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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番外(61)
作者:来揪咬甜 阅读记录
终原时不时松开冰块,轻轻按压着手掌心,冰块奇迹般没有因为人体温度所化。
“手怎么这么冰?”
“洲洲不是人。”
这句话让终原手中动作一顿,望着面前的席洲入神,风吹散了他眼中的笑意,跟着风的滑滑梯也落到自己眼睛里,又继续埋头的动作可以看出,并没有听进多少。
门前火焰墙是从燃烧的艾草开始,窜到顶部,随后碰顶的火焰不平均分散向左右两侧,如同下雨的雨幕一般,向下冲击占满了整个门。
席洲扭头看向小棉母亲,“有什么解决方法嘛?”表情没有正经过一秒,开始垂头丧气,“我才刚见到哥哥。”
“外乡人别管镇子里面的事情。”
终原将冰块收起来,这句话大有深意。
小棉母亲又重复了同样的话,这让房间内的秋纪陶和扑克牌对视。
不管两字是破局的关键?
“你们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在他们跟随席洲视角去看待整件事情时,仅凭着一个婴儿灵魂转换事件,是无法串联起来所有已得的线索。
在绝对回忆的加持下,他们大致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就成为一个完整的故事。
歌谣里面所唱的词全部对应着,这个小镇上拥有戏份最多的主角。暂时理解的故事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能够推翻。
戏外的人无法插手戏里的事情,戏里的人却始终看不清楚真相,这里是木偶戏不再是游戏场。
经历的这些副本给秋纪陶一个感觉,游戏场副本的完整程度越来越接近满分。
第一次自己执念的游戏场里面还有很多漏洞,怕是幕后BOSS都不一定能解释得清楚。
当然也有另一种想法,那是秋纪陶的执念,木偶戏是傀儡人的武器和职业,职业变成执念游戏场,困的都是外行人。
……
……
“好!”
席洲转身离去,感到手腕上的红玉镯撞到了皮肤,才想起来,小棉母亲给自己解锁红玉镯上面的名字还没有结论。
将手镯移到终原面前,“原哥哥帮忙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傀儡人。”
说出口他也疑惑,傀儡人困住席洲没有必要,更何况还结了冥婚,于他来说多此一举。
莫不是看上了席洲的颜值?想来也不是不无道理,毕竟这里有一个前车之鉴。
席洲和终原说了再见,走进房间。余光看到一个不速之客跑过来,没有管的下场便是腿边出现毛茸茸的触感。
后退几步,蹲下身子和它认真讲道理,“不要碰我的衣服,我生气了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喵喵。”小棉响亮叫了两声,表示知道了。
席洲善心大发,舍得高抬贵手,隔空摸摸它脑袋,“你怎么又回到我这里了?”
“要去送饭?给谁送?你母亲?”
第43章 牵丝木偶戏(11)
席洲接收到小棉的回答,不解,“你母亲还需要你这么小的身体去送饭?她被困住了?”
困住难道不是出不来?小棉母亲看起来挺自由的。
席洲是在石象新娘之地里,和带路的小猫咪闲聊,知道它叫小棉。
如此之巧,这一切水落石出。
自己当了别人的棋子。
“我陪你去。”席洲起身,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线索?洲洲可聪明了,好多线索都可以找到的。
如果这一次也能找到线索的话,到时候在哥哥面前邀功,哥哥就舍不得跟自己算账了。
席洲提起裙摆,猫着步子跟在小棉身后,出了玩家小院子才恢复原本的走姿,沿着墙面走了一段时间,停在宅子外面的一棵大树下。
小棉弓起身子,找到一块地方,前爪便开始刨坑,动作娴熟。
坑越挖越大,直到足够能容纳七八只小棉了,还在坚持不懈,似乎是在为身后人做打算。
“你不用挖了,我变小跟你进去。”
小棉扭头喵喵几声,将席洲和所挖到的坑对比,猫脑袋都快想破了,都想不出来面前人类怎么变小。
席洲心念一动,周围景色在眼中变大,直到缩小到一定范围,抖抖身子。太久不露原型,好不习惯哦。
小棉瞪大猫眼,看到面前人类突然变成比自己大一点的六条腿狗狗,雪白的额头上有个火焰的标志。
和自己品种不一样,可它怎么在这个人类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喵喵不懂。
席洲变回原形都舍不得衣服,让衣服也跟随一起变小。袖子刚刚好能遮住小短腿,露出六只爪爪,身披嫁衣的狗狗傲娇一扬下巴,展示自己的美貌。
开口“汪汪”几声,让小棉赶快带路。
软绵绵的爪子刚落到坑边的泥土上,就被黑漆漆脏兮兮的样子劝退。雪白的毛发与黑褐色的泥土简直是云泥之别的映照。
刚见到这幅场景,席洲就想到会有这一幕,办法早就想好了!
