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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单,他喜欢男人,她就成全他!
看着吧,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可以把岳铁剑迷得七荤八素,得到他的精气,过了媚术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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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他们在一家客栈打尖。
由于明日一早还得赶路,马儿也需要休息,四人用了晚膳后,便各自就寝。
室内一灯如豆,白如霜将窗户小心关上,确定没人偷看后,她来到铜镜前,闭上眼,喃喃念了一串咒语。
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起了变化,饱满的胸部渐渐变得平坦,小蛮腰也缓缓变粗,不一会儿,她从女儿身变成了男儿身。
她的脸蛋也稍微有了变化,相貌变得更加英奇俊秀,然后她换上男儿服,将一头长发梳成了男人的发髻,仔细打理一番,镜前的人,变成了一位翩翩美男子。
她的化形术一向不错,变男人也难不倒她,她在房里学着男人走路的姿态,突然想起楚钰襄手上拿着的扇子,于是她拔下一根头发,呼的一吹,手上也多了把折扇。
她打开扇子,潇洒地摇着扇子,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输给俊美的楚钰襄,包准岳大哥见了她,一定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于是,她打开房门跨出去,决定去找岳铁剑,今夜她要用男色来迷死他。
来到岳铁剑房门前,她敲了几下,里头的人却没回应,灯光也是暗的,她不禁思忖。
难道岳大哥已经睡了?
她看看四下无人,于是悄悄对门扉低声念了几句咒语,门便自动打开了。
俐落的身形快速闪入房里,将门闩关上后,她回过头,在昏暗的房间里,果然听见了熟睡的鼾声。
果然睡了,哈,那更好。
她走向床边,掀开床帐,瞧着那张呼呼大睡的脸儿,还闻到浓浓的酒味。
“又喝酒了?真是个酒鬼,难怪这么早就梦周公去了。”
她摇摇头,坐在床榻便,藉着窗外的月光,端详大胡子的睡颜,她摇了摇这个睡死的男人。
“岳大哥、岳大哥。”
回应她的,是呼噜噜的鼾声。
秀眉禁不住拧起,如果他睡死了,那她怎么勾引他呀?不行,她得想办法把他叫醒,于是她脱了鞋,爬上床。
“岳大哥。”她试图摇醒他,两手刚好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掌心下的触感,是那么硬挺结实,让她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他的胸膛上。
在畜兽界,强壮的体魄和力量,绝对是保障产下优秀后代的最佳条件,在狐界也不例外。
只有强壮的雄性畜兽,才有力量保护它的伴侣和后代,打退外来入侵的敌人,而强壮的人类男子,可以提供旺盛的精气给女狐精,增加她们的功力,狐仙长老为她挑选的男人,肯定是最棒的。
她好奇地摸着人类胸膛,手心沿着粗大的臂膀,缓缓滑至厚实的肩,可以感受到这身子里蕴藏了无比强大的力量。
“唔……”床上的人大概是因为她的抚摸而有了动静。
岳铁剑感到胸前麻麻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压在上头,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原本睡意浓厚,赫然见到有个人在他的床上后,倏地圆睁,眼若铜铃地瞪着对方。
“啊,岳大哥,你终于醒来了。”
白如霜心喜地看着他,还咧开一个迷人的笑容。
“白姑娘?你你你——你怎么跑进来了?”
“当然是因为你呀,岳大哥,人家喜欢你呢,你知不知道?”
“别、别开玩笑呀,白姑娘。”
“我不是白姑娘,是白公子,我这身打扮,你喜不喜欢?”
岳铁剑整个人吓到酒都醒了,料不到白如霜会大胆到半夜摸上他的床。
“你别过来呀。”他想逃走,但白如霜早他一步压着他,不准他逃跑。
“岳大哥~~”
“白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这样呀!”
“别担心,我不是女人,你摸摸我,就会发现我不一样了。”
岳铁剑因为她是女人,不敢太粗鲁地推开她,就怕粗手粗叫的弄伤她,可在混乱之中,为了推开她,难免会有些碰撞。
当他的大掌不小心碰上她的胸时,他更是吓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咦?”
他呆愕住,感受到掌心下的触觉有异状,因为他摸到的地方,是平的。
“你——你的胸?”
望着他震惊的表情,白如霜笑得更加魅惑。
“我刚不是说了,我不是白姑娘,是白公子。”
“你是男的?”
“可不是。”
她卸下外衫,露出男人的上半身,在银白色月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秀逸修长的男性胸膛,这可是她的杰作哪。
她十拿九稳地认定了岳大哥会喜欢,可是她瞧见的,却是那张惊讶的脸逐渐转为阴沉,而那一双眼,也在黑暗中燃着两道炽盛的怒火。
是错觉吗?她感到有杀气。
“岳大哥?”
猝不及防的,一道掌风将她给打飞,直接撞上了墙。
她根本还来不及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震得头昏脑胀,掉下来趴在地上。
“王八羔子,居然是个臭小子!穿了女装来欺骗老子,还敢半夜摸上老子的床,打我老二的主意?!”
狼狈在地的白如霜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错,惊慌地瞪着全身充满熊熊怒火的岳铁剑,平日的温和不见了,他现在的样子和表情,就像当初他在追缉赵霸那伙人一般,气势摄人又可怕,仿佛随时要把她给大卸八块似的。
在他的拳爪伸来之际,白如霜快闪逃开,急忙道:“等等,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老子见鬼了才会喜欢男人!”说完又一脚飞踢过来,她又急急闪过,心下恍悟,真该死!她上当了。
她左闪右躲,轻易避开岳铁剑毫不留情的拳脚攻击,趁其不备时,对他的脸呼出一口白烟。
岳铁剑被吹了一口烟后,整个人猛地动弹不得,瞪着大眼,不一会儿,便往后倒下去,大字形地跌回床上,发出鼾声,呼呼大睡。
白如霜这才松了口气,她念了几句咒语,将室内翻倒的桌椅恢复成原状,一切仿佛原封不动一般,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后,她迅速闪出门外,将门关上,咒声连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隔天一早,四人下了楼一块儿用早膳,店小二为他们准备清粥小菜。
在用膳时,楚钰襄便注意到不寻常的氛围,他瞟了一眼岳铁剑,发现他不断地盯着白如霜。
白如霜则是一如往常,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当发现岳铁剑盯着她时,还会泰然自若地回以微笑。
“岳大哥,多吃一点呀。”
“嗯……”岳铁剑半信半疑地打量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的胸口瞧去。
她身穿女装,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完全看不出哪里有男儿样,而且今日一醒来,房间的摆设原封未动,看不出有任何异样,让他不禁怀疑,是自己作梦吗?但是那梦又似乎太逼真,以至于他疑心疑鬼地一直盯着她瞧。
用完早膳后,客栈掌柜的命小二把他们的马牵过来,楚钰襄叫小六把银子付给掌柜, 多了不用找,掌柜的还连连称谢。
当白如霜要上马车时,她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右肩,眉心轻锁,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楚钰襄的法眼,而他也没忽略她额角上的一滴冷汗。
待她上了马车后,四人便启程上路了。
“岳兄,瞧你似乎有心事,怎么了?”
原本在思考的岳铁剑,这才回过神来。
“也没什么,大概是酒喝多了。”
“岳兄昨晚睡得可好?”楚钰襄故意如此问,因为他知道其中有蹊跷。
岳铁剑想了想,然后看看后头的马车,接着便拉着马靠近他,将昨夜的梦告诉了楚兄弟。
“白姑娘到你房里?”
“是呀,我梦到她是男的,还摸上我的床。”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