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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197)



赵雅被他摸得浑身发颤,扭动着呻吟道:“没有人及得上项少龙,他是天生出来最懂爱惜女人的男人,啊!董匡!求你要再折磨赵雅了,好吗?”

随着项少龙的动作,赵雅终于身无寸缕,在项少龙带点报复意味的挑逗和爱抚下娇柔得只懂无力地扭动、喘息和呻吟着。

项少龙把她逗弄个够后,跨上身去。赵雅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事后两人均疲倦欲死。项少龙虽心悬纪嫣然,但一时实无法爬出房门去,幸好虽是荒唐了足有一个时辰,但时间尚早,希望她尚未来就好了。

榻上的赵雅,确是男人无与伦比的恩物,又懂讨好男人,比她美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比她更狂放娇痴的女人却没有几个。

赵雅忽然把他缠个结实,当项少龙还骇然以为她想再来一个回合时,这美女凑到他耳旁道:“我真的很开心,开心得纵然立刻死了也无悔!”

项少龙叹道:“我比之项少龙又如何呢?”

赵雅的香吻雨点般落到他脸上,以令他心颤的眼神深注着他道:“你是指以前的项少龙吗?”

项少龙立时遍体生寒,全身发麻,硬着头皮道:“夫人何出此言?”

赵雅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动人的肉体下,香吻再次洒下,热泪泉涌而出,凄然道:“少龙你不用骗我了!今天你忘了涂上香粉,身上的药味又不浓重,人家刚才伏在你怀里时便把你认了出来,所以才要和你合体交欢,好作证实。唉!少龙啊!你虽有通天之能,但在榻上又怎瞒得过人家呢?天啊!世上竟有这么精美的面具,骗得雅儿苦透了。”探手便来抓他的面具。

项少龙颓然任由她解开面具,露出真面目,赵雅的泪水珍珠串般滴在他脸上,悲喜交集,泣不成声。

项少龙心中暗叹,爱抚着她迷人的香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体下,深深望进她眼内去,苦笑道:“田单批评得好,我项少龙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见到你为我那样凄凉无助,不顾一切的样儿,早抛开往事,否则你怎能投怀送抱,拆穿了我的西洋镜呢?”项少龙暗骂自己糊涂,这时代哪来西洋镜,含糊道:“总之是给你拆穿了。”

这时刻赵雅哪会深究,狂喜道:“天啊!你真的原谅了雅儿吗?少龙!求你吻吻人家啊!”

项少龙暗忖此时想不讨好她也不行了,低头重重封上她的香唇。

赵雅狂野地反应着,不知由哪里来的力气,肢体缠得他差点透不过气来,陷进歇斯底里的状态中。

缠绵良久,项少龙的大嘴才能脱身。

赵雅意乱情迷,喘息着道:“少龙!唤我的名字好吗?雅儿自从干了大大对不起你的蠢事后,从没有一刻快乐过,苦透惨透了。”

项少龙暗忖你和齐雨、韩闯和李园在一起时难道一点也不快乐吗?心虽有此想,却说不出口来。

赵雅见他神色,已明白他的心意,幽幽道:“雅儿知错了,由今晚此刻开始,假若赵雅还敢做出任何背叛项少龙的行为,教赵雅受尽人间惨刑而亡。”

项少龙也不知是何滋味,凑到她耳旁低唤道:“雅儿!雅儿!”

这两句登时惹起另一场风暴,再云收雨歇时,赵雅伏在项少龙身旁,侧头望着他道:“你真厉害,只凭百多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杀死了乐乘,弄得我们疑神疑鬼。”

项少龙舒服地伸展着仰卧的身体,伸手在她丰臀重重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再摩挲着道:“你们曾怀疑过我吗?”

赵雅叹道:“当然有啦!不过你的手下次晨便精神抖搂地离城而去,又没有半个受伤的人,使我们疑心尽释,唉!再有谁人斗得过你呢?”接着低声道:“人家可求你一件事吗?”

项少龙不悦道:“你是否又要和我作交易呢?”

赵雅惶然道:“不!雅儿不敢,只是求你。”

项少龙冷然道:“说吧!”

