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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已经做好了被扁的准备。
只是……我也有苦水呀!
打我入行起就没写过啥子番外篇或单行本,连什么叫同人志都要请我家病有解释半天,这叫我怎么写这本小书?
在接到上面下的订单后,我抱头苦思了好几天,却还是满头嘎嘎的乌鸦,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它当成小小说来写。
想跟我抱怨没看到重点镜头的,在揍完我后,请看着我这只各往左右两边跑的眼睛。
虽说这本书可以任我玩,可因为有一半的小羊不认为BL是王道,另一半则是对那对师兄弟充满怨念的小羊,先前为了这个问题,羊岭那边就已经吵翻过一回了,不管我写了哪一边,我都会得罪另一边,所以说……中庸之道,才是这本书唯一的丹药。
咳咳,来个总结。曾有只小羊对我说,只要有心,每个配角都可以是XX(这两个字请行填空)。
呃,好像还是离题很远?不管,收工下班。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单恋——绿痕(阴阳卷)
“师妹。”
年仅三岁,正在院里和千夜一块玩的轩辕岳,在听到大师兄的叫唤后,马上笑眯眯地拎着裙摆走过去。
看着轩辕岳那张又让自己迷得昏头转向的笑脸,立志趁早的燕吹笛,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你长大后嫁给我好不好?”才七岁就像个大人的燕吹笛,已经将他未来的蓝图规划妥当。
“嫁给你?”轩辕岳还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嗯。”他诚心诚意地颔首,还在轩辕岳的脸颊上亲了亲。
“好啊。”标准年幼无知式的回答。
岁月匆匆,七年过去后,站在宫廊上看着庭中练剑,外表仍是有七分像女孩的轩辕岳,十四岁的燕吹笛哀怨地想着。
当年那个在他怀中笑得甜甜的师妹上哪去了?那个四岁不到就把他迷得非娶回家不可的美丽小师妹如今又在哪里?
“师兄,我练完了。”将剑练完一回后,打着赤膊的轩辕岳,兴高采烈地快步跑回监督你练剑的大师兄。
听着那道愈来愈粗的嗓音,看着那具平坦如故的胸膛,燕吹笛抱着宫柱默默流泪。
“骗人……”当年的轩辕岳不是这样子的啊,当然,在他七岁向轩辕岳求婚时,更不是这个样子。
话说在十年前那个下雪的早晨,皇甫迟将仍在襁褓中的轩辕岳自宫外抱回来,并对他说,他有了个小师妹时,年幼无知的他还天真的把皇甫迟的话信以为真,万万也没想到,他一生的错,就是从这句善意的谎言后开始。
“你还在生师父的气?”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知道他已经和皇甫迟冷战有一阵子的轩辕岳,小心翼翼地问。
抱着宫柱的燕吹笛猛然抬起头,“我恨他。”
“为什么?”他一头雾水。
“他让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回想起为了让执迷不悟的他清醒,竟把他拖去偷窥轩辕岳出浴的皇甫迟,燕吹笛就恨得牙痒痒。
那日在见着了轩辕岳出浴那幕后,猛然惊觉心爱的师妹是师弟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里足足哭了三天三夜,哭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而打一开始就骗他的皇甫迟,居然还有脸说这么做是为了轩辕岳着想,故而才不得不编造的谎言,且这个谎言随着轩辕岳愈来愈大,明眼人就会自动拆穿,偏偏只有他盲目到不肯相信事实。
什么天资异于常人易夭折,所以不得不男扮女装当个女孩养?那老妖怪根本就不该在一开始就骗他,都怪那只老妖怪,要让他清醒怎么不早个几年说,不然挑在他七岁开口向心爱的师妹提亲前说也行啊。
“师兄,你看见了什么?”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受到什么打击的轩辕岳,关心地挨在他的身边问。
“我……”燕吹笛一转过身,就与张令他心脏刺激过度的脸蛋撞在一块,他当下红着脸赶忙拉开一点距离。
“师兄?”轩辕岳还不识相地再把那张会害他误入歧途的小脸靠得更近些。
“噗——”两道鼻血登时壮烈地喷出。
“师父!”轩辕岳拉大了嗓子急急忙忙地跑走,“不好了,师兄又流鼻血了!”
