夫人了,连上官家也不得不对这最小的妹子礼让三分。

对上官宓来说,嫁给南宫凌,反而成了她脱离上官家最一劳永逸的方法,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以后她不再怕了,而且她深爱着南宫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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