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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退下吧。”项少怀一句命令,就是有让人不敢不从的威权在。
“是,大人。”袖儿提起裙摆,忙退了出去。
“啊,袖儿——快回来——”见袖儿像逃命似地退出房外,明月气呼呼地瞪回项少怀。“你竟敢命令我的丫鬟,什么意思啊你!”她边说,边用食指在他胸膛上戳,最好可以戳出几个洞来。
这人不但不放开她,薄唇竟勾起俊逸的浅笑。
“你精神很好嘛。”他原以为,外头传得满城风雨的谣言,会让她一蹶不振,当现在瞧见她不但有精力骂人,神色气态都不错,便放心了。
“我当然好啦,怎么,你巴不得我不好吗?对不起,让阁下失望了。”挣脱不了,她只好继续窝在这副有力的怀抱中,发现他还是那般俊挺好看,让她平静无波的心湖又被搅乱了涟漪。
他来做什么?他不是不想看到她吗?
“为什么把月华坊卖了?”
“不关你的事。”
“明月。”当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时,她的心突然硬不下来了,当两人如此靠近时,她实在无法逼自己真正冷淡面对他,几个月未见的人,突然直闯她的闺房,就为了质问她为何要离开,他到底想干么?
为什么偏要这时候来质问她?这很重要吗?
“月华坊生意一落千丈,不得不关门大吉了,你现在高兴了吧?你不是一直想封了月华坊?恭喜大人称心如意了,以后不会再见到我这个眼中钉。”他下巴绷紧,愠怒的语气中有着压抑。
“你该明白,我并无此意。”
“不,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刻意疏远我,身分尊贵的你,害怕我这个低贱的歌妓辱了你的名声。”“胡说!”他低斥,因她这话而深深感到不悦。
“我胡说?那我问你,这几个月来为何避不见面,对我不闻不问?”她双目不移的直直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这就是项少怀痛苦的地方,他这辈子,没想到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他想要她,这份渴望随着日子越久,在心中扎根得越深,她的一颦一笑和刁钻妩媚,始终令他无法忘怀。
这女人数度顶撞他,他该厌恶才是,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目光无法离开她,还该死的喜欢她。
本以为让自己忙于政务,可以将这份渴望冲淡,却在震惊的知道她即将离开的消息后,再也无法沉默。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吭声?”他咬着牙。“你是皇上的女人,我不能碰你。”她冷言嘲讽。“为什么不直接承认,说你没胆子,怕大好前程毁了?说穿了,你是怕自己丢了官,两相权衡之下,你当然选择高官禄位!天下年轻貌美的女人多的是,你何必为了我这个卑贱的青楼女子自毁前程?”这话再度惹怒了他,让他脸色转为铁青,眸底燃了火,这女人就是有激怒人的好本事。
女子无才便是德,而太伶牙俐齿的女人,更加祸水,偏偏他喜欢上这个祸水的女人,也早就想狠狠教训她一下,而最直接的教训方法,便是封住她的嘴。
薄唇猝不及防地罩下,吻住她张嘴不休的唇瓣。
这一回,她可没那么好打发。
啪!不客气的在那俊容上打了一巴掌。
项少怀的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那张严峻的面孔更加愤怒。
火舌再度烙下,硬是攫住她的唇。
啪!第二道清脆的巴掌声,打在他的右脸上,他的脸色很吓人,却同时冷静得令人畏惧。
这两巴掌,不但没阻止他,反而惹来他更强烈的征服,硬是要吮吻她倔强的小嘴。
当粉掌第三度甩来时,大掌一扬,将两只玉手牢牢锁在铁掌里,弯到她身后,一双臂膀也顺势环住她,将她柔软的身躯紧密地压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的鼻息,仅一寸之隔。
这个娇软柔弱的小东西,以妩媚动人名闻遐迩,面对他,却无理跋扈不饶人,光是那两巴掌,若传了出去,足以让她再度身陷牢狱,但这些都及不上她刚才所说的话,令他真的真很生气。
她将他当成了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吗?