坐在书房里看书的皇甫迟,在听见轩辕岳慌张的叫声后,受不了地合上书册。
“啧。”那小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打击?
就在十四岁年美丽的春天,燕吹笛的初恋,正式宣告破灭,同时也是在这年他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暗恋岁月。
雪花在静夜中缓缓落下,通往灵山的山径已遭皑皑白雪掩盖,冬日再次将灵山封锁在雪色之中,大地万物无声,但藏冬的家宅却不怎么安静。
每年一到这种冰封天地的时节,藏冬向来就是足不出户,每日天色一黑,无事可做只爱窝在盖被里睡觉的藏冬,定会早早上床歇息,可这些日子来,他这已几千年不变的生活习性,却不得不因一个外来的小意外而有所改变。
睡不着,无论再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邻房那个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已在房里躺了两个时辰,却还是无法安然入眠的藏冬,放弃挣扎地掀开顶上厚被一骨碌坐起身。他先是瞧了瞧窗外仍是纷落不停的大雪一会,再侧着首看着与邻房相隔的薄墙,那一句句宛如梦魅附身的呓语,正自这薄薄的墙后传来,一如昨夜,也一如前夜……应该说,打从外头的冬雪落下后,这些日子来,邻房每夜必定会传出这种扰人清梦的低语声。
“到此为止……”凭什么他在这夜夜辗转难眠,而那个客人却舒舒服服的去见梦中人?
额间青筋直跳的藏冬,随手拿了件外衫披上后,也不管外头的气候有多寒冷、夜色有多深,兀自走到水井边打了桶水,接着转身走向客房。
携着满腔怒火一脚踹开客房的门后,藏冬立即将手中那桶水往床上不请自来的客人泼去。
“你疯啦?”一桶冷到骨子里的冰水,当下令梦游仙境的燕吹笛再清醒不过。
藏冬将水桶往旁边一扔,“醒了吗?”
被淋成落汤鸡的燕吹笛,忿忿地跳下床找他算账,“三更半夜你搞什么?”
“这句话我完全奉还给你。”藏冬面无表情地扳扳十指。
“做……做什么?”在他怒气冲冲的冲上前兴师时,燕吹笛不安地抬手将他给推远些。
藏冬露出阴森森的白牙,“你要敢再说一句梦话……”
“我说梦话?”浑然不觉的燕某人愣了一下。
“正是。”听觉上饱受骚扰的某神,将十指扳得咯咯作响,素来温和的脸庞已几近狰狞。
燕吹笛将眼珠子转了几个圈,“说了些……什么?”
“你只说了两个字。”藏冬愤眼一瞪,恨恨地朝他亮出两根手指,“一整夜,不断重复那两个字!”
被气势惊人的藏冬逼得节节后退,有点心虚的燕吹笛害怕地陪着笑。
“哪……哪两个字?”不过就两个字而已,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师、弟!”藏冬咬牙切齿地揭开谜底,“师弟师弟师弟师弟师弟……”
“够了。”久违的红霞再次占据皮厚肉粗的脸庞,燕吹笛一手掩着脸,另一手则是捂住他犹说个不停的大嘴。
“我敢肯定你的魔音传脑大法,已经练得十分完美了……”睡眠严重不足的藏冬,简直想把他打包扔去轩辕岳家的后院,然后再同这个损友永远绝交、拒绝往来。
“有什么办法?日有所思嘛。”燕吹笛尴尬地搔搔发。
藏冬慢条斯理地撩起两袖,“我更可以确定的是,我的驱魔大法同样也练得很完美。”他要再不自力救济一下,他的整个冬日都要毁在“师弟”这两字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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