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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储沦为指挥官的笼中雀(28)
作者:风吹落尾 阅读记录
莱欧震惊了一下,立刻适应良好把尤特斯请进了办公室,还亲自去拿了茶点。
毕竟最高指挥官的办公室拥有保密级别,擅自闯入者甚至可以上军事法庭,更不用说有人能在赫伯特不在时在办公室逗留了。
当然,这些规则在尤特斯这里形同虚设。
尤特斯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独自呆在这样的军事机密要地,只是前车之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没人敢监控帝国最高军事指挥官的办公场所,可谁知道哪里又会有个秘密摄像头呢。
他可不想被赫伯特揪住把柄“惩罚”。
其实重要的东西应该都会在终端和显形电脑里,办公桌旁的文件虽然堆积如山,唯一值得泄密的大概就是赫伯特的行程。
毕竟想搞暗杀的人也不少。
不过这对尤特斯来说并没有什么帮助。
办公桌下面有一个没上锁的抽屉,有一个类似信封的边角露了出来。
尤特斯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打开了抽屉。
里面大概有十几封信。
信上的白色雪花纹是远北荒原的标志,尤特斯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道:“致我亲爱的儿子尤特斯”。
信的内容很短,纸张很薄。
一目十行很快就能看完,尤特斯却看了很久,很久。
熟悉的笔迹,熟悉的口吻,相同的日期下是两封信,一封是给尤特斯的,一封是给希尔的。
信上说他们在远北荒原一开始不适应,但是很快熟悉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得到了许多帮助。
忧心的父母询问他们远在王城的儿子,并希望如果儿子们看到了信,一定要写回信告诉他们是否平安。
一封又一封,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写了十六封信。
还有第十七封,是写给赫伯特的。
尤特斯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知道一定是赫伯特把这些信拦了下来。
远北荒原太寒冷,和王城的通讯几乎隔绝,是犯人的流放地。
所以只能靠写信这一古老到几乎被遗忘的方式来联络。
要靠怎样的方式才能让从远北荒原走出的人帮忙带信呢?
尤特斯想不到,也不敢想他们会在荒原忍受怎样的折磨。
昔日的国王和王后如囚犯般被流放荒原,他们的儿子在王城一个被迫雌伏身下,一个在学院受尽欺负。
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
赫伯特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
尤特斯抖着手打算打开第十七封信,如果信里面是关于父亲和母亲不好的消息,他就算是死也要拉着赫伯特和约理下地狱。
“殿下!”
莱欧忽然冲了进来,他无暇注意尤特斯手里拿着什么,把人带着往外面走,“十万火急的情况,请您立刻跟我来。”
手头的信纸在拉扯中飘然落地。
尤特斯稀里糊涂出来跟着下楼,发现走廊里吵吵嚷嚷,带着阻隔面罩的士兵正在疏散人群,紧闭的医务室大门前,伊莲正在向一个跪地痛哭的人询问着什么。
“情况怎么样?”
莱欧带着尤特斯挤过去。
伊莲头发有些凌乱,闻言翻了个白眼:“你说那个Omega?已经稳定了,倒是里面的那个alpha,居然能被人算计,啧,一群蠢货,招惹谁不好招惹个祖宗!”
第三十六章 徒手碎哑铃
说着她踹了跪着的人一脚,让他滚远点,又把尤特斯拉过来小声道:“赫伯特现在情况不好,妈的一群傻子,他的易感期提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标记结合的原因,他很狂躁,和一般的alpha表现不一样,还有暴力倾向。”
尤特斯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让他进去安抚狂躁的alpha呢。
“抑制剂不管用吗?”
“已经用了最高浓度的抑制剂了,根本不起作用。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alpha,到时候给他做个评估好了,现在恐怕他需要的是你。”
伊莲撸了一把头发,很是烦躁。
尤特斯没说话,他站在医务室门外,隔着厚重的金属墙,似乎能够闻到里面清凉的味道。
雪松薄荷的味道。
“殿下,您还可以考虑。”
莱欧有些紧张,易感期的alpha很脆弱,虽然长官一直也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但是如果尤特斯想在这时做些什么,是很容易的事。
尤特斯听懂了他的话外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傻,我交代你的事不要忘记了。”
说完他不顾众人的反应,打开门走了进去。
很呛。
这是尤特斯走进来的第一反应,好像整个空气里都喷满了雪松薄荷味的香水,立刻就能把人腌入味。
浓烈的气味甚至让人有些晕眩,以至于医务室虽然光线良好,却很难一时间看清楚赫伯特在什么位置。
与此同时,尤特斯的身上也起了反应。
他的腿有些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背搂住。
“好香。”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后颈,一股寒意从尤特斯心里升起。
他的腺体疼了太多次,如今哪怕是耳鬓厮磨都会汗毛竖起,浑身战栗不已。
“赫伯特,你现在清醒吗?“
赫伯特的能力尤特斯再熟悉不过,易感期的alpha生理需求会更大,他真害怕会晕死在这里。
“老婆好香,让我抱一抱。”
易感期的赫伯特变得和平时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抱着人说话像是在撒娇,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换另一种说法,就是求偶的气息,还要不断蹭蹭贴贴争取老婆的同意。
果然是已经失去意识了吧。
尤特斯被抱得结结实实,环视医务室有没有趁手的武器。
诱发自己易感期后赫伯特对他的残酷行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次可是报复的大好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此时,一个静静躺在病床下的哑铃吸引了注意。
尤特斯带着一大只后背灵艰难地往前走,中途还要忍受赫伯特的各种骚扰,好不容易到了床边,尤特斯脚底一滑,摔倒在地。
感受到身下的触感,尤特斯一阵无语,赫伯特浑然不觉,还摸着他的脑袋呼呼:“老婆,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好得很。
尤特斯咬牙切齿,伸手去摸哑铃。
易感期的alpha会不同寻常的脆弱,要是他能近身把赫伯特打晕,自己也少了一顿皮肉之苦。
打晕了之后再踹几脚吧。
想到赫伯特的种种恶劣行径,还扣下父母给自己写的信,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尤特斯面无表情地举行手中的哑铃,不然弄个半身不遂好了。
在监控室看着的莱欧嗓子眼都紧了,差点就要冲进去制止,却被伊莲拦住了。
“你干什么?长官他不能有事!”
“你处理赫伯特的易感期多还是我处理的多?”
伊莲白了他一眼:“照这个架势,再过五分钟你就能关闭监控器了。”
“什么?”
莱欧满头问号,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就在尤特斯砸下去,千钧一发之际,赫伯特一把接住哑铃,无辜的眼睛里满是星辰大海:“老婆,你要跟我玩什么?”
咔嚓。
一个标着65kg的哑铃,就这么裂开了。
裂开了……
徒、徒手碎大铃?
尤特斯瞳孔惊恐放大,下意识一躲,又被搂住了腰。
“老婆,你别乱动,我有点忍不住……”
赫伯特的眼睛有些红,喘着粗气很是按耐不住。
尤特斯抽了抽嘴角,在理智尚未完全丧失前,忽然意识到,除了之前的一巴掌,赫伯特好像从来没对他上过手打人。
这家伙是狗熊转世吗?
等等!
尤特斯只觉得自己被拦腰抱起,一阵风刮过就被按在了床上。
“老婆你好香。”
赫伯特随手扔掉哑铃,被玫瑰香气刺激的发狂,意乱情迷中,他不自觉磨蹭着尤特斯的腺体,可怜巴巴道:“老婆,我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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