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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琢+番外(1)

作者:醉纸迷金 阅读记录
《如琢》作者:醉纸迷金

简介:他们说天虞山金银珠宝,花香含药,甚至连山顶上飘的云里也藏着仙人喜闻乐见的趣事……

我下山了。

我看见水中一只透光的手。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手。

——修长的,精细的,有力的,在光下的。

手边落着一块青玉,然后是柔顺的、很长很长的头发,飘散在浸透余晖的水里。

我觉得我不知道怎么描述那个心情——一个一片空白的,与世隔绝的,少年,见到那么一个人——他躺在水里,静静地,闭着眼,也不说话。

……就像山下惊心动魄的水色。

我从没有听见过神的声音,但这次,神说,要我帮帮他。

如果要做的事情总要付出与常人不同的代价,我想大多数人都会甘之如饴。

只是会很有遗憾。

非常,非常遗憾。

因为有些人,经不起遇见。

于长玉×陆昭戎

*有匪君子

*斯人若彩虹

*《山海经》

*邂逅×错过

*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

*天马行空,盗用山海

*欢迎捉虫,不喜静退

双方非完美人设。

第1章 缘起

山海系列二:《如琢》

全卷:《如琢》

视角:天虞神攻×野心家受

于长玉,第一人称视角

陆昭戎,第三人称视角

内容:俗话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

涉及内容:神话,权色。

慢节奏,请耐心。

以下:

周自鸣是现如今陈郕内话事权最大的人(cheng,2),有一日梦里,无意闯入了仙人境地,瞧见无数神仙妙事。

次日醒,记道:有《山海》曰:天下山五经,海内外八经,大荒四经,人神兽神无数,日月升落之地数不胜数,唯有天虞,在其之上。

遂遍寻灵山入口。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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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小标1,部分生僻字都在地名上,不影响阅读

小标2,因为是顺着攻在写,所以就算转换视角感情线也拉扯,注意避雷

小标3,背景处于无君主的世家分据局面,不用太过带入权谋心理,轻松看文哈哈

小标4,咳咳咳,本文属于系列文其中之一,此文不主神话,主谈恋爱,建议单独食用。

小标5,页面会弹出内容有更新,是因为我之前不会搞排版哈哈

预收:

山海系列一·卷一《攻略手册》(本系列均可单独食用,不影响阅读)

以下文案:

天门里年轻一些的神仙都还小,大约神均几百岁。

年轻神非常关注自我修行,闲聊的内容通常不会与工作有关,正儿八经管事的神仙不多。

作为天缘殿业务繁忙的编撰,千颜每天的工作有三:

1.记录殿内有关姻缘案例;

2.分析总结姻缘线牵引下的情感变化;

3.以及为每条分发给她的红线编织一段姻缘。

有一天,天门内的天塔开了,心比天高的年轻人自我感觉良好,争相恐后报名。

大家都知道管事的神仙很忙,天缘殿更是上下都忙,但是天缘殿不能够特立独行不参加。

于是有神过来问:“你们殿都有谁去?”

众神齐齐后退,手上的线一团乱。

认认真真编故事的千颜:“?”

传话的神惊喜地看着她:“这位仙君可歌可泣!”

千颜:“??”

天塔:塔门已开启。

千颜:天缘殿文职,已获入塔名额。

融宇:出处不明,已获入塔名额。

归陵:出处不明,已获入塔名额。

罗麒:出处不明,已获入塔名额。

……

*心有山海

*彼时正年少

*《山海经》

*第三人称

*天马行空,盗用山海

注:此文主神话

第2章 天虞

我想先说一说天虞山的事。

《山海》有云:南次三经之首,曰天虞之山,其下多水,不可以上。

“山上树木遮天,终年不见天日,猛兽成群,蚂蟥遍地,野人群居。”

也有人这么说。

说天虞山上有黄金,有暖玉,有奇药救无力回天,有功法行半步青云……

总之是什么好东西都有,只要你想出来的,但是好像并不存在的,就是天虞山上有。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就是没那么玄乎。

我叫于长玉,家住天虞山。

我有一个瞎眼的阿婆,每年山上的阿叔阿婶,阿兄阿姊都要来给阿婆磕头,阿婆会在这些人里选出继承山神遗志的侍者,我们叫他神侍。

我常问阿婆为什么要继承山神遗志,难道山神已经死了吗?

阿婆就会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瞥我一下,假装她没有瞎的样子,神叨叨地念一句咒语,然后说:“愿汝永生不为神侍。”

我知道我能长这么大全都是阿婆的功劳,但我长这么大,最清楚阿婆选人不是看他德行好不好,而是一早就注定好的。

据阿婆讲,这叫天授。

天授是没有意外的。

就算他是个穷凶极恶的坏人,也不可以改变。

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我们山上有一种人,可以不去参拜阿婆。

就是不虞村的人。

我阿爹是不虞村的村长,我阿娘是一名神侍。

两个人相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然而“不虞”这个词好像生来就和“天虞”反着来的,所以我,很意外地是个意外。

我从小养在阿婆这里,一边向阿婆学习感悟神的遗志,一边接受不虞村的信仰。

然而我并没有听到过任何神的传话,所以我觉得神压根就不存在。

不虞村告诉我,这世间有因果,他们惩罚恶神侍者的时候简直冷血无情,我觉得不虞人比神侍要酷很多。

我们家山头并不大,至少我这么觉得。

你可以假设先有一条河——事实上这条河是没有边际的,山下除了水就没有别的了,至少我看不见——然后假想一支绿油油的、上上下下的、独立的山。

山上有两个头,一个是尖的,一个是圆的。

尖的那个比较高,到崖面的那条路上有一个凸起的超大块石头,再下面就是我住的小木屋。

阿婆说不能翻过那块石头,也不能到崖面上去。当然,更不能下山去踩水边那片看起来湿润、细腻的浅黄色泥土。

石头下凹进去的地方刚好能卡进去一个我,往上跳就会撞到头顶,我一天中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坐在大石头后面参悟苍青色的云天,等坐的时候够长了,就要去不虞村。

说起这个,其实我觉得蛮奇怪的。阿婆的屋子比我的屋子还要低,我一低头,就看见她草草率率的屋顶——不过其实也没有多低,可能刚好高一个屋子。

圆的那个头靠着尖的,还比尖的矮了半截,就好像永远也够不到我们一样。

那头顶上就是不虞村。

其实不管站得高还是坐的高,视线总是不会一直盯着天上,反而总是会下意识往下去,阿婆称之为:摸鱼。

——比如说我现在。

我能看到深绿色的树林,偶尔飞过去的鸦雀,然后注意到浓重的雾气,阿婆称之为:天地之气。

和一个神叨叨的老太婆总是说不到一起去的。更何况我身边充斥着大量有关山神的信息,所以我觉得终究也还是我觉得,实际上我也是说不准的。

然后我看到更细的东西,比如窄的连脚都没地方放的山路。

我回头看看背上压着的大石头,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

我在天虞最熟悉的只有三样,天、山、和水。

天虞山四面环水是没有错的,终日连绵不绝的水声换着法儿地响,忽远忽近,忽上忽下。

哦,还有于小鱼。

他的声音也总是忽远忽近、让我忽上忽下地。

“玉哥儿!”

来了。

“玉哥儿?”他努力仰着脖子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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