赵雅像受惊的小鸟般靠过来,把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里,楚楚可怜地道:“求你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和人家说话好吗?那会使雅儿害怕你会再次舍弃我的。当日雅儿肯答应王兄来对付你,是有个不可以伤害你的协议,否则雅儿死也不会出卖你的。”

项少龙脸容稍霁,皱眉道:“你还未说出要求。”

赵雅勉强压下惶恐的情绪,战战兢兢道:“妮夫人之死,实是赵穆一手促成,王兄事后非常内疚,但米已成炊,那亦是他疏远赵穆的主因。自乌家和你到了秦国后,他整个人像老了十多年,且病痛缠身,老天早在折磨着他了。”

项少龙哂道:“他似乎全忘掉了自己的女儿。”

赵雅一震道:“你真不肯放过他吗?”

项少龙清醒过来,回复理智,压下逼迫赵雅在他和孝成王间选择其一的不智冲动,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看在你份上,我不再和他计较了。”跟孝成王计较,已是秦始皇的事了。

赵雅大喜道:“少龙你真好,下命令吧!你要人家为你干甚么都可以。”

项少龙暗想这就叫因祸得福了,有了赵雅作臂助,何愁大事不成。凑到她小耳旁道:“助我取得城守之位。”

赵雅哪敢开罪他,不住点头。

项少龙挂着纪嫣然,正要溜出去时,赵雅欣然道:“事不宜迟,现在雅儿立刻去见王兄,这城守之位可包在我身上。唯一会反对的人只是郭开,他早有心中的人选。”

项少龙见她这么卖力,今晚又不再缠他,喜出望外,亲自为她穿衣着服,弄了一大轮后,把她送出府门。

看着她的车队远去后,掉头返回府内时,乌果迎过来道:“纪才女刚到,嘿!三爷真厉害,换了我便应付不来了。”

项少龙心中苦笑,今晚也不知如何向纪嫣然交差了?

◇◇◇◇◇

项少龙醒来时,早日上三竿,还是给善柔弄醒的,只觉浑身乏力,不由暗自警惕,如此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捱不住。

善柔一脸娇嗔,捏着他鼻子道:“看你成甚么样子,睡极也不够,管少你一晚也不成。”

项少龙坐起榻沿,伸手搂着她蛮腰笑道:“昨晚若有你在,我想爬起来都不行呢!”

善柔脱身开去,跺足道:“你不守承诺,又与赵雅鬼混,人家恨死你了。”

项少龙愕然道:“乌果告诉你的吗?”

善柔绷着俏脸道:“他敢不说吗?赵雅跟着还有纪嫣然,也不顾自己的身体。”

项少龙站起来做了几个舒筋活络的动作,笑道:“柔柔陪我去练剑好吗?”

善柔哪曾见过二十一世纪的柔软体操,惊异道:“你的练功方法从哪里学来的?”

项少龙笑着指了指脑袋,问道:“你的妹子呢?”

善柔道:“回武士行馆去了,她是教头来的嘛!”

这时田氏姊妹走进房来,喜道:“董爷终于醒了。”

项少龙心叫惭愧,梳洗更衣后,拉着善柔到园中练剑。

正“劈劈啪啪”对打着时,滕翼雄壮的笑声在一旁响了起来。

项少龙大喜,着乌果代替了自己陪善柔,回内堂与滕翼共进早膳,同时把这几天的发展毫无遗漏地和盘托出。

滕翼听到他终被赵雅识破身份时,哑口笑道:“我早预计到有这情况,三弟人又心软,对这荡女更是余情未了。不过这事对我们实有百利而无一害,便让她将功赎罪好了。不过你最好着赵大切监视她,一有不妥,我们立即逃走。”

项少龙见滕翼没有怪责他,放下心事道:“既有赵雅之助,我们索性大干一场,首先就是要破坏六国今次的合纵之势,说不定可以乘机狠狠挫折一下田单和李园。”

滕翼讶道:“你不是对田单有点好感吗?”

项少龙给他看穿心事,老脸一红道:“初时我还肯定偷袭我们的人是信陵君,但现在愈想愈不像,极可能真是李园和田单合谋干出来的好事,意图破坏三晋合一。待会我去探访龙阳君,打听他的口气。唉!我很易便会信任人和为人所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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