向来冷静自制的情绪,因为她的这番话,而心绪汹涌沸腾,他无法容忍她这么看他。
明月双手被他牢牢缚在身后,动弹不得,身陷在他双臂之间,这暧昧的姿势令她心儿怦怦直跳,也让她屈居下风。
他看起来很生气,黑眸簇着两团火,灼亮得吓人。
她头一回瞧见他这一面,感受他浑身散发的怒气,神情却森冷无比,像是失控前的警告,她只要敢再说一个字,他一定会惩罚她,而这种惩罚,绝对会让她后悔的。
她不怕惹怒他,但嗅出了这诡异的氛围,在那烈怒如火的眼中,似乎感到一丝受伤,就是这份细微的感受,让她住了嘴,察觉自己似乎说得太过分了。
沉默的屋内,两人就这么僵着,他的气息围裹着她,而那黑眸底灼亮的闱火,转成了幽深时,薄唇轻轻上前,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才一沾上唇,她便下意识转开脸,躲开他的轻薄,但她的人就困在他的怀抱里,还能躲到哪儿去?
几次之后,还是给他吻住了。
不同于先前两次的强吻豪夺,这一回是温柔绵密的,带着呵疼的唇齿逗弄,耐心的说服她轻启芳唇,接纳他的深入。
她负气的不想依他,但灼热的吻,迅速点燃了火苗,她的气息沉沦在他的予取予求,呼吸变得紧促。
她是气他,却也渴望他,并发现自己无法真正拒绝他的索吻,而且他还用该死的温柔来对付她。
火舌的探入,纠缠软嫩的小舌,让她原本僵硬的身子,在他的柔情攻势下逐渐软化。
她好气好气他,却也好爱好爱他,推拒转成了迎合,任由他的唇,在自己热烫的粉脸、颈项、耳垂上,印下点点亲吻,带来一阵麻痒和轻颤。
连波的酥软袭来,让她脑袋瓜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大掌悄悄松开她的手腕,隔着薄纱衣料,在诱人的娇躯上游移,探索这纤合度的身子。
她感受到他的意图,这意念令她心儿猛跳。
她从来没做过这事儿,只能有样学样,将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学着他的动作,慢慢摸索。
她这么做,无异是点燃了他内心的欲火,当大掌来到那饱满的酥胸时,耳畔传来她微弱的呻吟,他隔开一点距离望着她,那早已红透的粉脸,泄漏了她的羞窘,以及渴望——她也想要他。
项少怀不再犹豫,急切地卸下她的衣裳,当最后一件绣花肚兜离开她身上时,雪肤玉肌美得令人屏息。
她害羞的想以手遮住身子,但他不肯,将她两手定在两旁,非要将她看个仔细,而她双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似的,因为紧张而加重的呼吸,让一对圆润丰盈的酥胸,随着呼吸而起伏,直入他炽热的眼。
他卸下衣衫,与她同样袒胸赤裸,那双燃着欲火的眼神,教她害怕,却也莫名期待。
他再度烙下吻,这回却是落在她丰盈上的蓓蕾,含吮逗弄,细细轻咬,令她全身窜着酥麻火热,喉间的喘息夹杂着难受的娇吟。
从未有过的快感,经由他的大掌抚触,带给她全身的颤栗,压下来的男性身躯,比她的身子更热,烫着她的冰肌玉肤。
他们互相厮磨,缠绵,在堆满的衣物和杂物之间,挥洒汗水。
她从未给过其他男人的身子,每一雨肌肤都印上了他的吻,为他敞开双腿间最柔弱的一处,迎接他另一个深入。
“啊——”当痛楚袭来,她紧紧拥着他,啃咬他的臂膀,不让自己喊疼,泪花却在眼中打转。
薄唇吻着她的泪水,在耳畔边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那磨人的痛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出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的身子给了他,同时,她也落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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