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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储沦为指挥官的笼中雀(11)
作者:风吹落尾 阅读记录
感受到越来越不受控的信息素,尤特斯有些喘不上气:“你冷静一点,赫伯特,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比我更好的人,你何必非要这么折磨我?”
“我折磨你?”
赫伯特大力攥住尤特斯的肩膀,眼底满是愤怒和疯狂:“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留在我身边?你只要乖一点,我保证能让你过上和之前一样优渥的生活!”
“这不是乖不乖的事!”
尤特斯愤怒不已:“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让我给你生孩子?赫伯特,你这是在犯罪!”
“就算是这个手术做了,我也绝不会给你生孩子!”
尤特斯斩钉截铁道。
先不要说术后恢复需要多么小心,就算是怀孕了,孩子在自己肚子里,自己要是不想生,有很多办法。
他就不信,他不生,赫伯特还能逼着他生出孩子不成?
海边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方才还有望跳出来的太阳,此刻已经被乌云盖住,阴沉的天空中刮起狂风。
“是吗?”
赫伯特忽然笑了,他拉起尤特斯的手,亲吻着每一个指尖。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尤特斯毛骨悚然,他总觉下一秒赫伯特就会用力掰断自己的手指。
“没关系,我会让您愿意的。”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愿意!
尤特斯想着,忽然身体腾空,腿和腰处都被坚实的肌肉紧紧箍住。
他被抱着来到飞行器里,赫伯特亲自给他系上安全带。
听到目的地是第三军区医院时,尤特斯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他想解开安全带,冰冷的枪管隔着裤子抵在他的腿上。
“安静点,殿下。”
赫伯特揉着额头,他一夜没睡,陪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已经有些疲倦。
尤特斯的心一点一点地冷下来,他反手握住枪管,把它抵到自己的心脏上。
“赫伯特,你不如杀了我。”
“我不用杀了你。”
赫伯特抽回枪,把他别进自己腰间的枪套里。
“或者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玩个小游戏,就叫如何诱发易感期怎么样?”
封闭空间里的雪松薄荷已经到了呛人的地步。
尤特斯想不明白,为什么释放了那么久那么大范围的信息素,赫伯特却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提高自己的信息素浓度。
腺体又开始发烫,一丝木兰花香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
尤特斯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后颈,往角落缩去。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主动回应。
其实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结合在一起的两人总是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分化成三个不同的性别,总有他进化的道理。
唯一不好的是,强制标记多次的情况下,也会产生无法抗拒的效果。
不管心里有多么挣扎和痛苦,生理上的反应都无法违反。
尤特斯是真的慌了,他开始去扳车门,甚至试图前往驾驶位去关停飞行器。
赫伯特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加强了信息素覆盖,把手脚已经开始发软的人捞回自己怀里。
“别碰我!”
尤特斯有些崩溃,这一切来的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一切。
他是莱世安的王储,他不能就这么毁在一个人的手里,被迫在掌控下成为一名只知生育和乖乖陪伴的“妻子”。
“别碰我!”
尤特斯死死捂住自己的后颈,不肯让它再展露在利齿之下。
赫伯特眯起眼睛,木兰花香的味道很好闻,把他的疲倦都一扫而空。
他的内心叫嚣着,想要更多。
尤特斯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尤其现在已经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手上的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当尖利的牙齿有一次咬入柔软的嫩肉中时,满溢的木兰花香充盈着口腔,鲜血中也是浓郁的芬芳。
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挣扎,直到赫伯特松了牙关,舔舐着上面深深的牙洞,才发现怀里的人在轻轻发抖。
他摸到满手的泪水。
赫伯特心里有点慌,把人转过来,看见那双烫金色的眸子已经失神,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像是玻璃缸被打裂渗出的水珠。
“怎么哭了”
以前他咬得那么狠,也没见人哭的这么厉害。
尤特斯当然不是疼得想哭,他只是敏锐地发现自己身体可耻的反应,那种无法违背的无力感充斥着他全身。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无法接受被迫堕落的自己。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
尤特斯哑着嗓子,鼻尖通红,看上去很是可怜。
这时候安抚性质的匹配信息素其实是缓解身体不适最好的良药。
尝到甜头的赫伯特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从善如流,还打开窗户透气。
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地来到医院。
专业团队正等在那里。
身上的衣服被脱掉换上病号服,虽然手术中打了麻醉剂,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尤特斯身上还额外加了束缚带被固定在床上。
在手术期间,伊莲来到手术室外,她的手已经恢复,换上了实验室的白大褂。
“你是怎么说服他来参加手术的?”
伊莲很惊奇,她听说在手术准备期间尤特斯都没闹腾,看上去颇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现实。
当然,也可能是心如死灰。
赫伯特放下手上的文件。
当然是用最卑劣的、能够绑住他的信息素。
毕竟,尤特斯脸皮那么薄,怎么能接受被刺激出易感期,被折腾到没有反抗力气再被推去做手术呢?
不过这些,赫伯特并不会告诉外人。
他冷眼看着神采奕奕的伊莲:“他不会再相信你了。”
“这没什么。”伊莲微笑着做了一个枪击爆头的手势,“只要艾莉还相信就行了。”
第十四章 妥协
尤特斯全程昏睡,直到手术完成后才醒过来。
他的唇色苍白,耀眼的金发似乎也失了颜色,软塌塌地披散着。
赫伯特亲自陪在他身边,用棉签蘸了水润泽他干裂起皮的嘴唇。
当然,还不忘释放安抚性质的信息素。
这样可以减轻他的不适感。
然而这对尤特斯来说,实在是多此一举。
他压根不需要这样的好意,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赫伯特,就已经让他郁闷不已。
“军部就这么闲吗?”
腹部奇怪的鼓胀感和植入孕囊带来的生理变化让他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赫伯特充分了解过术后恢复注意事项,此刻有十分充分的耐心。
他冲旁边的桌子扬起下巴:“不用担心,我把工作搬到这里来做了。”
“谁担心你了?”
尤特斯气鼓鼓地蒙上被子,“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你。”
赫伯特很好脾气:“听话,你现在需要人照顾。”
“我—不—需—要—你—照—顾!”
尤特斯一字一句,现在最担心他身体状况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赫伯特。
这个时候,赫伯特顾忌到他的身体,也不可能会再强迫他干些什么。
果然,赫伯特听到他这么说,直接叫人去请了护工,把文件挪到另一间病房充当自己的办公室。
护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男beta,名字也很平常,叫汤瑞。
可是请了护工又能怎么样呢?
尤特斯打定主意要闹下去,最好闹到孕囊无法闭合吸收,手术植入失败。
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赫伯特的手段已经阴狠到了什么地步。
那个护工在他第三次打翻备好的营养餐时,吓得冷汗直冒,甚至噗通就给他跪下了。
“求求您。”
老实的beta就差哭出来了,“求求您吃了吧,那个人说您要是不肯吃饭,就……就。”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捂住嘴巴,低头哭了起来,无论尤特斯怎么让他起来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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