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后还是成了天下第一(58)
阿枯:“……”
木安华发愁的挠挠头,表情从疑惑慢慢的转成了坚定:“还是打吧,说不定打着打着就会了。”
阿枯:“……”
阿枯架好姿势,木安华看看他:“不用刀?”
阿枯摇头:她不用自然他也不用。
木安华劝他:“你适合用刀,而且最好还是坚硬的大刀。”
阿枯觉得不公平还是不用。
于是木安华掌成拳——好吧,那她也不用刀好了。
——
木安华在单方面虐了阿枯两个时辰后,两人顶着夜色回城,阿枯身上带着银两,于是还去吃了个夜宵才回房休息。
带着食物残余的香气入睡,第二天精神满满的起床,填饱肚子后三人去游了船,买了衣裳等用品,又去寻了些零嘴和干粮,严胥阿枯对钟南城并不陌生,严胥更是记得钟南城所有复杂的道路,在众多弯弯绕绕中一次没有走错过。
逛到天黑木安华才背着自己满满的背篓不舍的回房休息——
下次若来,不知道是何时了。
次日一早,城中鞭炮声起,迎新城主远道而来。
两人收拾了东西,阿枯去退了房间和押金,隔着人群远远的看了眼高头大马上的中年人,气宇轩昂,眉间一片浩然正气。
三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因为参与处理无头尸一案,这新城主十之八九会来叫人,还是先走吧。
三人快要走到城门,木安华锁骨突然一烫——是一夏。
她却下意识是看向了严胥。
严胥没有停下脚步,他抬手将食指比在自个唇上:“虽是坠妖但应该只是路过,现在气息已经没有了。”
三人都已经知道一夏的存在,于是木安华也没有顾虑直接开口:“一夏?”
一夏花纹扭动,也不用直接在木安华脑袋里叫唤:“是的是的,已经没有味道了。”
木安华哦了声。
然后一夏接着开口:“不过气味很熟悉,大概是之前从山庙路过的那个妖。”
木安华一个激灵,刷的看向严胥。
正过城门,严胥连头都没回,木安华看着他。
果然,城门一出,严胥就似笑非笑的转头,木安华抢先开口:“你那时候,早就知道一夏的存在了吧?”
严胥一噎。
严胥:“去尧山正好要路过苏家镇,那个镇特别漂亮,还有个别号叫不夜镇,我们去玩玩?”
木安华顺势道:“好啊。”
阿枯:【……】就这么掀过去了?
有马匹三人赶路也就快了很多,不过两日就到达了不夜镇。
到时是正午,太阳在头顶正上的位置,毒辣的很,三人都戴上了斗笠遮阳。
不夜镇很大,青瓦白墙,杨柳依岸,青石板的道路踩着会有轻微声响。
除了青石板路还有水路,竹筏小舟穿插其中,十分融洽。
进了镇似乎连热气都淡了些,木安华踮脚,从不高的房屋上望去——远山朦胧,还有零星几户人家居住在山腰上,正冒着炊烟。
她再转头,看着河道里稀稀疏疏的船夫摇船而过,她拉住严胥衣袖,“我们坐那个?”
严胥被热浪烤的不想动弹:“晚上再来,我们先去歇息。”
“为什么?”
严胥有些累了,他牵着马,微微靠着它在走:“不夜镇就是晚上有趣,现在白日,镇上的人要么在劳动要么就在歇息。”
木安华四处看看,果然发觉镇上出街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
严胥阿枯熟门熟路的往客栈过去,边走边道:“我与阿枯只要会路过不夜镇都会来玩玩,这不夜镇最出名的就是热闹的晚间和流光甜酒。”
酒?木安华喉咙痒了下,想咳嗽。
严胥笑看她一眼:“流光甜酒只有不夜镇有,而且只在天黑下时才开始供应,打开酒盖酒香能传大半个不夜镇,味道还带微甜,女子也十分喜爱。”
“不辣?”木安华忍不住舔了下唇。
严胥笑着摇头:“不辣,后劲倒是有,但是就算醉了也不会让人头疼身体不适,而且流光甜酒喝到微醺时最好。”
“若下次冬天能来,甜酒一热,味道会更好。”
木安华馋了,跃跃欲试:“晚上去喝?”
严胥点头:“这是自然。”
阿枯也喜酒,他比划道:【传闻一剑每年都会来。】
严胥给木安华翻译了,然后他笑眯眯的道:“确实听说一剑爱酒如命,但却是极喜烈酒,如同刀子下肚那般。可惜流光甜酒非烈酒,不然说不定他就会一直住这了。”
阿枯:【你倒是更喜欢这些精酿出来味道细致不太醉人的酒。】
严胥笑弯眼,唇角微陷:“我也期望喝到醉生梦死,睁眼极乐闭眼人世,可惜烈酒我实在不喜,而流光甜酒醉不死人。”