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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装O是要做校花的(228)
作者:金船刻月 阅读记录
“你耍我?”方渡燃手里还拿着玻璃杯,另外一只手行动果断地把郁月城按在床上,身形敏捷同时翻身骑上去牢牢压制。
他俯身揪住大白猫的衣领,威胁道:“我得给你立立规矩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郁月城眼里有明显的笑意:“你昨晚也差不多是这个姿势,不给信息素就要打架。”
方渡燃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不占理,还拿郁月城没办法。
不过……
他松开手把郁月城的下颚抬起来,埋头凑上去看,手指轻抚脖颈的皮肤,寻找痕迹:“我真的掐你脖子了?”
“嗯。”
郁月城提起来很轻松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没有用力。”
“你是真不怕?”方渡燃问。
郁月城看他:“我不怕。”
可是我怕。方渡燃暗自道。
谁知道下一次断片或者失去意识的时候会干什么?
他都能掐郁月城的脖子,那可是郁月城!不管郁月城在不在乎他都过不去,心里膈应。
膈应他自己。
“像要糖吃的小孩子。”郁月城的声音制止住他的胡思乱想。
方渡燃收回视线看他:“也就你这么想。我应该是吃小孩的。”
郁月城按住他的脑袋拢在自己肩上,拍一拍,和哄小孩无异:“也不疼。就是想闻闻信息素,给你闻就好了。”
“什么叫不疼?”方渡燃没在脖子上找到痕迹,松了口气,幸好郁月城很强,换个人现在脖子上肯定看不下去。
顺势放松身体,他上半身压塌,重量全部交给郁月城,最沉的话拿最轻的语气说:“我想要你的命呢?”
郁月城:“你不会。”
“你不会的。”他说:“我没想隐瞒你,也相信你。”
“一秒也没有吗?”方渡燃不太信。
如果都能对大白猫上手了,最起码会有那么一时半刻他完全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本能的克制也没用。
郁月城的犹豫在肯定他的猜测。
“你别说了。”方渡燃堵住他的思考,不愿意在郁月城的嘴里听到。
“有些调皮,还不到你想的样子。”
郁月城抚摸他的发丝,给大型动物理顺毛发安抚:“评级S的Alpha,会怕你吗。”
方渡燃又气又想笑:“行了啊,还没完了。不许复述我的话。你这么强,我好奇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郁月城问:“你会散打吗?”
“我不知道。会打架就算的话,那我会一点。”方渡燃说。
郁月城说:“很好奇的话,下次去拳馆,我陪你打一场。”
方渡燃很意外,郁月城都没有展露过一点他会这些,他应该是会的,不会才不正常。
可是他要跟自己打一场,就挺……
“你是个宝藏吧,我什么时候才能挖完?”方渡燃说。
“你可以放开打,我不让你,我也没那么脆弱。”郁月城说。
方渡燃喜欢他这样,抬起手去捏大白猫的脸:“话是没错,跟你这张脸太不相符了。”
郁月城在想方渡燃还记得多少,他这些年肯定学了很多别的。
小时候的根基还在吗?
他打小就跟着爷爷连基本功,防身护体的散打也是爷爷一手教的,方渡燃当时陪他,整天粘着他,站在院子外看。
看上几次,爷爷就带着他一起练,小时候他们也在一起打过基本功,十来岁该学的都学了。方渡燃后来的学业生涯似乎是一直都不太顺,肢体记忆多少还是能用上的。
下午方渡燃拒绝郁月城帮他搬家的想法,自己回到C区的房子里,把他觉得有价值能带走的东西和剩下的一些衣服带走。
打包很快,他虽然锅碗瓢盆没怎么用过,但自理能力一向不差,搬家公司都用不上,所有东西都整理的井然有序,整整齐齐。
没有用打车软件,也没有走那个失灵的电梯,自己一箱一箱地从没有摄像头的楼梯走下去,电梯口的监控其实早就坏了,他每次来总是心神不灵,宁愿多出点力,也不重。
也没有让打车软件来小区里面接,从3号楼后面搬去侧门,等了好一阵,等到一个出租车,目的地是郁月城的家,在自己搬上去。
整个过程里,他不让郁月城插手,自己也不怎么说话,手机上挂着跟郁月城的通话,是郁月城说的,有需要就叫他。
方渡燃觉得搬点行李而已,没什么需要郁月城来搭手的,他不是搬不动。
然而听到郁月城那么说了,一直没在过程里说上几句话的方渡燃也没再挂电话。
他不挂,郁月城也不挂。
好像真的有人陪着他从这个冰冷的牢笼搬出来,离开这个地方,他的未来变成未知数,电话那头的人在等他回家。
对方应该都听到了他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忙活。
现在这个时代,有很便捷的方式,比如直接叫家政服务来家里收拾,再叫同城快递到门口取走,省时省力省心,他的做法反而显得行踪奇怪。
大白猫这一点就是好,他给足自己的空间和选择,不会贸然插手或者去追问他不想说的事。
这一切都需要他自己来承担。
郁月城可以帮他,给他提供暂时的住所,但是没有人能代替来承担过去、现在,还有未来,他得自己走出来。
“到了吗?”郁月城在问。
方渡燃把蓝牙耳机戴稳一点:“嗯,快到楼下了。”
郁月城:“好。”
方渡燃把两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从车里取出来,码在郁月城家楼下,然后挨个往上搬。
电梯打开,他打眼一看,郁月城家的门已经打开了,少年站在后门等他。
“重吗?”郁月城问。
方渡燃突然想逗他:“不重,里面是模型,塞了不少泡沫纸,你过来拿一下,我去拿别的。”
郁月城过去,方渡燃双手抱起箱子看起来极为轻松地往他那头一扔,眼看郁月城原本站直的身体,在接住的一瞬间往后退了两步弯下腰,没心没肺地笑出声:“哈哈哈哈你怎么真不费力啊。”
“我看你抛得高。”
郁月城没想到能有这么重,大概三百斤了,还是应该去接他的,重新搬起来问:“里面是什么?”
“两根锻炼的合金,压缩的衣服。”方渡燃说。
“学校的锻炼量还可以。”郁月城说。
“嗯。”方渡燃随意道:“有时候我有劲儿没处使,自己练练。”
不是青春期撒不完的劲儿,方渡燃没有这种时候,他的身材当然也不用练,是纯粹有时候心绪不灵,神经亢奋,就自己练练。
一般的健身器械一点儿重量也没有,这两根东西还是方正海给他定做的,初中的时候用还可以,对现在的他而言其实有点轻了,总比没有好。正当途径的发泄好过他发疯。
最后一箱搬完,方渡燃连行李也没拆,郁月城已经在家做好了三菜一汤,他要去签合同,所以风卷残云,吃得又急又快把最后一点汤底都捞干。
郁月城把他脸上挂的米粒擦掉:“来不及了?”
“来得及。我想提前十分钟过去。”方渡燃说:“我怕他后悔。”
郁月城:“都谈好了,你反悔,买方和中介也不会同意。”
方渡燃摇摇头,放下碗筷就去蹬鞋:“没拿到钱我不放心。”
郁月城在饭桌前看着他。
“我回来洗碗吧。”方渡燃说完想起来:“啊,今晚有晚自习,那我下个周给你做饭。”
够公平的,郁月城提醒道:“我不急。你路上小心。”
方渡燃走时回头问他:“我是不是特像掉进钱眼里了?”
郁月城眼眸微微一弯:“还好。”
“我都看到你在笑我了。”
方渡燃朝他挥挥手:“我今天确实掉进去了,跟着燃哥有肉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郁月城:“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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