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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番外(44)
作者:来揪咬甜 阅读记录
扑克牌望着燃烧的符纸,秋纪陶早就出手了,只使用幻境是想看看这个“真玩家”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请问,你们谁拿了我的书?”
?!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口气还未落下的众人又一次望着出现的男人。
“他不是已经爆炸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我们还在睡梦中。”晏书使劲捏了一下自己脸颊,为了不想面对这诡异的一幕,可是实打实拧了一下。
“啊”她表情狰狞,眼中有泪花闪烁,痛苦地承认,“是真的。”
“他嘴巴上多了一条线。”
面前人嘴角处比刚才的模样多了一条线,在上唇与下唇之间那细小的间隙里,像是一条短小的米虫隐藏在大米之间,极难察觉到。
“刚才还没有,是突破口吗?”
比起晏书这个问题,扑克牌最感兴趣的是刚才秋纪陶那句话,“哥哥,你是怎么看出这个人是玩家的?”
这句话没引来秋纪陶的理睬,倒钓到了一只小萌娃娃上钩。
席洲眼神“唰”盯着扑克牌,沾沾自喜,原来人类都喜欢叫哥哥的,他叫得没错!
他这意思表达得不够明显,让扑克牌误以为吃醋了,打趣,“小玫瑰怎么还委屈上了,你不叫我哥哥,牌牌可还在坚强。”
委屈?
席洲眸子看着他有求知的意思,什么委屈委屈什么他在委屈?他委屈什么?牌牌净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不想出去?有什么恩怨私下里解决,游戏场里不是你们拿来戏谑的场地。”令人难以想象却又不惊讶这番话是从许炫嘴里说出的。
这些人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可恰恰这种大敌当前还能谈笑风生的态度让人厌恶!
扑克牌一副无奈的样子,“漂亮姐姐说的是,我确实不想出去。”
话音刚落,手中一张扑克牌以极快的速度飞出。
魔术牌方块三以斜面插入那人心脏,鲜血流出来落到衣服上,顿时那人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像野兽般低吼几声,紧接着又变成之前的样子。
“你疯了?”许炫低吼,语气里全部都是怒火,“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不符合你心意的话,你就不惜激怒他,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危险中。”
“哇。”席洲听了许炫的话才明白过来,面前人突然发怒是因为扑克牌吗?
他从心里发出赞叹,“牌牌好厉害啊。”
“笨蛋!”
席洲听到身旁传来声音,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终原。语气中带着浅浅的抱怨,和漂浮在湖面上烟雾缭绕的雾气一样,只有形没有状,“原哥哥你干吗骂我!”
“没有。”
席洲哼唧一声,“原哥哥敢做不敢当。”话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是没有说话。
没有下文的答案让席洲费解,自己怎么就笨蛋了啊?刚想说话被秋纪陶拦下,“办正事!”
“办正事?怎么办?”
秋纪陶给他们下了防护罩,让他们后退,抬头温柔地摸摸席洲的头,“娃娃待着就好。”
席洲点头,“好,我听哥哥的。”
秋纪陶祭出符纸落到前面人身上,使那人动作更加迅速。这番操作让身后人看不明白了。
晏书目瞪口呆,“大佬是发现什么了吗?”
众人一同注视着前方被秋纪陶和扑克牌刺激到的人。相同的话,滚动旋转洗衣机爆炸。
唯一有改变的便是在每一次重新开始时嘴巴出现的线,现在那线条从嘴角到了嘴部中央,是无数白线模拟铁门竖条形状所缝起来,例如那因为乱嚼舌根被缝住嘴巴的惩罚。
“大佬,你说他要找的书会不会在他肚子里。”
秋纪陶望着那人缝起来的嘴巴,仍不安生出口的声音,以及他越来越膨胀的肚子,扑克牌是合理的猜测。
“再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晏书看着他们在等待,表情除自己之外都挺平淡,最过分的也仅仅是皱眉,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被慢慢封住的嘴巴和涨起来的腹部,百分之五十证明了他肚子里面可能有东西。”苏和雅给她解释。
“仅凭这些就能看出他肚子里有东西?万一不是呢?”
“无限循环。他一直做这个动作而不伤害我们,就代表着在提醒我们什么,提醒什么?”苏和雅最后一句以问句结尾。
晏书明白了,“原来可以这样。”
在他们等待接下来结果,面前那人突然消失。出现两个身穿绸缎丧服的人。
“你们让诺拉老太太等待时间超过了十分钟,她现在非常生气,让我们来接你们去受惩罚。”
“她叫我们了吗?”
扑克牌这句话也是在场人的心声,这可不兴碰瓷啊。
秋纪陶到席洲面前蹲下身,席洲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上去。
众人一同走到客厅,刚到便看到一鞭子劈头盖脸砸过来。
秋纪陶躲避,露出身后的扑克牌。
这鞭子吓得扑克牌差点灵魂出窍,若非反应快,现在铁定已经毁容了。
身后人明哲保身后退一步,幸好鞭子有限,刚好只能够扑克牌的距离。
“诺拉老太太一日未见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只见鞭子又冲自己而来,同时还有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你们犯了错还敢躲。”
“太太咱讲点道理,是您面前那位先躲得,怎么光冲着我来了呢。”
“迟到还有脸说话不打你打谁。”
扑克牌:“……”
“咱再讲点道理,您什么时候说过让我们今天找您的。”鞭鞭而落,扑克牌次次躲避,转眼一看,剩下的人都站着看戏。
“你们就站在那里看着?”
他们用实际行动说了三个字:不然呢?
“房间里面的手册没有告诉你们早上八点到我这里集合?”
扑克牌听到这句话不躲了,用魔术牌抵挡住诺拉老太太的鞭子,眸子一凝,歪头止住了笑意,“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观察了其他人表情,又重新恢复了笑意,松开鞭子,“我还以为搞颜值歧视,刚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诺拉老太太把鞭子收回来,尚有余怒地冷哼一声,“念在你们是初犯暂且绕过你们。”
她放下鞭子,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不疾不徐说,“你们来这里就是想学艺,现在把木偶之书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打算制造的木偶,再决定分配到哪个房间当学徒。”
“我把房间搜了个遍也没有看到老太太说的什么书,她是不是框我们?”
晏书每一句话都能成功暴露是第一次来游戏场。
NPC诓骗不了玩家,他们只是固定好的模式,只不过游戏场把这种模式最大和现实化让他们有了人的喜怒哀乐。
诺拉老太太见这群人没有上前的打算。站起身子,气得手都在抖,“我第一次见你们这么没有礼貌的学徒!也别学了,给我去杂物间干活去!”
熟悉的服装和人再次上场,扑克牌举起双手,“不劳大哥们动手,我们自己走。”
两位NPC前后各一位,秋纪陶和扑克牌并排走。
“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玩家。”
秋纪陶赞同他这个想法,游戏开始中途不能进玩家,假设把那群箱子比作一个大型游戏场,那游戏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游戏场的主人才知道。
这个虽然是假设,但却从一堆打成死结的思绪中杀出了重围,是现在唯一一条能继续思考下去的路。
扑克牌微后仰上半身,看清他们在做什么时严肃的呵斥,“你们在后面玩上了,知道这种行为不叫我一起,是要被恶劣谴责吗。小玫瑰你错了,小拇指勾最下面那根线。”
他正经不过一秒就去指导席洲,万万没有想到棋差一招,红绳摊在席洲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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