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后还是成了天下第一(71)
夏一秀提着两包山楂糖艰难挤过来,听到严胥的话问了句:“是花镜吗?”
木安华疑惑的看着他。
严胥点头:“是。”
木安华好奇跟着严胥过去,花镜在高地,像是铜镜一样的东西,很大一块,正对着河道。
交钱后就排队,等了好一会才到木安华几人,那镜比铜镜还模糊,木安华凑上去,发现虽然模糊但可以透过它看见河道。
真的很模糊,从花镜看见的河道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和其中零星光点,木安华看着一愣,突然明白了这大概就是那个将士哥哥眼中的世界。
眼前的零星的光点突然一暗,一个模糊的脸出现在木安华眼前,那张脸俊俏又带着木安华熟悉的笑容,他道:“我比灯火好看,是不是?”
木安华:“……”
木安华:“你糊了。”
严胥:“啧。”
他退出花镜范围,然后等阿枯和夏一秀看花镜,木安华问他:“你不看?”
严胥摇头:“以前看过了。”
木安华开始吃肉饼,脸颊一鼓一鼓的,严胥抬手就捏,顺带道了句:“你好像胖了点?”
木安华:“?”
严胥笑道:“逗你玩的。”
木安华毫不在意的道:“只要灵活,胖不胖都无所谓。”
严胥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圆滚滚的木安华快速的在四处蹦哒的身影,他忍不住大笑。
等到夏一秀阿枯两人看完花镜,严胥已经止了笑,他对木安华道:“你很有意思。”
木安华不解严胥的话,更不解严胥说这话的语气好像他们才相识一样。
逛完花镜几人又在不夜镇晃了晃,然后去了苏灸家拿了酒在其门口找了个地方边看不夜镇的一夜灯火边对酒当歌。
木安华惊奇发现夏一秀歌舞都让人惊艳,如同她这人一样,于是木安华久违的想起了件事:“一夏,你不是也会唱歌跳舞吗?”
一夏沉默了会,缓慢而心虚的点头:“是啊。”
木安华:“那你也来吧?”
一夏立马摇头:“不!”
木安华:“?”
一夏小心翼翼的道:“阿木,你知道吗?有对比很可怕的。”它那种原地蹦哒纯属逗乐的压根不算跳舞了!
木安华没能理解怎么就有对比了,她纠结的时候严胥起哄让一夏勉强跳了跳唱了唱,然后一脚踩空从木安华脑袋上掉到地上,差点摔散。
于是不同于夏一秀时的欣赏三人看一夏皆乐的不行。
阿枯都勾起了嘴角。
一夏难得生气:“我要是散了就得从本体里重新分化了啊!”
严胥接的很快:“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回去接你。”
“……”一夏维持着自己难得的生气回了木安华的衣襟——它已经把这当成它的家了。
一行人闹腾到半夜才回了客栈,客栈老板还劝几人时间还早可以多玩玩,被严胥用明天要离开的理由给婉拒了。
四人分开回房间,木安华放下背篓,收拾之后蜷缩在床上,过了会,她将自己平摊着了,面朝上,双手交握在腹部。
街巷还是热热闹闹的,能听见人们的欢声笑语和摊贩的吆喝声,木安华在这热闹中感到了安心平静,遂稳稳的睡了过去。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被敲门声唤醒。
木安华沉默的坐起,先是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中透着微光,显然是天还未大亮,然后又看向门,门口隐约可见两人人站着,木安华凭借着气息锁定了是严胥和阿枯。
严胥没听到里边有动静,又敲了两下,然后还对阿枯埋怨:“你不是说习武之人有点动静就会听到吗?”
木安华快速套上衣服背上背篓打开门,动作十分麻溜。
严胥正偏着头还在跟阿枯说话,一时不查那手指头就敲在了木安华脑袋上。
木安华:“……”
严胥半点尴尬没有,顺势一揉惊喜道:“哎呀,出来了!”
要说困什么的,木安华还真不怎么困,从起来穿衣到开门她已经清醒了,但是她很不解:“为什么怎么早?”
严胥笑容满面:“因为再不走卫青然的人就该来了。”
卫青然,夏一秀得罪的人。
木安华知道是因为夏一秀主动说过一次,然后严胥还告诉过她一次。
严胥看着她凌乱的发,干脆轻轻推了推她,让其进屋:“不过还是有挽头发的时间的。”
木安华顺势退了回去,抬手取下发式,然后整个头发……炸了。
她头发本就卷还蓬松,结果昨天还没有散下发睡觉,于是今天一点也不意外的炸了。
木安华扒拉两下不在意的拿起木梳打算挽以往常挽的单辫,顺带问道:“夏一秀呢?”
“正边收拾东西边梳妆打扮。”严胥走近她,抬手从她手中取走了木梳,另一只手抚上她发:“我也会,我给你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