周围传来轻嗒嗒的脚步声,一个方向来了十几只猫。
有了猫垫垫的加持,席洲跳到坑下,爪爪触感软乎乎,跟上小棉走进洞穴里面。
两旁皆是用泥土堆积的不规则形状的岩石,微弱死气的灯光如同风中残烛,最后一抹造出来的黯然光影。
使黑暗望上去,像是无数奇形怪状的怪兽注视着,随着时而窄时而宽的道路,似威胁的力道不同,随时随地能给人如山重的阴影与压迫感。
沿着恐怖的泥路走到头,是一个不大的长方形洞穴,棱角被磨平,填充上了圆润,或许还有少些打磨精细的尖锐。
席洲听到小棉激动的声音,眼神落到前方被锁住的男人身上。
庞大的衣袍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下摆延伸在地面上,成了小棉站立的地方。不干净的衣袍出力不少。
它在蓬松的毛发里面掏出一个和它拳头般大小的小馒头,像开裂的山,敲在墙壁上估计都可余音绕梁。湿润的小舌头亲昵舔舐着男人。
男人身子一颤,特别是手的部位,整个手背像是干涸的土地,日积月累没有天降福泽,导致崩裂开。
如一把线洒落到地面砸下的大坑,根根紧密连接,不管是距离稍短且长,都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他似乎感受到什么,抬头,隐藏在蓬头下面的是苍白的皮肤。绽开的唇瓣如雕刻家滥竽充数的稿件,一经推敲便往下掉皮屑。
他费力张开嘴巴,也不知道是什么纵使着在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生命力时,还要开口说话。
是小棉吗?
席洲心里对于这个结果可信度不高,他看上去不像是为了小棉而活。
男人想露出温柔的笑容,却因无力,只能牵扯出一个怪异的笑。
“谢谢小棉。”说完后卸掉全身力气,身体恹恹地赖着墙壁,仿若吸力最大的两块吸铁石,怎么样都分不开。
手腕上的锁链撞击到泥土墙壁,发出闷响,阴沉天空上响起的闷雷也是如此。
连接十米远的锁链被钉在墙上,不见端头,不知道长短,也追寻不到距离。
席洲化为人形,蹲下身,触碰到小馒头,“你这么虚弱,能咬动这东西嘛?”
男子听到身旁有人的话语声,立刻睁开眼睛,比平时的速度快太多了,导致眼皮都在疼。
望着几乎与自己平视,身穿嫁衣的青年,与之前所有人见过席洲这个样子的都不同。
泪从眼中落下,似是干涸的大地终于迎来了那么一场小雨,是福气使然,暂缓痛苦。享受着雨水的滋润,却清楚是于事无补。
“你哭什么?”席洲感觉到莫名其妙,“是馒头太硬了?”
无法细说的悲伤感蔓延,如同一场海浪过后,搁浅在浅滩的鱼类。所给予的强大信念在看到遥远的海边放弃了,干涸着宁静的等待死亡,从白天等到夜晚,鱼嘴不停地颤抖到落寞无声。目睹这一切的席洲不懂。
他只觉得这人的眼泪是沉默的,让人感觉到难受。与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可以学习一下,也不知道哥哥吃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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