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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放大胆握住她的收,令她心儿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着不放。
“做什么,我只是看你可怜,好心让你躺在床上,你可别得寸进尺。”
嘴上虽这么说,若她真的想抽回手,文弱书生的他是抓不住她的,所以她心里明白,自己并没有尽力。
“玉儿。”他轻唤。
“谁准你这么叫的,不许乱叫。”
温子韧知道她嘴巴这么说,只是脸皮薄,事实上,他明白自己必须把握这个机会,跟她好好把话说明白。
“我对你是真心的。”
一听他这么说,她拉下脸。“我才不信。”
“是真的,那日我向你提亲,是我不好,太过仓促,才会引起你的误会。”
“我不要安慰之词。”
“温某说这些,绝非安慰之词,是真心诚意的。”
她抬起脸儿,迎上他幽深的眼。
并不是她故意刁难,而是当时他不告而别,一年来音讯全无,无非她找来,说不定他根本早忘了她,而那日在城中,两人初见时,他吓得拔腿就跑,让她不得不认为,他是惧于她的强悍,所以委曲求全愿意娶她。
这想法让她心中一痛,倘若真是如此,这不只伤了她的自尊,还结结实实的伤了她的心。
“不,我不信。”她摇头。
“玉儿。”
她用力抽回手,不准他再抓着,可她才一走开,温子韧立即呻吟一声。
“哎哟——”他抱着肚子,状似痛苦。
一瞧见他痛苦得连五官都皱在一块,她立刻又紧张的转回来,忙扶住他。“怎么了?你还好吗?”
趁这个时候,他大手一张,紧紧抱住佳人。
“啊——”她又羞又怒,料不到他竟然乘机占她便宜,并且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装的!”
“玉儿。”
“讨厌,放开我——”
放开?不,他不会放,男子大丈夫,敢作敢当,他决定放胆一搏,再度用“嘴”来说服佳人。
自从品尝过她的滋味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念着、盼着能再尝尝这芳唇里的美味。
而他,也这么做了,亲上这口是心非的小嘴。
“你、你又轻薄我!”
“嫁给我。”
“不嫁。”
不要?好,他再度烙下吻,比上回更猛烈,直把她吻得唇瓣红肿,气喘吁吁。
“你——信不信——我、我把你从二楼打飞出去。”
“信。”说完,他再吻她,硬是无赖的缠着她不放,封住这张倔强又迷人的嫣红小嘴,而她,终究给他吻得全身无力,连把他推开的力气都么有。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嫁给我,二是把我从二楼窗台打飞出去。”
“你真不怕死!”
“怕,但就算怕,还是要娶你。”
“你……”听他这么一说,他的倔强再也撑不下去,想装冷漠也没办法,这可恶的男人,看准了她舍不得下手,摆明了欺负人。
她垮着嘴儿,他便在她垮着的嘴上亲啄一个。
她嘟起嘴儿,他还是不怕死的在她嘟起的嘴上,再亲啄一个。
他厚如城墙的脸皮,不断轻薄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鼻尖,打定主意就是要亲她。
渐渐的,那板起的面孔终于松动,从怒瞪,到羞愤,到不知所措,到唇角渐渐有了笑意,又气又好笑的瞪着他,因他的坚持,终于软化投降。
他目光如炬,深邃如海,从点点亲啄,到由浅入深,成功的让她红唇微启,迎接他揉入的激情火舌。
她轻轻闭上眼,对他丢盔弃甲,瘫软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不再像带刺的玫瑰,放松了全身,沉醉在唇舌交缠之间。
他的大掌也没闲着,悄悄摸上了她饱满的胸,引得她娇喘呢喃,语带委屈的抗议。
“你欺负我……”
他唇角的线条由浅转深,弯起一抹得逞的笑,没有否认,而是以更深的吻来回应她、告诉她,他在“欺负”她,而且,他想欺负得更多。
俊朗的身形,轻压她在床上,犹记得初次,他不小心摸了她的胸,让她气得怒瞪他,现在,她没有挣扎,而是羞涩的任由他放肆,表明了她对他的情意。
“你当真要娶我?”
“这话岂能儿戏,当然是真的。”虽然平日他总是微笑逗趣,但这时也不免严肃起来,以表真诚。
“先说好,你若要娶我,就得因为喜欢我,若是因为要对我负责而娶我,我是绝对不嫁的。”
“先前,我的确对你有愧疚。”一见她瞪大眼,那倔性子又要硬起来了,他忙补充:“但后来,我发现自己蒙姑娘垂青,不知怎么着,一想到你,便会茶不思饭不想,你不理我,我整日心神不宁,那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也是喜欢你的。”
她听了好开心。“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若有一句假话,就叫我不得好——”
“别乱发誓。”她忙按住他的口,就怕他说出让她担心的话。
“你不是想听真心话?我若发誓,你才会安心。”
“我相信你就是了,别动不动就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爱听。”
说到底,她还是心软的,温子韧心中十分欢喜,更明白她是刀子口、豆腐心的好姑娘,尽管先前说要杀他,但一发现他要发毒誓,就紧张得花容失色。
这份心意,令他感动。
“玉儿。”他执起她的手,从自己的腰袋里,拿出一只价值不菲的玉环,亲自给她戴上。
她盯着手上的玉环。“这是?”
“这只羊脂玉环,是我送给你的定情物。”
玉尔玛看着手上的玉环,心喜不已,摸着手环,唇边漾起了羞涩的甜甜笑意,光看这色泽,就知道这玉环十分贵重,也代表他的心意。
“好漂亮。”她轻道。
“这羊脂玉环是我母亲的遗物,她留给我,并叮嘱我要送给未来的媳妇。”
原来是他母亲的遗物,他将这给了她,等于明白昭告,她就是他的人了,令她心中好高兴,对这玉环也倍加珍惜。
“金银财宝我不爱,我要的,是与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在一起,我喜欢这玉环,不是因为它贵重,而是因为你的心意,对我而言,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温某铭感在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会请大人为我作个媒,立刻向你家人提亲。”
“不行。”她忙道。
温子韧不禁一愣,料不到她会反对。
见他呆愕,她忙堆起笑容解释道:“反正我这一生是跟定你了,你若真想娶我,就择日办喜事吧,若回我故乡提亲,长途跋涉的,这一拖又是一、两个月……”
温子韧听了恍悟,笑道:“原来佳人是等不及。”
她故作害羞,假装默认了,事实上她是怕爹爹知道了,会气得想杀他。
爹爹是藏族崇高的族长,一心要将她嫁给藏族第一勇士卓达,若是把他带回藏族,那还得了,等于是自投罗网。
此外,卓达一直想得到她,也在城中伺机而动,她和倩儿始终找不到卓达的行踪,为此日夜担忧不已,为免夜长梦多,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成为他的人。
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一旦选定他为自己的夫君,就绝不后悔,何况,她也确定了他的心意,心中再无犹豫。
那双美眸转为柔情,眼波流转间,散发一股娇媚,突然翻转而上,改将他压在身上,低下脸献上一吻。
她的主动,令温子韧心中一荡,更加搂紧她。
当她不再矜持,卸下了冷漠倔强的面具后,在意中人面前,她也可以很娇媚,展现她似水柔情的一面。
他的大掌忍不住滑上她的酥胸,隔着衣料,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饱满,当两人吻到浑然忘我时,他感觉到自己再不克制,就来不及了。
他突然顿住动作,将两人的唇分开,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不然他有可能在这个房里要了她,可她并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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